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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违背祖制打算封他为异姓王,以致于旁人都乱嚼舌根,散播谣言说他是皇帝私生子!身为福康安的夫人,舒颜可谓是千宠百爱惹人羡,她的夫君每日都会雷打不动的浇花,害得她心也累腰也疼,以致于旁人都传言她是狐狸精转世,惯会些魅惑伎俩!甚觉冤枉的舒颜向他求证,“我真的是狐狸精吗?”福康安义正言辞的否认,“瞎说,你怎么会是狐狸精?分明是蜘蛛精,轻而易举就让我陷入你编织的情网!”☆、殷德吃醋(三更合一)守在一旁的东灵猛然瞥见额驸正神色凝重的往这边走来,吓得心颤身抖,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扬声向他行礼,希望水榭那边的公主能听到这边的动静,借此提醒公主注意些,莫再与那三王子说笑。姑娘家的声音一向细柔,今日行礼却这般大声,丰绅殷德见状更觉有鬼,为何容悦见那三王子还会将宫女留在此地,不准宫女跟随?且那三王子也没带随从,两人独处水榭之内有说有笑,这一幕看在他眼里,难免不是滋味。东灵的声音那么大,容悦自是听得到,回眸便见湖岸边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丰绅殷德嘛!他似乎正黑着脸望向这边,心虚的她暗叹不妙。他一到场,容悦再不敢多待,立马告辞,严飞一把拉住她胳膊,“慌什么,你还没跟我说具体怎么着,总得让我心里有个谱儿吧!”吓得她赶紧挣脱,一退三步遥,与他保持距离,“没瞧见殷德过来了嘛!我那未婚夫婿可不大度,眼里容不得你,你若是珍惜小命就离我远点儿。”严飞见状嗤笑道:“你可是公主,居然还怕他?他还敢训你不成?”倒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不希望他有所误会,省得你们闹矛盾,等我想好法子再派人通知你。”道罢容悦起了身,没吃着芒果怎会甘心,顺手捞了两个带走。回到湖岸边,容悦冲他甜甜一笑,丰绅殷德却是没个笑脸,沉着脸一直注视着她身后之人。容悦回头一看,但见严飞已然跟了过来,仰着脸目光挑衅的望了丰绅殷德一眼,而后又跟她说着,“今日与公主相谈甚欢,总有种相见恨晚之感,改日若有机会,小王必定再约公主一叙。”这人故意的吧?咬牙恨瞪着他,容悦真想踹他一脚,但碍于规矩,只能保持公主的风度,露出假笑以示回应,本就心虚的她还想着该怎么解释,被他这么一搅和,殷德怕是误会更深的吧?果见丰绅殷德那微眯的双眸间闪着冰冷的寒光,出言警示道:“我与公主五岁定亲,你就算早来十年也还是个晚,既没那个福气,切勿生妄念,以免空梦一场,徒做笑柄!”这人果然急了,究竟是在乎公主,还是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原本就是随口一说,但见丰绅殷德反应如此强烈,严飞突然就想再逗逗他,继续违心的表着态,“有劳额驸提点,不过我这人吧!不爱想那么多,遇见钟意的东西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得到,当然,人……也是一样。”鼻间溢出一丝轻蔑的冷哼,毫不怯懦的丰绅殷德反讽道:“险些忘了,安南人惯爱强取豪夺,若非如此,这场仗也打不起来,不过我们清廷将士可不是吃素的,谁若有侵占之心,势必狠狠反击!而我做人也有自己的原则,不是我的,我不稀罕,是我的,谁也休想染指!”那毋庸置疑的态度和傲然的气场彻底震住了容悦,在她的印象中,殷德一直是个温润的少年,她不晓得他对旁人如何,但至少在她面前彬彬有礼,说话都不曾大声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强势冰冷的一面,看这架势,分明是将严飞当成了情敌,这种不肯相让的态度令她心头微暖,一丝甜意悄然蔓延开来。对于战事,严飞不甚了解,也晓得他是在警告,浑不在意的笑笑,“尚未成亲,一切皆有可能,咱们拭目以待。”成功将人惹毛后,严飞心情大好,道了声告辞便悠哉悠哉的转身离去,徒留容悦在身后将他默骂百八十遍,暗恨此人怎么就这般不知收敛,偏说些容易让人误解之言,实力坑人呐!辩白是不可能辩白的了,先洗脱自己的嫌疑吧!眼看他拳头紧攥,似是动了怒,容悦生怕他冲动,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扑闪着一双大眼,软声提议,“你这会儿不忙吧?陪我走走呗!”忽被她牵手,丰绅殷德身子一僵,看了看四周,当即抽回,默了片刻才沉声道:“微臣还有要务在身,不便相陪,还请公主见谅。”手中顿空的容悦有一瞬的尴尬,而他并未察觉,转身即离,不像之前在路上偶遇那般,还会恋恋不舍的回头瞧瞧她,这次压根儿没回头,容悦见状心略慌,喃喃道着,“殷德是不是生气了呀!”她看了看东灵,东灵默默点了点头,“好像是哎!”她又看了看南枝,期待着不同的答案,南枝果然会往好处想,“可能额驸真的有事要忙吧!毕竟他是御前侍卫,不像公主您这般自由,倘若皇上有要事交代,他肯定得先去办差,公主应该体谅他才是。”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可她细细琢磨着他方才的神情,总觉得不大对劲,“若然真的只是有事要处理,为何他的神色那么冷淡?都不对我笑一笑,该不会真的因为三王子的话而误会了我,所以才生我的气吧?”“应该不至于,公主您也没说什么,只是那三王子说话太狂妄,额驸就算生气也只会恼那三王子,断不会恼您的。”南枝认为丰绅殷德不是那么不辨是非之人,东灵却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奴婢有句话不知……”关键时刻她还墨迹,容悦可没耐心,直接打断,“讲!恕你无罪!”得公主这句话,东灵可就放心大胆的说了,“方才额驸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公主和旁的男人说笑,即便只是普通的话,但额驸听不到,也有可能会胡思乱想,需知会吃醋的不止是女人,男人也会的,是以奴婢猜测额驸心里头肯定不高兴,加之有公务在身,便黑着脸直接走了。”听罢东灵的猜测,容悦越发担忧,再三强调,“可我真的对三王子无意,纯粹只是说话而已,并无其他。”“奴婢当然相信公主,可我信没用,得让额驸晓得您的心思才成,不如公主找机会跟额驸解释一番吧?”让她一个姑娘家去讨好男人,对她而言有些困难,“之前都是他来哄我,这还没成亲呢!居然让我去哄他?他肯定会膨胀的,我不去!”东灵纠正道:“这也不叫哄,只是跟他讲明白,额驸知道真相后自然会好受些,若是为着此事分心,没办好差事,再被皇上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