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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能不能找出原因。”“他儿子是被吓的?”“应该是,”陆少群解了安全带:“所以他听说你是心理医生的时候,很高兴。”安烟跟着他下了车,这才注意到车子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看起来还是有些破旧,不过比前面看过的楼房要好很多。走进外面的花园,打眼便看到外面站着的4个保安,安烟没在意,抬眼往楼上看了眼,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安烟被吓了一跳,步子一停,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楼上已经没有了人。陆少群转头看她:”怎么了?”“没什么”压下那股慌乱,摇了摇头。四个黑人保镖大抵是认识陆少群,其他三人不动,只有一个迎了过来,标准的英语口音,倒是很容易听懂:“陆少校,这位是?”黑人保镖虽然认识陆少群,但不代表他带进来的人可以随意进入副总统的家里。陆少群语气微淡,面无表情:“心理医生,是你们副总统专程让我带过来的,你可以去问问。”黑人保镖往后看了眼,西北角站着的一个黑衣大个立刻进了屋里,大约是跟副总统确认情况。两人也不着急,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便听屋里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黑衣保镖后面跟着一男一女,看起来上了年纪,不过气质比别人多了几分强势和优雅,此时脚步匆匆,神情也有些着急,应该就是副总统和她的夫人。果不其然,男人跟陆少群打过招呼后,便看向了安烟:“你是心理医生?”他的眼里有怀疑,有不可置信。安烟也不在意,毕竟她长的年轻,人家不信也理所当然。微微弯了弯唇角,气质大方,神情坦荡:”对。”副总统盯着她看了半响,见她没有一丝拘谨这才松了口气:“你请进。”态度都软了几分。安烟跟着两人进去,还没等坐下,便被总统夫人拉着普及了下她儿子的病情。看着一脸期待盯着自己的总统夫人,安心心里蓦的软了起来,语气也柔和许多:“具体情况需要我看过贵公子才能确定,我现在不能跟你保证什么。”总统夫人理解的点点头,与副总统对视一眼,便带着两人上了楼。楼梯口右边第一间,安烟想了下位置,正是她看到那双眼睛的屋子。忍不住握住陆少群的手汲取力量,在总统转过头的那一刻又立刻松开。总统夫人敲了敲门,等了两秒钟后,才推门进入。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拉的密不透风,没有一丝光线投入。只有门后的光线在身后透过,打下一圈影子。安烟等了片刻,见总统夫人还不开灯后,心里有了计较。微微凝眸,仔细的盯着黑暗中每一寸地方。她的右前方是一张大床,只是现在上面空无一人。她的正前方有一张桌子,安烟闭了闭眼睛,集中注意力往桌椅下看去,果然,那里有团人影。她没出声,安静的听着总统夫人说话:“也拉,我是mama,出来一下好么。”总统夫人声音轻柔低缓,像是怕吓到屋里的人一般,呼吸都放缓了。安烟眉心蹙起,往前一步,伸手攥紧窗帘,斯拉一声,大片的阳光倾泻进来,屋里的模样也一清二楚。如在黑暗中看见的一样,木质桌子下蹲着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丝绸制的短衫面料柔软舒服,大概是□□的时间太长,上面竟然有轻微的折痕。男孩的眼睛漆黑如墨,只是透着惶恐不安。安烟突然将窗帘拉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副总统夫妻两人更是震惊的看向地上的男孩。想象中的瑟缩发抖和哭喊没有发生,反而直愣愣的看着安烟。副总统与妻子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出声,下意识的看向安烟。陆少群也讶异的挑了挑眉,注视着男孩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下一秒突然伤了人。安烟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眼里带着笑意,声音特意放柔,像是泉水流淌,清澈好听:“也拉,过来。”安烟伸出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让也拉的视线定格。男孩的目光动了动,有害怕有犹豫。他的视线从她的手心上移到脸颊,或许是她的肤色太白皙,也拉惶恐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好奇和羡慕。安烟一直注意着他脸上的表情,虽然只是快速的一丝细小的变化,却还是被她捕捉到。脚步微动,往前迈了一小步,目光仍旧落在他身上,只要他有一丝的不适和厌烦,她便会立即退回来。也拉没有动,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安烟收回掌心,也没有动。两人此时只有一臂的距离,只要伸手,便可以碰到彼此。安烟目光平和,不给他一丝压力,像是再普通不过的谈话,跟他碎碎念着:“我叫安烟,是一名医生。你爸爸mama很担心你,让我来给你治病。你愿意配合我么?”也拉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安烟也不着急,继续道:“你mama跟我说,你晚上会做噩梦,梦里很可怕对不对?梦里是有打败奥特曼的怪兽么,还是长者三条胳膊的怪人,也拉告诉我好不好,我帮你去打到他。”也拉眸光动了动,依旧没说话。安烟继续道:“如果也拉治好了病,就可以看到阳光了。那种暖和的感觉,也拉是不是很怀念。”也拉脖子微微动了动,想转头去看窗户的方向,可那弧度也只是轻微的一下,又瑟缩回了桌子底下。安烟站起身,垂眸看了良久,才转身出了卧室。门关上那一刻,安烟听到窗帘被拉上的声音,眉头微微蹙起。一到客厅,安烟便被副总统夫妻两人围了起来,总统夫人满眼都是激动和紧张:“安小姐,你有办法救也拉对么?”“我只能说试试,不敢完全保证,”安烟想到刚刚也拉的反应,并不是很乐观:“我只有在能与也拉碰触和沟通的情况下才能给他治病,如果他一直这么拒绝我,抗拒我,直到我回中国前,恐怕他的病情都不能有所进展。”“那安医生不如就在我家里住下吧,这样也有利于你每天跟我儿子沟通,”副总统开了口:“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抱歉,”安烟摇了摇头:“我是中国的维和医生,来利比里亚是为了我们前线受伤的战士,而不是来做你的私人医生的。”安烟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副总统看向陆少群,只见他也无奈的摊了摊手:“她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别人劝不了。”话音一顿,看着两人气馁的神色,有道:“要是你们不介意,可以将也来送到我们那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