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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到的?”想到自己刚才亲密的唤他的名字,正主不知道听到没有,耳尖悄悄染上了一抹红色。“在他问你有没治疗骨头损伤药物的时候。”卫西陵面瘫着俊脸说道,无意间瞅着她发红的耳尖,心里一动,许静这是不好意思了吗?完了,卫大人全都听到了。许静脸颊一片燥热,干干一笑:“卫大人来的真快。”后面没有了。“嗯!”卫西陵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周围的人看得无语极了,尤其是管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李铭:“……”老大和许小姐两人已经订了亲,现在应该是情意nongnong的时候,不是吗?可是这情况不对啊,怎么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他觉得他有必要帮一下老大。“许小姐,老大他一得知你被国公爷请到府里来,就立即将手头的紧急卷宗丢下回来找你,就怕你被国公爷欺负了。”许静啊的一声,顾不得尴尬害羞,连忙抬头惊讶的看向卫西陵,感动的同时略微担忧道:“卫大人,你丢下公务赶过来,万一圣上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卫西陵听出了许静话里的担忧之意,心里一阵欢喜,目光灼灼的瞅着许静。“不碍事。”心里却有点失落,许静怎么又开始唤他卫大人了。不开心。李铭作为一个好副手,当然不会忘了为老大锦上添花。“许小姐,咱们老大最得圣上信任,不会为这点小事怪罪老大的,你不知道,圣上给老大赐婚的时候,要不是老大说要征求你的意见,圣上都想直接将你们的婚期定下来,让你们早日成亲,所以许小姐你就放心吧,圣上对老大好着呢。”说完,李铭眼珠一转,又为老大谋求福利。“还有,许小姐,你之前都唤老大的名字,怎么我来了,你又叫老大卫大人,这称呼太生疏了,以后还是叫老大的名字吧,不用不好意思,当我不存在就好。”“老大,您说对吧?”李铭笑嘻嘻的求表扬。心里默默为自己点赞。许静看了卫西陵一眼,眼神中不自觉的带了一抹期待。她对李铭的提议颇为心动,如果能够直呼卫大人的名字,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呢?卫西陵严肃着脸纠正道:“叫名字太生疏了,九郎,我母亲给我取的小名,你以后唤我九郎即可。”九郎……许静在心里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眉梢眼角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喜色,她抬头看向卫西陵俊美的脸庞,难得俏皮一笑。“那我以后就唤你九郎了,礼尚往来,你也可以叫我名字。”“嗯,静静!”卫西陵嘴角翘起。许静一怔:“……”静静是什么鬼。“可以换一个吗,静静听起来怪怪的。”“夫人?”卫西陵嘴角勾起,心情非常好。许静嘴角一抽,无语极了,他们还没成亲好不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还是叫静静吧。”卫西陵眼中闪过一抹遗憾。李铭捂嘴偷笑,没想到老大撩起人来也不赖嘛。屋子里的人都被秀了一脸恩爱。三人在这里聊,将正主儿定国公忘了。定国公气坏了,他痛的死去活来,这两人竟然在他面前情意绵绵,有没有将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混账!”卫西陵只是面无表情的望了他一眼,然后移开视线,他这个父亲除了能够嘴上叫嚣,什么都干不了。许静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脸蓦地一红。被无视的定国公脸都青了,怒火熊熊燃烧。引以为傲的养气功夫每次在卫西陵这个逆子面前都会破功。现在还多了一个未来的儿媳妇。这两个人简直是来克他的,他狠狠的捞起矮几上一个瓷杯摔向卫西陵。“你们给我滚出去!”卫西陵身形一动,避开了飞来的瓷杯,啪的一声,瓷杯落到前面的地上,碎裂一地。许静:“……”“滚,滚,滚!”治愈的希望渺茫,定国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将矮几上的瓷杯全都朝卫西陵扔去。卫西陵没有说什么,避开瓷杯,快速的拉过许静的手出了大厅。许六和李铭等人追了出去。留下后面一地瓷器碎裂的声音。身上的刺痛一波又一波袭来,定国公狼狈的靠在软榻的靠枕上大口的喘气,两位老大夫只得施针为定国公减轻痛苦。定国公眼底晦暗不明。每次看到卫西陵,他都会想起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哪怕她已经死去十多年,定国公依旧无法释怀。她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外面,许静和卫西陵并肩行走。定国公府的下人见到卫西陵后,全都畏惧不已的避开了。“九郎,我记得你是定国公的嫡长子,你母亲怎么给你取这么一个小名?”许静难得好奇的问道。九为数之极,不会有什么涵义吧?卫西陵脚步一顿,道。“我出生那日正好是九月初九,母亲便给我取小名为九郎。”许静闻言一脸惊讶:“九月初九,重阳节,真是个好日子,每年的生辰都不会被遗忘。”这是开国皇后——惠安皇后定下的节日,没想到卫大人的生辰是这一天。后面的李铭竖起耳朵偷听。原来老大的小名是这么来的,不过老大的生辰是重阳节这一天,他真的不知道。他记得之前几年重阳节的时候,都是金吾卫出动的时候。只要犯了事,都会被抓到大牢里。“那一天,老大都会带着我们金吾卫去抓人庆生。”李铭忍不住嘀咕出声。老大的爱好真特别,生辰当天去抓人。卫西陵身子一僵,回头冷冷扫了李铭一眼,李铭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许静:“……”她想到卫西陵的身世,心里酸酸的,哪怕他贵为国公府世子,但生母早逝,继母阴毒,生父无视,纵容继母谋害嫡子。正想怎么安慰卫西陵,卫西陵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静静,以后每年的重阳节我陪你一起过,不会再去抓人。”说完这句话,卫西陵紧张的等待许静的回答,手心都冒出了冷汗。这句话的暗示性太强了。要不是察觉到了许静对他态度的改变,卫西陵压根儿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他害怕被拒绝。更接受不了拒绝。许静闻言,无语极了,这话说反了吧,应该是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