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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走来一个快被鲜花掩埋的人。西斯还是一个劲地往前走,又急速地退回她面前:“玛卡塔,你知道马蒂兰斯在哪吗?”“送你一些花。”她随手将大把的花塞到西斯手中,终于显露出自己那张比花美上百倍的脸,“真是的,我可不好意思不收下这些。”她抬头,“你觉得这株华伦古好看吗?”笑意盈盈,眉眼多情。西斯看向那株华伦古,栽培在水晶打造的瓶中,在魔法加持下保持着生命力,白色的花瓣边轻薄透明,美得仿佛数十只蝴蝶起舞。“比不过依克威德。”话音刚落玛卡塔就笑了,笑声里有惊讶:“你说的是一百年开花半刻的那个?”西斯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名字,她在俳瑞特的杂志中看见的。“恩。”“你什么时候对花感兴趣了?”玛卡塔带着笑意,“上一次纽约米(最高等级的拍卖)可拍出三亿的天价。太夸张了。”西斯盯着她的华伦多,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哦,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她将华伦多放进了怀里,手上的鲜花将那白色淹没。西斯将目光收回来:“马蒂兰斯在哪?”“阿兰?”她的尾音上翘,叫出亲昵的称呼,“恩……我知道,在纳菲索罗。”“什么?!”情报错误到那么离谱的程度,他这个指挥居然泡在女人堆里?“放松点西斯。只是娱乐场所,阿兰在给新兵开庆功宴,鼓舞士气嘛~~”“庆功宴?”西斯愤怒地转身,动作大得掀起风声,“他在同我开玩笑吗?我可不记得他有什么出色的战绩!为他的兵那个……那个什么就是鼓舞士气?”“额……”玛卡塔抱着花快步地追上西斯,“只是娱乐,叫几个兽人或者恶魔来助兴也是不错的啊……”她看向玛卡塔,分贝抬高,语气十分尖锐:“然后再生出几个肮脏的杂种?!”玛卡塔有些尴尬地看着她,又追上去:“放轻松西斯,没人愿意看见混种。而且只是借会厅开开舞会罢了……”西斯猛得转头来:“开舞会?没准他现在就在床上跳着双人桑巴……哦……舞会。”“哦~~~~别这么严肃西斯。”玛卡塔舔了舔唇,带点撒娇的意味,“阿兰最近在追一个精灵,你不用担心……”“什么?追什么?!”“……”我说了什么?“他那个脑子里还塞得下稻草吗?!”西斯双手抬起,最后愤恨地放下,转身飞向自己的起居处。“……你,你不去看看吗?”玛卡塔冲她喊。西斯差点掉下来:“我去看什么?!”“好吧。”玛卡塔耸肩。西斯白色的羽翼在二十三层的台沿边消失,玛卡塔才收拢了自己的笑容。她从花簇中拿出那瓶华伦古,手指一挥华伦古变幻成火焰般的花蕾,盛开的瞬间白金色的线条从内芯伸出,最终在花瓣上勾勒出七芒星与圆的交织。依克威德,精灵语中的“最昂贵”由它的花名衍生而来,世人将它看做王后的象征。可教会制的神族并没有王后……掌心升腾起火焰,纤长优美的指掐碎水晶,华伦古在火焰中褪去王后的假象,不过是一朵贵族的玩赏。片刻而已,那株华伦古就连同瓶子湮灭在她的手中。她的声音动听迷人,调子却透着诡异:“你说的真对,华伦古……确实是比不过王后。”第26章(修)让男主带你装逼带你飞“长白翅膀和长黑翅膀的和好了?”“可不是,白骨都打到这程度上了,这边怎么也该消停了。”“我就说嘛,长翅膀的鸟人争锋相对个什么劲啊?”“恶魔那边的结界不是还没去除吗?”“我和你说啊,凑过来点……听说,是神族没那个办法把结界去掉……”一只戴着金戒指的手搭上那窃窃私语的人族身上:“哦……还有这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一发话,全场沉寂。略带危险的语调引得那个人发寒,转头就被对方一身琳琅的奢华震慑到了,倒不是珠宝玉器过多,只是他身上交叠勾勒的各种金色,配着铂金短发和赤金眼瞳,像是个从黄金中诞生的人。“你……你是?”马蒂兰斯盯着他,姿态是天神特有的倨傲,语速和缓拖着腔调:“你的父亲一定没有告诉你,言语是会招致死亡的。”人族的眼中顿时升起恐惧,无数岁月累积的威严足以压垮他的心智。马蒂兰斯却很宽容,他的手在人族的肩上轻拍:“年轻、智慧,人族……我宽容你。”手上流光一动,为他泯灭了声响。马蒂兰斯从容地转身,一只一米多高的大型犬类跟在他的后面,海威犬刚迈开几步,突然回头冲着那人族露出利齿,发出威胁的吼声。“哇啊!”一边的人族吓得跳起来,只有那人还呆呆坐着。“喂,夏克纳,你是被吓傻了吗?”其中一个去推他。夏克纳转过头来:“什么事?”“什么啊?你是被吓傻了?”“你在说什么?声音大点声。”“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为……为什么我听不见声音……”这边,薄丽塔缠上马蒂兰斯的手臂:“真狠心啊我的统领。”手攀上他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上面。“嗯哼~”他熟练地将手放在女人腰间,“三天而已,我可是很仁慈的。”“那……究竟是不是真的?”“什么?”薄情的男人将手松开,眼变得冷漠。“我是说恶魔的统领,他叫斯曼·伊特内特?”手又放了回去:“恩。”“您认识他的女神吗?”“女神?什么新名词?”“他的所爱。”“他可是昔日的黑骑王,他会有所爱?”“他如果没有所爱,他怎么会评价我‘为失血的矫饰’?”薄丽塔抚上马蒂兰斯的脸,“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能拒绝我的人了。”“薄丽塔,君王没有所爱。”“呵呵……”薄丽塔一阵娇笑。“那他的女神叫什么?”马蒂兰斯只是碰巧问问,他本来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一点好奇。“似乎叫西斯。”……“怎么了?”薄丽塔看着脸上露出惊讶神色的马蒂兰斯。后者冲她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位西斯,他注定得不到了。”——这时斯曼·海瑞费·洛·伊特内特正站在残损枯朽的数百级台阶上,台下是一望无边的军队,一个个军团整齐地排列着飞扬着独属的旗帜,一排排一列列都是杀气和铁血的凝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