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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场大戏。首先是选址。戏的选地不能不显眼。要不然达不到那个效果。而且这个地方还得是方便别人录像的。要不然哪来的实锤?选址最后决定在女生寝室的一楼,人流量大,上下楼必经之地,楼梯等死角多,适合拍录像。第二是演员。陆南烟想了想,做戏要做全套,她打电话给了程默存。“学长,要请你帮个忙,演场戏。”“好。”第三是摄影。毕竟闲的蛋疼摄影的人没有这么多,所以得自己这边派个摄影的,假装是看热闹的群众,然后“偶然”拍下了这次撕逼。她本来打算找个摄影社的小jiejie,没想到她家学长已经帮她准备好了。“嫂子好!我是你家这位的室友,这回过来拍东西。”梁阗对着陆南烟打招呼道。陆南烟脸色爆红。程默存瞪了梁阗一眼。梁老师委屈了,在寝室叫的时候看看这人多欢喜,出来之后叫就被瞪。他委屈之下往旁边看,发现了一个熟人。这不是任邵菡吗?任邵菡也发现了他,表情有点微妙。梁阗嘴角扬起一抹欠揍的微笑。“菡菡你也在啊?”任邵菡:mmp,谁是菡菡?想揍但是不能揍。娘的。“梁阗学长好。”任邵菡冷冰冰地回道。“嗳呀,菡菡生我气了啊?”“菡姐,你们俩认识?”郭晓晓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怎么只能算是认识呢?”梁阗笑着要去牵任邵菡的手,却被任邵菡甩开。“她是我未婚妻。”......场面一时冻住了。这也太劲爆了吧。“开玩笑的。”任邵菡冷漠地回道。随后冰凉凉的剜了梁阗一眼。梁阗也不拆穿她的谎言,只是接了一句。“可我是真心喜欢菡菡的。”“别一口一个‘菡菡’,我们不熟。”任邵菡实在是忍不了了。叫一个只是萍水相逢却不得不绑在一起的人叫的这么亲密,他不觉得恶心吗?他们俩其实是家族介绍认识的。这学期的开学前,父亲叫她到书房,告知她,家族需要联姻。对象是梁家的继承人。她是家族这一代的继承人,上面的长辈们希望能够跟梁家强强联手,更好的占据市场。她当时不同意,于是就被关在家里,直到后来松口了才被放出来。她不想姐妹们担心,而且这事情也太复杂,不好讲,所以她就瞒着没说。国庆前,家族安排了见面。她跟梁阗见面交谈,两人打定了主意就是在家长跟前装装,等到实权在握就各自潇洒。今天这人居然装到自己姐妹面前了。他是有病吗?“好啦好啦,先开始吧,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拍完呢!”梁阗看任邵菡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也就不逗她了,一个提溜把正事又给提溜回台面上。大家看看任邵菡,任邵菡点点头,于是大家的注意力开始回归正轨。因为这回的策划是在公众场合发生的争吵,目击者很多,所以只能一遍过。鉴于在课前,菡姐跟晓晓一直都在维护她,所以这回的剧本难度较大。最后定下来是菡姐跟晓晓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导致她们不再相信陆南烟的这么一个走向。程默存这边比较方便,只要说是因为她抄袭跟她分手就好了。这样在那人看来,自己就是真真正正的众叛亲离。台词的话自由发挥即可,毕竟大家都是本色出演。摄影的藏匿位置定在楼梯下面。工具为了真实采用的是手机。一切准备就绪。开机。当陆南烟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的时候,说实话,她有点紧张。不,很紧张。她怕自己笑场。她可以在不说台词的时候保持这么一副表情,但一但开口,她觉得她真的很难控制不笑场。“悲伤,陆南烟,你今天是个被所有人背叛的小可怜,你得悲伤,悲伤,比悲伤逆流成河还悲伤。”陆南烟坐在沙发上轻声念叨。她本来以为会起效果。结果他娘的更想笑了。淦!只是她再怎么想笑,戏已经开始了。晓晓第一个进门。她走进来,拎着陆南烟的领子把她从沙发上拔起来。她此时的表情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一个成语——凶神恶煞。凶神恶煞的郭晓晓为了表现的更加凶神恶煞,她磨着后槽牙,凶狠地说出了她凶神恶煞的台词——“陆南烟,你为什么骗我?”陆南烟差点笑喷,但是由于这场戏不能ng,她只能憋住笑,尽力地把自己想象成一只悲伤蛙,她悲伤地回了一句。“我没有骗你。”嘤嘤嘤,我很柔弱的,你好凶凶啊。陆南烟尽力了,这个主旨有些难。但感觉效果应该......还行吧。毕竟看周围人的表情都很震惊。也可能是因为晓晓比较凶。先不管,演下来再说。接下来是菡姐和学长。任邵菡跟程默存一起走进大厅。这个时候大厅的目光更加灼热了。任邵菡坐在茶几上,一副霸道大姐大的样子,质问陆南烟道:“你说你没抄袭,我们相信你。可你看看网上那些证据真成这样,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陆南烟看着菡姐这个样子,忍不住给她的演技竖起一大拇指。初次上阵就厉害成这样。大哥,霍啤酒。对,到她的词了。菡姐都这么拼命了,她也不能落后啊。她拼了老命终于从眼眶里挤出一点眼泪,“我没有抄袭。”菡姐看陆南烟哭了差点就崩戏了,还好看到陆南烟使的眼色,眼看就要ng,菡姐立马补救道:“跟骗人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随后拉着郭晓晓潇洒出门,找了个角落笑的站不起来。然后是程默存的戏。冰山学长。程默存表示他压力很大。他看着任邵菡演完,绷着脸上阵。“我们分手吧。”程默存绷着脸道。他说的时候,尽量营造出那种冷漠的气场。效果很成功。陆南烟被他带进去了。直接被激的哭了。程默存:!他想伸手去安慰。然后这个苗头刚出来的时候就被陆南烟打落。别人看来像是陆南烟拼命要签他的手,然后被他甩开。做戏要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