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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报单,一个一个来。”他捏着手机,一脸严肃的按字。看在李香雪带着笑看过来的份上,毕飞瓮声瓮气道:“你手上喝的什么,我也要。”江与愁:“好的,柠檬水一杯。”毕飞:“你幼不幼稚,我说我要你手上那两杯一样的!”江与愁干脆的放下手机,对着其中一杯喝了一口,又把另一杯的吸管递到李香雪嘴边。毕飞:“……”他想动手。李香雪无奈的看他一眼,对毕飞道:“百香果没有了,没它调味不好喝。”毕飞指着李香雪刚做好的,“那这两杯……”顾伽罗在他身后道:“哥,我的,不要抢哦。”毕飞快气死了。李香雪:“到底喝什么?”毕飞:“哦,那,那就柠檬水。”江与愁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夏小镔:“飞飞哥,快来啊,这个鸡爪怎么烤!”毕飞头也不回的吼:“用你的爪子烤!”王超超:“咦,飞飞哥好暴躁。”暴躁的毕飞揉乱了头发,面对李香雪“你怎么了”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给夏小镔他们指导。顾伽罗早已经把属于他的那两杯果汁拿走了,去分给他的漂亮meimei。李香雪不久就闻到了香气,江与愁放下杯子去那里分一杯羹,拿了几串烤好的鸡翅和玉米,刷上蜂蜜带来给她吃。江与愁:“我这不算不劳而获吧。”他或许天生气场就足,即便生的足够英俊,也没人敢使唤他。就连过去拿吃的,也有人主动奉上。李香雪看到那边把鸡翅交出来的王超超,被毕飞拍着后脑勺说他傻。江嘉瑜江嘉木跟他们一起玩的热火朝天,江与愁除了去给她拿吃的一直待在她身边。顶楼上的灯光十分柔和,离夜空也近了,李香雪茫然的眨了眨眼。不知道大家陌生的关系怎么一下就近了。有点奇怪,也有点新鲜。顾伽罗打开了天台播放广播的音响,如小泉叮咚般的乐声流淌而出。有人忽然笑起来。“喂,这是多久以前的音乐。”“八零年代的迪厅感。算了,顾伽罗根本不知道年代的区别。”“突然来一曲迪斯科也不错啊。”“想要蹦恰恰,蹦恰恰,嘉木快来跳。”江与愁不声不响的站在李香雪背后,转过她的肩膀,“他们都在玩,我能不能和你搭一个伴?”他轻轻拉起她的手,“抱我。”李香雪一手被他拉着,另一手环在他腰上,说的抱不过是距离很近而已。她略带尴尬和局促的问:“怎么跳?”江与愁带她转了一个圈,轻松的道:“随便跳。”天台上播放着复古的音乐,群魔乱舞的夏小镔他们没有注意到这边,不会跳舞只享受这份乐趣的顾伽罗带着女朋友坐到一旁。“拍照吗?”顾伽罗:“我去拿自拍杆。”他速度很快,还带了傻瓜机,上来时大家还在嗨,他先给所有人都拍了几张,再对准自己和女朋友,背后的人们都缩小了,但也能看到全貌。烧烤架上的火还在燃烧,食物的香气渐渐流露。有一张照片里,是李香雪和江与愁在一起转圈,晕头转向时被江与愁接住的画面。顾伽罗弹了弹刚拍出来的相片纸,还算满意的用夹子夹在墙上的铁线上。他们不止在天台上跳舞,还翻出过年时没放完的星火棒。果汁喝完就换了水果酒,酒精度数3度。一群人像过年一样在庆祝,顾伽罗等人特别会玩,拿了副牌出来说游戏规则,要玩比大小。谁输了就在朋友圈发动态,赢得人指定。比完大小开始逛三园,蔬菜园动物园水果园,今天你想逛哪个。说错一个种类名字就要被惩罚。蔬菜园李香雪最拿手,逢场必过。相比较他们江家三兄妹比较吃亏没怎么玩过,一开始还不习惯后面有了李香雪那里的经验也翻盘了。这说明所谓的五谷不分,其实江与愁也没好上多少。本来以为这就完了,中间夏小镔还说要增加一个难度,一个游戏附加模式:照相机。指定一个人说一个词,或者做一个动作,大家在做游戏的同时要注意到他,这时候其他人就必须沉默不说话,如果谁说话了就输了。李香雪输的次数不多,她比较吃教训。因为游戏是顾伽罗他们提出来的,可见他们平常玩的很多,这次玩的感觉就很凶了。让人紧张又参与其中,节奏带的快,又不敢有一丝放松。结束以后烧烤架的火也熄灭了,夜已深,众人才尽兴的散去。毕飞等人都不住铜锣巷,只有顾伽罗女朋友和李香雪在。顾伽罗当然是要送女朋友回去的,他们一行人自然是要陪李香雪的了。于是江与愁只能略带遗憾的,和杨优秀分别拎着瞌睡上头的江嘉瑜江嘉木两人回去。走时杨优秀去开车,江与愁在楼下等。毕飞帮顾伽罗锁门,其他人在说话,江与愁忽然蹲下,替她擦了擦鞋上沾了碳灰的污渍。李香雪抬起的腿下意识要避开,江与愁已经收回手,擦过污渍的手帕也塞回了他裤袋里。李香雪站定,路灯下看着他说:“你不用这样,这么,讨好我。”江与愁想抬手扶去她眼帘边的发丝,李香雪已经拨到耳后了。他先是点了点头。后来那副沉默的模样依然让人不能忽视。江与愁轻声缓慢道:“可是,那也不是讨好。是我心里想的,就不知不觉做了。”他靠近了她一点,挡住了晚上也透着凉意的夜风。“李奇致的事,我知道你还在难过。今天不仅听了我们掌握的事实,还愿意相信我们,没有一句怪罪的话,这是你骨子里善良的品性在支撑你。而我也不会因此得寸进尺,更不会希望你能接受我,或是原谅嘉木犯的错。”杨优秀车开进来了,车灯亮起。江与愁轻柔而坚定的道:“唯有一点,愿你相信我,白天我向你保证的话是真的,即便让你认为我图谋不轨也无所谓。”他低头伸手,将她虚抱了一下,连衣服都没碰到。带着淡淡的不舍:“晚安,再见。”江与愁朝其他人点头,说了句多谢招待,领着靠墙快睡着的姐弟二人坐进车里。毕飞抱着双手道:“虽然我还是认为他目的不纯,但姓江的到底说的还算人话。”李香雪没有回应他,闻言也只是遥望着那辆车消失在夜色中。第二天江与愁果然来接她,有些资料不方便带出来,只有在他办公室里看。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