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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又是高考,今晚留言送红包,金额不大,图个彩头。祝小宝贝儿们节日快乐,祝高考的小可爱,金榜题名。☆、妖精亲人舒兰声整个人向后倾斜,回头看了一眼,惊恐的发现身后竟然是楼梯!而他没如预料的像个球一样滚下楼梯,向后倾斜的角度,很快停止,舒兰声嗅到一阵熟悉的甜香,接着感觉到后背被拖住,向上的力道很快就把他送回了站立的角度,还在他的身后推了一把。舒兰声被推的踉跄两步,离开了楼梯的危险距离。这一拖一推,发生的太快了,舒兰声站住之后丝毫没有迟疑的转头看去。可走廊上却空空如也,舒兰声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靠着墙隔了一会,清了清嗓子,问道:“是你吗?”楼道里当然没人会回答他的话。“我知道是你。”舒兰声不知道自己见鬼的为什么要问这句话,他又捏了捏手里的烟头,看了一眼窗外,又问道,“你刚才救了我?”依旧是没人回答。舒兰声拨了拨自己的刘海,感觉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就是“鬼迷心窍”的官方示范,病的不轻。他没再停留,迈步来拉开门,但是边朝着楼梯外的走廊走去,还边嘟嘟囔囔色厉内荏的说,“你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找大师收了你!”萝萝蜷缩在舒兰声的裤腿里面,听了这话,又缩的紧了些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小小的草卷,恩人果然是反感她到不行,还要找人收了她。树爷爷说山下宗派大师修士个个身怀绝技,让她躲着,萝萝有点怕。舒兰声陪着殷成熬了一天,本来压抑沉郁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因为刚才这个插曲缓和了不少,他到这会才意识到,他刚才竟然没有害怕。这才几回,心脏就被.cao的这么强悍了吗?舒兰声把烟头扔了,洗了手,神色复杂的坐在凳子上,殷成就在他旁边沉默,一直到两个大老爷们的肚子对着敲鼓唱戏了,这两人才回魂一样,对视一眼。舒兰声看了看表,率先站起来,“跟我下去吃点东西,你这样熬不住的。”殷成摇了摇头,平时那股风流姿态,这才一天的工夫就都变成了颓废,头发乱糟糟的,嘴唇起皮儿了。舒兰声皱眉拉他,“你姐睡着,姐夫还没脱离危险,叔叔阿姨年纪也都大了,你就算不想吃也得吃点东西,要不然你熬垮了殷家谁来挑大梁。”殷成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实在没胃口,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舒兰声下楼去吃东西。这个时间开着的店,都是医院附近的一些小吃,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沉默的吃完。又回到楼上,在殷丽隔壁的病房两张空床上休息。屋子里开着灯,两人闭着眼睛,但都没睡着,没人发现从舒兰声的裤腿里,慢慢的钻出一棵小草,小草轻轻地飘到门口,顺着门缝底下滑了出去。这时候走廊上的人十分稀少,除了查房的护士,所有的人都休息了。萝萝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变为了人形,打开了平时几乎没有人走的步行梯门,走到白天的时候,舒兰声险些摔下楼梯的地方。她在一个楼层的绿植面前站定,皱着眉看着一颗不明品种的,种在花盆里面的矮树。萝萝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棵树很奇怪,这明明是一颗树龄很小,又长在花盆里,根不着地根本没可能修出灵智的树。但是这盆树竟然有灵智,虽然不同于寻常草木精灵的那种纯净,给人舒适,这棵树给萝萝的感觉很不好,精魂十分的浑浊。想到白天的时候,这棵树差点害的恩人坠楼。萝萝的脸色很不好,威压无声的释放,冷声问,“你为什么要害人?”萝萝好歹也是个山神预备役,在草木妖精中,她的灵力算是十分强横的,萝萝这一下,对于这种小盆栽来说,就是一座迎面压下来的大山。要是换作正常的草木精灵,叶子估计都被压的爆开了,可是这株盆栽,竟然没有反应。萝萝愣了一下,皱眉盯着看了会,伸手朝着树的上方虚虚的扯了一把。“哎呀!”一声几不可闻的痛呼。一个人影被从那小树里面扯出来,影子极其浅淡,被拽出来之后脸上的表情懵然,抱着膝盖,蹲在绿植的旁边。“生魂?!”萝萝吃了一惊,再看绿植,哪来的灵智,分明是刚刚这个人的,生魂是未死之人的魂魄,离体之后,根本什么都做不了,风大一点都能吹跑了,怎么可能附着在植物上面?萝萝仔细看了一眼,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这一整天,跟着舒兰声进了两次病房,这女人竟然是病床上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生魂离体,怎么可能醒?恩人和恩人的朋友,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一整天都散发出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情绪。萝萝朝着浅淡的人影伸出手,直接抓住她几乎透明的手腕,准备把她抓回病房,直接按回身体。可是才扯着她走了两步,就听这个女人细声细气的喊了起来。“疼……疼啊……”萝萝回过头,看到那女人的影子,竟然有一部分已经和矮树融为一体萝萝蹲下,凑近矮树看了一眼,又扯了一下女人,听到她哎哎叫疼,抿了抿嘴唇,直接伸手抓住了矮树,脚蹬着花盆,把植物连根拔起,手指攥紧,那棵树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女人被剥离,似乎是神智恢复了一点,一双温柔的眼看向萝萝,“你是谁……”“你家人在找你。”萝萝还在气她刚才差点害恩人跌下去,没好气的拉着她的手,一路到了病房,打开病房的门,把她猛的朝床上一推——生魂入体,床上躺着的人手指蜷缩了一下,睫毛闪烁,眼见着要醒。这时候这屋子开门的动静,也惊到了隔壁两个没睡醒的人,萝萝赶紧变成小小的一棵草,贴在墙角,在舒兰声和殷成赶过来的时候,悄悄的贴在舒兰声的裤腿,钻了进去。“姐,姐你醒了!”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殷成高兴的手忙脚乱,倒了水,又扶殷丽起来。殷丽坐起来,精神状态似乎还有些游离,开口说话声音哑的几乎听不见,但是殷成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殷丽问,“你姐夫呢?”殷成僵了一下,他姐夫还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他怕jiejie着急,又不想骗他,回头看了舒兰声一眼,舒兰声点点头。“我去叫值班医生。”舒兰声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叫了医生回来,殷丽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哭着说去看她丈夫,殷成正在劝她。医生没顾忌大小姐细弱的神经,直接道,“你现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