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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不徐的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中人大叔——赵老板笑眯眯道:“许小姐放心。”然后他拍了三下手,进来一个机灵小伙子,赵老板将许静的要求提了提,然后叫他将符合要求的人带上来。其实这些人都是李铭送来的人。不一会,那个机灵的小伙子带了一群人进来。这群人男女老少都有,各个衣着整齐干净,眼神清正,精气神极好。许静微微有些惊讶。不愧是京城最大的牙行,果然人才济济。倚翠望着面前这一群人,心里有点激动,也许今天过后,她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只管将小姐服侍好就可以了。许静一一询问过后,对这群人满意极了。“给我看看这些人的来历。”赵老板最会察言观色,见许小姐心动了,立即奉上这些人的资料。“许小姐请过目。”“赵老板准备的真周全!”许静看了一眼赵老板,赞了一句,接过资料,仔细的翻阅过后,确定都没问题,才问起了这群人的卖价。赵老板出的价格很实在,这一群人共十五个,全买下来一百两。许静没有讨价还价,爽快的付了银子,拿到了他们的卖身契,顺便去官府备案,以后这十五人就是许静的下人了。她制作的药,足以让人铤而走险。忠心也许是背叛的筹码不够。有了官府备案,这些就算偷了卖身契撕毁,依然是她许静的下人,她有权决定他们的生死。此时的许静还不知她买的这十五个人另有主子。回去的时候,许静雇佣了几辆马车将人一起拉回去。至于那个会赶车的中年大叔,则成了许静新买的马车车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府。许静心情颇好。心里盘算着明天去建安伯府接母亲出来。谁知却在府门口见到了一直不死心在那里等待她的沈氏母女。第7章临近傍晚,夕阳西下,周围的宅院笼罩淡黄色的光芒。“小姐,西街十六号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中年大叔将马车停了下来,说道。他们都是金吾卫在暗处的势力,在被送到牙行的时候,就看过未来主子的资料,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没想到这建安伯府的人这么快找到了许小姐的新家。还是那对仗着许老夫人的威名在建安伯府横行的沈氏母女。牙行的人真靠不住。这事必须汇报给老大。许静将掀开车帘,一眼就看清了来人,眼底一片冰冷。沈氏母女。她们化成灰她都认识。特别是沈氏——许老夫人的侄女,她的品味一如既往的艳俗,手上,脖子上都挂着大颗的名贵珠宝,连头上的珠花都是珍贵的宝石。许静的父亲风流成性,喜新厌旧,又渣又无情,他最喜欢妖妖娆娆的娇艳美人,整个建安伯府的后院几乎都是这类型的莺莺燕燕。沈氏也是这种妖娆型的女人。曾受宠过一段时间。这么多年来,她父亲庶子庶女都生了一堆,沈氏却只有许瑶一个女儿。不知是不是她恶事做多了,报应来了。与之相反,许静的母亲是个美丽端庄的美人,一向不得他父亲喜欢。“小姐,是沈姨娘和二小姐,怎么办,怎么办,她们找来了……”倚翠惊呼出声,眼底的惊惧一闪而过,整个人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倚翠,别怕,你家小姐我现在不再是认人揉捏的病秧子。”许静理解倚翠的害怕。当初在建安伯府,倚翠就多次领教过沈氏的狠辣手段。对上沈氏,潜意识的害怕。以前许静因为身子的拖累,走一步就要歇一口气,自顾不暇,现在不一样了,她随身带着一些防身的药粉,许静眯眼看着不远处的沈氏母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还没找她们算账,她们就自动送上门来。早已等得耐心尽失的沈氏和许瑶也看到了突然停下来的好几辆马车,许瑶双眼一亮,眼尖的在许静掀开车帘的时候看清了她的脸。“娘,那个人是许静!”许瑶揪着沈氏的衣角,咬紧下唇,死死的盯着许静红润秀美的脸蛋,依稀可以看出熟悉的五官,看来传言是真的,许静真的痊愈了。传言中,许静被休弃的理由有一条是有恶疾。这话其实一点都不假,但只有她们母女知道,许静不是有恶疾,而是中了毒,这毒是沈氏下的,在她出生后没多久。这种毒很不常见,是许老夫人给的,无论哪个大夫来看,许静都是先天不足,病弱,难养活。活不到一岁。谁知老伯爷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插手了,拿珍贵的药材吊着许静的命。这事许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许静命大。竟然熬到了十六岁,还被高人治好了。最熟悉你,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这话一点不错。许瑶只远远看了一眼,就将精气风貌变化极大的许静认了出来。原来许静这死丫头真的不在里面,沈氏一想到自己母女像个傻子似得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不由得恼羞成怒。“走,我们过去。”沈氏怒气冲冲的带着许瑶拦住了许静的马车。显然还当许静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许静没有下马车,只是在马车上冷冷的看着沈氏母女,倚翠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大气不敢喘一口。没人注意到其他马车上,许静买回来的其他十四个下人在沈氏母女出现后,眉宇间闪过一抹煞气。“许静,你这死丫头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沈氏一过来就端起了夫人的架子,劈头质问。仿佛当自己是许家的当家主母似得,早将来这里的目的抛之脑后。同时,她更震惊许静的变化。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此时的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将许静打压下去。绝对不能让她有翻身的机会。“jiejie,你一个被休弃的女孩子,怎么还出去抛头露面,让娘一个长辈等你那么久。”许瑶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看向许静。她心里想的跟沈氏一样。母女俩不约而同的忘了来这里的谋夺许静嫁妆的目的。“许静,你的教养呢,见到长辈不知道行礼,怪不得会被休弃,建安伯府的名声都被你连累了。”在建安伯府管了十多年家,沈氏早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妾室,趾高气昂的教训许静这嫡长女。许静冷漠的看着她们,嗤笑一声,这沈氏是哪门子的长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