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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三百年前的恩恩怨怨,我现在过的挺好的不需要你报恩,你哪来的回哪去吧。”萝萝也赤着脚下地,没有走,而是走到舒兰声的身后,伸手轻轻搂住了他的后腰。“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萝萝这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挫败和委屈,恩人从来不会对着她这么凶的,她都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了,他还是不肯接受自己留在身边。舒兰声被抱住,呼吸难以控制的一窒,听到萝萝委屈巴巴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憋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伸手扯了一下她环着自己的手,萝萝也拗起来了不肯松开。舒兰声捏着萝萝的手掰开转过来,萝萝就直朝他的怀里钻。“我等你死劫过了就走,”萝萝说,“我等你死劫过了就走了嘛……”舒兰声仰头靠着墙,喉结滚动,哑声道,“你放开,你这样不对的,就算你等死劫,也不能天天这样缠着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还对你香味没什么抵抗力,你先松开。”萝萝却没松开,每次都听话的人,这次说什么不听了,还越抱越用力。舒兰声不想跟她扯,准备去殷成房间睡,强硬的甩开萝萝,走到竹榻边上抱住被子就走。不料被子刚刚抱起来,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下子抽在背上,把他抽趴在了竹榻上。屁股朝天脸冲竹榻,搓的脸皮生疼,后背也火辣辣。舒兰声心火再加上怒火,腾的一下就烧着了,“你干什么!”“我……我……对不起!”萝萝刚才也是一着急,就伸出根须推了下,没控制力道,一下子把舒兰声抽趴下了。“你干什么去啊,”萝萝撇着嘴,指着舒兰声抱着的被子。舒兰声脖颈的青筋都憋起来了,“你管我?”萝萝见舒兰声真的生气了,终于知道害怕,慢慢的朝后门口挪了两步,准备溜。舒兰声正气头上,看她又要管杀不管埋,惹毛了自己就要溜,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他这里公共厕所,呸!公共场所吗?!“你站住!”舒兰声一把甩开被子,起身下地跑了两步,一把抓住萝萝手腕,使劲一扯,萝萝就结结实实撞进了舒兰声的怀里。舒兰声后退两步,低头捏着她下巴,恨恨道,“你说来就来,让走不走还打人,嘴里嚷嚷着报恩,整天贴贴贴,你贴树皮精是吧!”“我人参精啊……”萝萝急了也有小脾气,瞪着一双水盈盈的眼,让人生不起气来。舒兰声抿了下嘴唇,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勾引啊?”“什么勾引啊……”萝萝话音未落,嘴唇被密密实实的压上了,舒兰声缠着萝萝的舌尖轻咬,把萝萝紧紧箍进怀里含糊道,“这他妈就是……”甜香是理智的稀释剂,舒兰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拖进被子的,好在脑浆只是被稀释了,没有彻底溶解,他也只是让她知道了厉害,没有真的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干出太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不堪重负的竹榻还是吱吱呀呀的唱了好一会儿的歌,月光羞赧的躲到了云层的后面,等到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舒兰声把被子从萝萝汗水津津的头上扒下来,手指尖都在抖。“我出汗啦。”萝萝声音轻快。“嗯。”舒兰声低低的应了一声,伏在她身侧的头发里面没动,脑子被啃了似的,不会转了。“很有营养的,你吃点。”萝萝把脖子凑到舒兰声的唇边,舒兰声叹口气,“不吃了,吃了你还得出汗。”“那我自己吃,”说着从被子里拿出手,就要朝嘴边送,被舒兰声头皮发炸的按住。“你干什么……不脏吗。”萝萝理所当然,“我掉的根须都是自己吃,流血也喝的。”“自己吃自己吗?”舒兰声轻笑了起来,笑完了才后知后觉的被一种羞耻笼罩,迅速红透了脸。“咳,”舒兰声清了清嗓子,起身把被子卷到脖子,借着月光看着长发铺满竹榻的萝萝,蹭了蹭鼻子,“我去洗洗,你不许吃手。”萝萝乖乖的点头,舒兰声卷着被子下地,但是一转头,看到衣裙凌乱的萝萝,被捅了一刀似的,连忙把被子兜头甩她身上,然后抹黑朝着外头跑。这房子的后面有个小木房子,是洗澡用的,换洗衣服也在这里,白天太阳晒热了洗正好,晚上就凉了。凉的正好,正好浇灭他尚未平息的欲燥。舒兰声整个人都站在水流下,水从头顶浇下来,阻断了听觉,因此没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细微的撞击着小房子,又很快消失。洗好了,换好了衣服,脸上的红总算是下去了,开门出来夜风一吹,舒兰声轻轻嘘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干的不是人事儿。脚步磨磨蹭蹭的进屋,边走边揪着自己的头发,冥思苦想着一会儿要说点什么。他也弄不清自己的感受,说喜欢是喜欢的,萝萝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沾边反应就剧烈到让他自己都惊诧,不管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前世历史遗留问题,不能否认的是,他对着人家耍流氓了,还耍的很爽快。流氓都耍了,那其他的就都是借口……但是萝萝不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是个妖精,舒兰声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胡思乱想间进了屋子。不过走到床边上,舒兰声看到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床瘪瘪的被子之后,上头的热血很快冷了下来,他有些迷茫的呼噜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在床上又按了几下,确认被子里没藏人,起身摸到了开关打开。“萝萝?”舒兰声打开了灯,眯着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心里越来越不舒服。“走了……”舒兰声嘟囔了一句,拿了个毛巾坐在竹榻上搓自己的头发,越搓心里越不是滋味。他怎么有种被用完就扔了的感觉?虽然刚才也没真的怎么样,可是这种完事就跑的套路,怎么这么熟悉……舒兰声脑子被人抽了一棍子似的,想起来殷成经常干这种事!“人渣哦,”舒兰声脸上表情一言难尽,摇了摇头,又纠正道,“不,是妖渣。”他擦完了头发,摸了下空荡荡的脖子,怒而又去了澡堂,把刚才纠结着摘下去的佛珠和玉佩重新戴上,回来钻进被子准备睡觉。被子里还残留着萝萝汗水的香气,他裹着越想越气,辗转反侧,烙大半宿的人形饼,瞪眼儿到天明。第二天早上,舒兰声吃饭的时候,殷成来了,围着他转,他没搭理,眼圈乌青,心情沉闷。吃完了去mama哪里,mama看他脸色不好,问他怎么了,他动了动嘴唇,只说失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