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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越见她这样子,心下一沉,“为什么不可能?”“你外婆怎么会知道我?”吴烟脱口而出。“我说的啊!她知道我有了女朋友,就让我带一束花给你,这是她亲手包的,所有的花都是她亲自剪出来的。你,不高兴吗?”车子缓缓的停在厂子门口,沈清越有点迟疑的问道。吴烟低着头,只觉得手中的花有些重了,她重新抬起头,“高兴啊,你外婆人是不是很好?”“嗯,她是最好的外婆。昨天我哥带着白微姐回去了,他们年底应该就会结婚。”沈清越盯着她的眼睛。吴烟浅笑,“真好,要结婚了诶!”“是啊,他们都要结婚了。”沈清越牢牢的盯着吴烟,眼眸更加的深邃火热。吴烟有点不自在的挪了下,然后打开车门,抱着花下车了,“我去厂里了,你也回公司吧!要好好工作哦!”沈清越长舒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黯然,对她点了点头,“好,那我也走了。”吴烟抱着花走进厂里,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就发出哇的声音。显然,花对女人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她脸红着把花放到旁边,艳姐凑了过来,“这个叫什么?罗曼蒂克吧!”吴烟跟沈清越看过几次电影,知道罗曼蒂克的意思,她小嘴翘着,嘴硬道:“你想要,我送你啊!”“我才不要呢,我要男人送我,不要女人送。”艳姐撇嘴。吴烟看了眼这束花,又想到了刚刚沈清越的眼神,微微抿唇,没有再说什么了。……吴建国腿肿了好些天,回来又去医院看了,又是按摩又是泡脚的,总算是渐渐消肿了。吴烟和张秀莲都松了口气,现在他这一双腿,在家里就是顶顶金贵的了。既然回了海城,那店还是得开的。吴烟这边倒好说,有艳姐看着,店铺一直就没关。但张秀莲这可是实打实的关了十天,中间一直没做生意,一想到这些天的钱都损失了,张秀莲就心疼。头一天回的海城,都没休息一下,第二天就开门了。吴烟厂子里不那么忙的时候,抽空到她妈店里去看看,就注意到对面那家卖面的,似乎也改成了卖糕点的,且进去买的人还不少。再对比自家店铺,虽然人数也还行,但比之前可差远了。吴烟进了店铺里面,没见到夏兰,而是一个生面孔正在里面包糕点。她愣了下,对这个人打了声招呼,就进去找她妈了。“怎么抱着花来的?”张秀莲一眼就看到她手里的花了,她都不认识是什么花,但很漂亮。不过抱着花的女儿更漂亮。张秀莲猜,应该是小沈送的,年轻人好像就喜欢送花。“妈,那个夏兰呢?怎么没来了?”吴烟问道。这些天她忙,没到店里来看,她妈这些天也没什么不对劲的,这冷不丁的,店里少了个人?张秀莲手下不停,闻言只是说道:“我让她走了,不让她在咱这干了。”吴烟愣住了,“啊?怎么突然让她走了,是又不做事了吗?之前看着还觉得变好了呢。”她用人就是这样的,敲打过后,只要听话,那之前的事就算了。她自己开店开厂,其实也明白找合适的员工其实不好找的。有个能帮上忙的员工,非常的重要。尤其是小店,平时招人其实不容易,找个合适的就更难了。她前面几家服装店,三天两头就得重新招人,为什么?不就是招来的人不会干活嘛!所以后来夏兰态度不错,也没出现偷懒的情况,吴烟就把之前的事翻篇了。张秀莲点头,“是好好干活了,不过回来后,听隔壁的跟我说了件事,我就让她走了。”这里面还有事呢?吴烟来了兴趣,能让她老实巴交的妈主动让人走,这里面恐怕还不是小事。“对门那个卖面的不卖面了,也来卖糕点了,我听隔壁的老板说,关店的十天里,夏兰老是在对面进进出出的。现在他们家卖的跟咱们家卖的一模一样,我还让人去买了尝尝的,味道也差不离。我估计着应该是夏兰偷偷学了,教给了那家。要不然就是夏兰跟那一家就是一家人。”说起这个张秀莲就来气,亏她之前还觉得夏兰可怜,真是好心喂了狗了。吴烟听得咂舌,“那还是让她走比较好,现在呢?她还跟对面那家有来往?”她觉得她们母女俩还挺有缘分的,她厂子碰到的事,跟她妈这边的差不多。都是被人模仿了。吴烟倒没怎么来气,她厂子里的花样都被抄成那样了,订单量少了三分之二了都。她都没上火,还挺冷静的。现在她妈这个情况,她更不可能有多上火。“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让人家去抢生意?”吴烟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甘心。张秀莲也不甘心啊,心里不舒服极了。但这不甘心也没有用,人家都已经开了;你也不能跑到人家店门口去,指着人家说你抄我的。这门口大路,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就算人模仿你,你也说不得什么。做糕点的也不是只有她在做,全国那么多做糕点的呢。所以压根就站不住脚,只能心里头生点子闷气。“还能怎么办?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呗,跟人生气还把自己气坏了,不值当。”张秀莲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跟家里人说这事,省得一块着急上火。吴烟点了点小下巴,抿着唇笑了笑,“不行,咱们家可不能吃这个亏,得让他们自作自受才行。”张秀莲看着她,“什么自作自受?还有什么法子不成?”“唔,让我想想啊,暂时还没想到,想到了再告诉你。反正咱们不能吃这个暗亏,到时候他们更嚣张了怎么办?”吴烟打定了主意,不为自己,也得为她妈把这口气给出了才行。吴烟这边想着该如何出口气的事,沈氏和晋大正式谈成合作并在报纸上放了出来。这可把商圈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明明记得,这晋大和沈氏那是竞争关系啊?之前几次宴会上,沈清越和金晋对上那□□味都足得很,大家都恨不得避到边上去,都怕被波及了。甚至后来有好几次,沈清越在的宴会,就没有金晋;有金晋在的宴会,就没有沈清越呢。偏偏这俩人还都是不能得罪的。金晋背靠着金家,那是海城顶尖的豪门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