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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公主不曾感受过睹物思人的滋味吗?”她可不想跟他谈什么感情,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干脆直言不讳,“丰绅殷德,这婚约是由皇上所定,其实你我之间并无感情,咱们心知肚明即可,我又不会争竞什么,你又何必假装情深似海,标榜给谁看?”实则他今日特意让她过来,就是想将心底话说与她听,让她明白他现今的态度,希望能缓和两人的关系,打破这僵局,然而尚未来得及开口,她便一针扎了过来,刺得他生疼!作者有话要说: 额驸心好痛,竹子替他揉一揉,乖竹子最近在努力存稿,争取周末加更,另外推荐基友音音怪的文听说古代的调料匮乏到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的程度,邱念看着自己各种酱汁调料都有的空间,笑而不语。被陷害是扫把星无所谓,被送回农村老家也没关系,她只想大展身手,做个美食生意,吃吃玩玩过安逸日子。可好好的合伙人却突然失踪,再见到时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每天雷打不动,一日三餐的在她这里蹭吃蹭喝,邱念一撵人,人家就绝食。邱念伸手:伙食费结一下谢谢。卫炀一思衬,干脆将人扛回家:用我家的锅,吃我家的米!☆、第二十四章她这笃定的语气如一支利箭呼啸而来,即便没有恶语中伤,也擦破了他的自尊,“公主何以断定我是装模作样?难道我就不能对你有真感情?”自嘲的笑笑,容悦才不会那么傻的去相信什么天作之合,两情相悦,“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倘若我不是公主,你会对我这般耐心客气?怕是早就忍受不了我的暴脾气吧?本就是崇尚男尊女卑的朝代,哪有男人愿意屈居于一个女人之下?你还不是屈从于权势,不得已才会假装讨好。”这话句句在理,丰绅殷德无法反驳,过往的思绪纷沓而至,心底的想法他再不愿隐瞒,尽数告知,“公主所料不差,儿时的我不懂这婚约意味着什么,后来懂得之后也有些排斥,毕竟额驸与公主的婚姻不同于常人,往后见了公主便得向其行礼,那种感觉客气而疏离,可我不能有异议,因为这是皇帝所定,不得悔婚。你偶尔也会与我说笑,可若我与你开玩笑,一句话不合你的心意你便会生气,记得儿时有一回,你被蜜蜂蛰了手,肿得厉害,我原本是想逗你笑,说你的手像猪蹄儿,可以红烧,你突然就恼了,认为我对你不敬,罚我在日头底下站了一个时辰,那日你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睥睨的意味,当时我就在想,我这辈子可能都得活在你的威严之下,不甚自在。自此后,我便始终谨记礼仪,不苟言笑,生怕有一丝逾越,你又会动怒,久而久之,你也不再与我多说话,大约也觉得我这个人很无趣。”原来他与十公主的关系不大好啊!可那是原主的作风,她才不是小气之人,也从未觉得他无趣,但此事她不好澄清,只得装糊涂,“你也晓得我失忆了,对你所说的那些事都没什么印象,你总不会还在记恨我吧?”“怎么可能?”他也只是听到她的话才有所触动,忆起往事,并没有记恨的意思,“原本我也没太在意,想着不管你我关系如何,往后都得成亲,可后来你突然大病一场,再见我时竟然不认得我,我随口谎报的名字你居然也信了,还对我很友好,你也不再像原先那般高高在上,怕水的你居然会凫水,还下去救孩子,说话也完全没有公主的架势,面对我时的笑容真诚又纯粹,还会顾忌我的感受,让我颇觉惊讶,有种重新认识你的感觉,我从未想过,与公主的相处也能自在又舒心,我很珍视这平淡温馨的局面,是以才生出私心,迟迟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担心那份美好被打破,可你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愧疚,感觉自己不该再瞒着你,本想着再见面定要向你坦白,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戳穿,以致于你对我有所误会。”之前听他说起此事,她还以为只是借口,今日亲耳听到他细说起与公主的过往,她才明白他心底那细微的波动是真实存在的,细腻如他,曾对公主心有芥蒂,那么现在的她呢?“我最近对你态度也很差,你不应该讨厌我,离我远些吗?”因为他讲理啊!“这回的事的确是我有错在先,你会生我的气也很正常,你的原谅才是我所期望的,我又怎会怪你?”还算他有些自知之明,湖畔的风清爽宜人,吹乱了鬓边的碎发,抬指轻撩的容悦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打算离开,刚要转身就被他拉住了胳膊,“公主,我今日不是为要银票而来,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可否……多待一会儿?”他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满含期望,她竟有些不忍心拒绝,但又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已没什么可说的,“待在这儿作甚,我还生你的气呢!你想听我骂你?”他还真不介意,丰绅殷德轻笑道:“说实话,公主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这话忒欠揍,转过身来的容悦慢慢攥起了小拳头,胸腔燃起了小火苗,“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生气,你居然觉得可爱?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连连摇头的他否认得干脆,“绝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只有惆怅,想着如何才能博公主一笑,即使你还生我的气,不愿理我,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的态度绝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敷衍。”眼看她的步子停了下来,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想着机不可失,他再不犹豫,鼓足勇气向她明心迹,“起初我也认为是否有感情无所谓,依照圣旨成亲即可,但如今,我渐渐开始在乎你的感受,希望与你多相处,不自觉的期待着看到你的笑颜,甚至看到你的簪子,我都会觉得很开心。宜绵说我是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也许我是喜欢上你了。”这表白来得猝不及防,以致于容悦愣怔当场!他就这么直接的坦诚自己的心思,对视的目光中流淌着绵绵情意,轻柔的将她包裹,察觉到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柔情蜜意里,容悦一个激灵,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周遭忽然变得安静,只余她心脏狂乱跳动的声音,略觉窘迫的她涨红了脸,无措的缠着手绢,尽量坚守自己的阵地,“你没必要说些花言巧语来哄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在他看来,感情乃神圣而郑重之事,如非必要,绝不会轻易说出口,“你我的婚事不可能退掉,即便我不说这些,你也会嫁给我,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说谎话哄骗于你?”无可反驳的容悦颇为懊恼,反怪道:“你这人诡计多端,我怎会知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丰绅殷德顺口道:“我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