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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何况现任老板还那么哈她的前任老板。石英连忙发挥打圆场神功:“宁檬,这就是你不对了,下回记得和陆总说清楚啊!”宁檬连说好的一定,把错误又瓷瓷实实地认了一遍。陆既明这会反而搭了腔:“石总,也不怪她,昨天我也是没给她详细解释的机会。”曾宇航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的发小:你什么毛病?自己怎么糟|践都行,别人做做样子说一句就冲上来护着,贱|人!石英果断地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尬聊,转头对宁檬问:“对了宁檬,你去了当地供电公司以后,是怎么问到用电量的?他们应该不会是你一去问,他们就直接告诉你了吧?“石英的这个问题也问出了陆既明心里的疑惑。这个时候,宁檬把目光落到曾宇航身上,莞尔一笑。“这就得谢谢曾总了!是他帮我打通的关系!”曾宇航一脸骄傲地扬起了下巴颏,非常自豪地连声说着:“没什么没什么,举手之劳小意思!”陆既明斜眼瞄他一下。怪不得这傻逼刚才一脸的得意。宁檬告诉石英,因为曾宇航家在当地也开办了企业,且企业用电量很大。于是她第一时间想到曾宇航家是否能和当地供电公司说上话,能否让她去查看一查X公司的用电量。想到这个方法以后她给曾宇航打电话询问可行性。而曾宇航很快给她回了话,说没问题,并告诉她招呼已经打好了,她到了供电公司之后直接联系某科长就可以。陆既明于是明白,原来昨天上午宁檬在走廊里接和打的电话,其实该是和曾宇航之间的通话。他忽然有了种类似伤心的感觉,这感觉跟当年知道阿梦有了男朋友时有点类似。明明应该依赖他的人却跑去依赖了别人。可是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昨天宁檬明明是和他询问过的:——陆总你在*市有没有什么人脉关系啊?没有。——陆总你能帮我和曾宇航问点事吗?必然不能。他口口声声斥责宁檬公私不分,现在想来其实他才是真正公私不分的那个。他不分到了已经失去往日判断力的地步。今天节能企业存在的种种问题,他居然一个都没瞧出来。这些问题,都是宁檬嘎嘣脆地一个又一个提出来的。陆既明第一次,被一个曾经的秘书臊得感觉到了羞愧。※※※※※※石英问宁檬,除了以上问题以外,节能企业还有其他问题吗。宁檬说还有一个。就是企业对大客户依赖性很强。审视过自己后感到了羞愧的陆既明,专业能力回了笼,立刻分析说:“这些大客户和节能企业能维持合作,是不是也和股东那位市政领导的亲戚有关?是不是都是看着领导面子才达成这些合作的?”宁檬毫不迟疑地点头:“是的陆总,让您说中了!”这句话让陆既明羞愧的心舒坦了不少。土地,专利,政府奖励,依赖大客户。针对这些问题,石英和陆既明逐项进行讨论。石英先发了言:“土地出资的问题,像陆总您之前说的,法律层面的手续都是合法合规的,就算是有一部分亲戚原因才能拍到地块,但从法律层面看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专利方面,让企业和专利申请人沟通,尽量把专利权转到公司名下,必要的时候可以转点股份给专利人,以保证这项技术能在未来一直为企业所用。“合同节能量数值造假骗补贴这个事情和大客户依赖的问题,只要那位亲戚兜得住,其实问题也不大。毕竟这个企业的盈利状况还是很可观的,如果这些问题都能解决,我们先投一笔,等企业融二轮三轮的时候我们就撤,倒也能在较短时间内先赚一笔。不过这些的前提都是那位亲戚能在市里无风无浪长期给力。”石英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她是趋于想投那一方的,尽管企业存在着好几个问题。她这想法有点出乎宁檬的意料。原来石英也在渐渐变化着,她为了逐利变得不畏风险了。宁檬不禁想,是不是人在资本市场翻腾久了,渐渐的都会变得为了趋利而不再避害?带着铜臭味儿的金钱,魔力是如此的大。到了陆既明表态的时间。可他却看着宁檬,说:“我想先听听你怎么说,我觉得你的调查应该不止于此。”他有此推论的理据是,那天她出去接和打的电话数量比较多,如果只联系过曾宇航,一定达不到那么多的通话量。所以她一定还联系了其他人。宁檬转头看石英,石英对她点点头,示意她如果还有其他调查,就继续说,不要有所顾虑。宁檬推推眼镜,说:“我下面说的话,不太方便外传,各位领导还请过了耳就忘。是这样的,我问了问我那个公务员同学,节能企业股东的亲戚在市政口发展得怎么样。要是他根基很稳很扎实,大树底下好乘凉,那我们还是可以投一下这个企业的,”宁檬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照顾到刚才石英发言的面子。“但是我同学跟我说,最近他们省正在整肃贪腐,很快会动一大批人。他还说这事是毫没征兆的,已经有几个领导正开着会呢,公|安就冲进去直接把人抓了带走了。按他的原话说就是,跳楼的时间都不给冲进去就把人拷走。”宁檬说到这停住了。结论性的发言不能由她来说,如果由她来说:这企业的大树根基不一定稳,没准也会被砍倒,这企业有风险,咱们可不能投啊。那她就是在实打实地下石英的面子。所以这个结论要石英自己来说。“这样看的话,谁也不能保证这位亲戚一点事都没有。而一旦有事,必定牵连到这个企业。看来这单投资还是存在很大风险的,陆总,要不这单我们就算了,不投了吧。”陆既明点头说好,就听石总的没错。恭维送出去后,他把眼神定在宁檬身上。她正不动声色地收拾着材料。她刚刚分寸拿捏得真是刚刚好,说出了问题,又给足了她领导面子。想以前,能享受到她这份好分寸的,是他自己啊,那是他陆既明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