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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便点头,却仍是不解:“为什么做这些?”荆妍笑着又看他一眼,思忖着,一会才又开口:“这样能抓到把柄啊。”他听她喃喃,愈发不解:“什么把柄?”“有一天需要帮忙,就只用这些照片甩过去就好。不必再套用以前假惺惺的情分,恬着脸去求去要仍被踢出来了。”说到这,她有些恼地捶他肩,“要你买女士烟。你买了么?”卢叠阳说:“没有。”“你真过分。”“那我下次补起。”荆妍捧起他的脸,靠近吮他的嘴唇,他们坐到了床边,一个短暂而又显得繁湿而冗杂的湿吻,她才别开说:“那就这样子好了。我需要这样稍微平静一下,否则有些话不经大脑就要蹦出来。”一听她这么喃喃,卢叠阳便也伸过去,扣着她的后脑勺还她的吻。在仔细而深情的交融中,荆妍才间间隙隙地说:“在那边工作确实很低趣又下流。而除了能应急以外,又有个好处是,能随时掌握第一手有关那些名人偷吃出轨的资料喔。能卖不少钱的。”忽而短暂的疼痛,闷哼一声,他们分了开,卢叠阳张开嘴,用手抹了抹,舌尖被咬破了血。对面肇事者很玩味而开心地看着他。他颇郁闷:“你咬我做什么?”荆妍很不屑说:“想咬就咬罗。”卢叠阳便把她捞过来,这次他不敢再放进去,但是坏心,便在她嘴唇上细细地舔*弄,直到那些血迹融入进她的唇中,像涂了一层口红,他才又松开。他拿来餐巾纸擦说:“你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他一面说一面摇头,心里想,女人真是可怕。倒是听荆妍在旁说:“我没什么做错的。偷拍那些人,是他们活该。若是他们无缝可漏,我也找不到他们。我也见过家中有刚生下小孩一个月的妻子,却还出来偷吃的男人。他们该死的,我没有错。”卢叠阳漫不经心擦完了纸巾,不以为意点头。荆妍却忽而又靠来:“有些女人很可怜,是很可怜。但我也不会因为正义什么的,就把那些照片公布出来。”卢叠阳停下动作来,侧起眉毛,听她说:“我没有很强的公益感。我拍这些,是为了以后我自己不便时,能找到个好帮手。不至于刚来这里时那样人生地不熟的困难。”他一点头,她又说:“有些女人很强势。那我会偷偷地记下,等哪天把照片发过去,这些偷吃的就全都完蛋了。”“那个何进原也是如此?”“也是如此。”荆妍轻视说,“他的未婚妻是不起眼,但他未婚妻的家族不是好惹的。我就等着有一天,他因为哪件事惹恼我的话,我一定会发出来的。到时两家的面子都过不去,我要看他怎么样圆场。”到这,卢叠阳不免叹气:“何必做到如此程度呢?”荆妍却说:“有些时候就是要留一手的。”他有些触动,又细细凝望这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单看她的外表,是绝想不到她有这些想法的。然而觉得她有这些想法也无可厚非。荆妍忽而横着躺到他腿上来,双手撑得很高很直,她说:“虽然已经是死也无所谓的程度,但有些事情,不得不要留一手的。”第34章信任1当时他并未怎么听懂这句话,虽有疑心,却很快被她后一句接上的话覆盖了。“那个蠢货,居然以为我是为了他而在那边吗?闹呢,我是为了更好地偷拍他把柄照片,他竟然还自以为是地洋洋得意。太好笑了。”荆妍捶着他的裤子翻过身来,趴在他的腿上咯咯地笑,“所以我最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了。我就喜欢,啪啪啪打他们脸。”卢叠阳又捏起她圆润白皙的脸来:“你有段时间也很讨厌我的吧。”荆妍贼笑:“我现在也讨厌你。”“哦?”她说:“有时太过美好,之后就会不舍放弃。不曾拥有的话就不抱有希望。若是心存希冀着到头来却是毫无所得的,那最伤人。”她迷惘的样子使心生怜意。他心动之下,弯下腰,手捧着她白皙的小腿,嘴唇一路温柔地流连而上。第八章下午时,荆妍说要出去一趟,刚好卢叠阳记起二伯一事,便一起出门,他说可顺路送去。两人坐上车时,卢叠阳扣着安全带问:“在哪里?”眼见荆妍有些犹豫了,随后点点头道:“B街那边。”卢叠阳暗忖,B街同他目的地的J街还是有些路程,或是说,完全不顺路。但他没表现,只是很热忱地点头后,一路狂飞带她到了J街。途中荆妍倒是问起:“你侄子最近还好吧?”一听这,卢叠阳只好苦笑作答:“倒还算听话。”荆妍如何聪慧,当下嗅出点不同来:“是有什么事?”与她说了也无妨,何况还跟她有关系。卢叠阳便把那事粗略大致地概括了给她。荆妍起初怔神,听得一愣一愣。到后来根本是笑了:“他真是笨蛋。”卢叠阳这却是赞同:“确实很笨。我也教训了他一顿。”“你也是笨蛋。你哪里来的资格教训他?”一听这话,荆妍眯起眼来说他。怎么又扯我身上。卢叠阳纳闷,颇不是滋味,她只要一有机会,必损他几句,否则不痛快似的。现在也一样。荆妍认真给他说:“他把那叫尤金勇的叫去,一看就是有什么密谋在筹划。你怎么能不拦住呢?”卢叠阳反而笑了:“我哪里不知。”这时恍然惊觉,车子驶过路程了,卢叠阳便又把车调过头去。轮到不解的变荆妍:“那你还?”卢叠阳换了一副感慨的口吻:“我只是忽然觉得,有些事光凭大人是不能够的。究竟怎么样,孩子之间最清楚。或许在他们看来,打一架比请老师家长更痛快。”荆妍一动不动盯着他,忽而笑道:“我晓得了。”“又晓得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愧疚了。”卢叠阳不自然:“我有什么好愧疚。”荆妍望向窗外道:“错怪了顾古,以为他又去闯什么祸。但其实不是。你是否想起,以前很多次地这样错怪他呢?”卢叠阳恼道:“够了啊。”荆妍狡黠地微笑:“被我说中了。嘿嘿。”卢叠阳推她的脸:“你事情办完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我来接你。”荆妍说好,于是到了目的地,他看着她下车,往左右看过后,便穿过面前那条人行横道。走过斑马线,她渐渐消失在住宅楼边的绿荫道中。直到完全看不见,卢叠阳才行车往返走。是J街的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