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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因花叶的曲度,极卷,显得妖娆。荆妍细瘦白净的手指指着那一块黑色,卢叠阳便丢下书,手捧着她的腰,将脸贴着她的臀部。荆妍痒似的躲了躲:“这是我高中刺的。当时跟父亲吵了很大一架。他不喜欢我纹身,他觉得那太坏。”圆*润*饱*满的臀部,热气喷在上面,卢叠阳微微调整呼吸,又掐着她的臀腰,手指腹勾勒花纹,来来回回描绘,仔仔细细勾描。荆妍实在是痒,躲了几下:“我也有想把它洗掉的念头。但后来打消了。”卢叠阳问道:“为什么?”荆妍变笑:“它就像印证着我高中的那段蠢事,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错事,和我所有的一切黑历史。每次我有了轻生念头时,它就像一枚耻辱钉,将我牢牢钉在死刑架上,提醒告诉我,现在我一切都是应得。让我知道,父亲在那边,他永远不接受我过去。”卢叠阳默然着,荆妍微微抬起了上腰,把臀翘得高,手穿过腹沟指着说:“我的黑历史。我一辈子也不想回忆的过往,和现在。都是真实存在的。它印证着这一切。我想忘也忘不了。”她话一说完,卢叠阳从后抱住她,将她软软身子抱在怀里,坐正了,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来。“你净瞎说胡话。什么黑历史,有什么了不起。”荆妍涩然:“你现在不介意。将来有一天忽然回想起来,就会很受不了。就是那样。”卢叠阳笑着逗她道:“那哪个人没有黑色的过去?哪个人又是十全十美完美无缺?”荆妍摇头:“你不懂。”“我是不懂你。但我懂我自己,我不在乎那些。”荆妍慢慢迟缓地看着他,卢叠阳道:“我们看的是未来,对不对?”荆妍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你真不一样。”“我哪里不一样?”“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嫌弃我。我大学没读,又做那种事。你不必对我那么好。”荆妍说着摇了摇头,卢叠阳悲从中来,撩开她头发亲吻她肩膀:“所以我要你别做了。”“就算现在退出。还是改不了我做过的这个既定事实。”卢叠阳道:“我们从一开始,认识就是因为这个,你忘了吗?”荆妍倒是怔忡,惘然间并不开口。卢叠阳继续循循善诱:“你要站起来,荆妍。不要回首过往,往前看,一直一直往前看。”荆妍摇着头。卢叠阳一把抓着她的手,“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什么?”“你说我,我喜欢的是小语,而非荆妍。”荆妍笑着撇开了头:“难道不是吗?”“我有认真思考。不管小语也好,荆妍也好,都是一个人,都是你。小语的天真烂漫也好,荆妍的故作洒脱也好。我都喜欢。你的真实你的虚伪我一并包容,曾经的你未来的你我一并喜爱。”一口气表完心中之白,他有些害臊,但仍装镇静,将她搂更紧一点。“我跟你说过,找女朋友的标准对不对?到我这个年纪时,见得多了经历得多了,是不会再有年轻时那些幼稚的思想。也就是你现在这些想法。”起初荆妍虽有些愣神,听得耳热,再之后,听他大言不惭,便笑起来:“你想要倚老卖老呀?”卢叠阳一把搂紧了她:“一些知识是岁月的沉淀才能积累的。就像有些风韵,你年轻时没有,反倒老了显现。那时皮囊已经老去,所吸引的便是知识和灵魂。等到了那种境界,没有人会在意你以前做了些什么,因为那些在我们看来都不算什么。我再给你讲个例子好了。”荆妍点点头,竖起耳朵听,卢叠阳说:“有两位社交达人女生A和女生B,A和男友分手后删光了所有前任的痕迹。而后者,则毫不在意地保留着。后来广告商先找上了B,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女生B以前的一张合照吸引了广告商。女生B从社交达人成了网络照片达人。我并不是想说,A的做法有错。我只是想指点你一下呢,B接受她以前的一切,不管是好的、坏的,她都不在乎,但有时你所厌恶的,在旁人眼里就并不是污点。就像那些从穷地方出来做大钱的人,有些忍受不了自己曾经,强烈抨击穷人,来掩饰自己以前是个穷人的事实。而有些则大大方方坦诚自己是白手起家,穷酸书生做起。然而前者给人的感觉是高大上了,但会有人因此去鄙视后者吗?这是同个道理。你首先接受曾经过往的一切,不去理睬,不去在意,你才能更好地展望未来。”说罢,卢叠阳往她额上轻轻地吻下一印。“要接受新生活,就不要在意过去的一切。不必在意他人眼光,你首先要接受你自己。”荆妍只是听着,天花板的灯光又柔又暖,她蜷起腿来,眼眶湿润,感觉有热泪要流下。以前何曾有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呢?一直认为这一生就这样子、随时都可以死去、但因不得不承担的责任而痛苦地活在世上的她,自从父亲间接因她而死之后,便一直产生着对自己、对这副rou*体强烈的憎恶感。因此无论做什么都好她都没什么感触,于此恶性循环而下。“对不起,”她一说,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下了。卢叠阳指腹擦她的泪,叹息:“你不需对我说。”荆妍却仍固执说:“对不起。”卢叠阳叹气着笑:“小古常说我只会讲大道理。有时确实是。”“不是的。”荆妍小声说。卢叠阳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思索着什么,微微动了动腿,荆妍有所察觉,正要下来,他便赶紧地拉住了。他把脸埋进她的胸间:“你告诉给我这些,我也跟你说个秘密。”荆妍问:“什么?”卢叠阳道:“我的黑历史。”荆妍一听,便笑:“你一定在戏弄我。”卢叠阳也笑,他久久沉默着,思考着怎么措辞,期间他觉得自己道貌岸然起来,点评别人的事相当容易,他一直便是这种只会讲道理的人。他才开口道:“我高中时有个女友,叫做筱南。”所埋着的地方传来温热的跳触感。荆妍问道:“初恋?”卢叠阳点点头,荆妍又说:“噢,那很正常。”卢叠阳笑道:“是,那很正常。只是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没有生理课科普,我们又想尝禁果,又不知做措施。后来她怀孕了,但是我们不敢告诉家长,但大医院是不给做的,你知道吧,我们只能去私人诊所。现在想来那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挨顿骂就骂了,总得去正规医院。总之最后赶在高考之前她顺利打掉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大学之后我们便分开了。后来她很快结婚了,又很快离婚。我们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