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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时又永远在sao动。爱而不得,这也许就是他曾经不懂爱的代价。※※※※※※初夏时分,陆既明和石英又合作了一单定增。宁檬没有参与这单项目,她对石英的说法是:这样的项目我已经做了好几个了,还是把学习的机会留给新来的人吧。石英于是安排了其他人员负责这个项目,陆既明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在项目运作过程中,石英告诉宁檬:“你负责项目对接的时候,第一次也出现了纰漏,那时候我其实是想过的,怎么眼下的年轻人的业务能力这么不禁推敲了。可是现在这么一对比,我才算明白,宁檬啊,你当年把项目各方处理得很好很好了,给我省下了不少麻烦。”宁檬后来才知道,公司负责这单项目的新同事,怼天怼地,怼老板怼客户,自恃专业技能傍身,狂得不得了,对谁的质疑和催促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把石英的LP都快怼爆炸了。石英说,听那个同事讲起LP的难缠,叫人忍无可忍,于是他把LP怼得快要爆炸听起来似乎挺解气。可实际上,这种解气是建立在得罪了石英的人脉资源基础上的,最后还是要她石英去哄LP,去道歉,去修复关系。项目快做完的时候,石英忍无可忍地把那个同事辞退了。她找来宁檬,商量着说:“其实项目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了,没什么工作量的。但假如后续还有什么事项需要跟进,宁檬啊,你来帮我弄吧,现在看忍辱负重和维系客户关系方面,谁也不如你。”石英难得这么苦口婆心地求人,宁檬知道她一定也是被那个前同事折磨得快崩溃了。反正这单项目也要做完了,她答应下来帮忙善个后也不会丢钱或者掉块rou。宁檬应下了石英的差事。她应下之后,一直也没什么事。只是周日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陆既明的一通电话。陆既明在电话里告诉她,他人眼下不在北京,但有份文件信托急要,得她帮忙现在就送过去。公事上宁檬一点不掺个人情绪,她立刻应下差事,问陆既明:“那份文件现在在哪?我拿了文件送去拿?”陆既明说:“文件现在我家里,你需要过去取一下,然后送到安外大街。”宁檬就在家里。她直接夹着电话走到对门,问陆既明:“你门密码是多少?”陆既明说了一串数字后,说:“取后六位,就是门密码。”宁檬一下怔在那里。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她的手机号背得如此流利。她忽然就要翻腾起什么情绪来,但这隐约的什么情绪被她警戒而及时地死死压了回去。她平静地问陆既明:“你怎么用我的手机号设密码?”她的声音语调是有点抵触的那一种,就像自己的领地被人不告而侵了一样。陆既明哦了一声,说:“这个啊,你也别多心,我以前总打电话给你安排你干这干那的,也就记住了。早先的密码在我喝多之后被曾宇航那兔崽子知道了,我得改一个他不知道的,省得他不打招呼就冲上来开趴。”宁檬平静地“嗯”了一声,说:“没多心,但你还是改一个密码吧,你这么用我的手机号,总归不是太好。”顿了顿,她把话说得稍微明了了一些,“如果被我学长知道了,解释起来不是太方便。”陆既明在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轻了许多,像实心的音质现在突然变成了空心的。他说:嗯,好,等我回去的吧。宁檬收了线,胸腔里有点心不着地的唏嘘。她定定神打算按密码,忽然后背一毛。有人在她身后!她连忙回头看,居然是曾宇航。刚刚她在专注讲电话,第六感闭合了,竟然没感知到曾宇航过来了。她对曾宇航说,她是来帮陆既明取资料的,陆既明今天不在家,他过来算白跑一趟了。曾宇航搓着手兴奋地狞笑:“他在不在家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老子现在知道他的门密码了哈哈哈哈哈!真是磨破铁嘴问不出,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宁檬:“…………”宁檬彻底失语在这串狂笑声里。※※※※※※陆既明办完事情回北京的时候,很惊没喜地发现了曾宇航正带着一群他一个都不认识的人在家里客厅开酒会。他问曾宇航怎么进来的,曾宇航sao兮兮地说:“靠我老铁啊!”他气炸了,转身去敲对门,喊着宁檬的名字。宁檬从房间里出来,对他的火气有点不明所以。陆既明怒气冲冲问:“你把我门密码告诉曾宇航了?”宁檬无辜地否认:“我没告诉他。”陆既明脸上的怒变成疑惑。她继续说:“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了。”陆既明脸上的疑惑又变回了怒。最后宁檬说:“所以你赶快改个密码吧。”陆既明脸上的怒出现了一个断档,断档的空隙里所溢出的神情似乎是游移不定。但他马上又把怒续上了,迁怒地吼着说:“下回接电话注意点,涉及商业机密怎么办?”宁檬:“……”这记被迁怒的责怪,挺冠冕堂皇的,行,她认了。※※※※※※几天后苏维然来接宁檬去看电影。他在楼道里遇到了曾宇航。曾宇航正鬼鬼祟祟地猫腰在对门门口翻着手机通讯录。苏维然眼尖,清楚看到曾宇航把通讯录翻到宁檬那一页。然后他对着宁檬的手机号,在门锁上按下了数字。门咔哒一声开了,曾宇航进了屋。苏维然站在电梯口,看着那扇门,看着那道锁,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个实心的拳。电影他一直看得有点心不在焉,终于散场之后,宁檬拿起手机看时间,他被手机这个物件刺激到了,于是用很漫不经心的语气很有心地提了句:“我今天去接你的时候看到那次投资会上见过的那位曾先生,他居然对着你的手机号在解对面门的密码锁。”宁檬心里咯噔一下。陆既明居然还没有改门锁。她正了正神色,对苏维然解释:“学长,我也是最近知道的这件事,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