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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哪?”沈奕随口问道,她...好像还没看过呢。“当然知道!”说着,战彤就起身往另一个房间里走,走过去之后她转了转把手才自顾自的喃喃道:“诶?这怎么回事?锁了?”沈奕跟了过去,见她打不开,自己也上去试了下,几秒钟后,她摇摇头,“不行。被锁了。”住在这的日子里,她不太会去其他房间,活动的空间很小,就是浴室,陆湛怀房间,还有客厅,可无缘无故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被锁起来呢?沈奕看看战彤,说:“要不算了吧阿姨,我改天看也可以的。”战彤想了下,挥了下手道:“不用。”“我知道钥匙在哪。”沈奕:“......”这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奇怪啊。战彤去拿钥匙,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她既然都知道钥匙在哪,陆湛怀应该很信任她。他信任的人,自己也该给予百分百信任。几分钟后,战彤拿着钥匙打开了这个门。里边摆设偏粉色系,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沈奕站在门口停了几秒,才跟着她走进去,彼时,战彤已经把相册给她找了出来,放在床上一页页翻给她看。“小奕,你过来看啊。”“这个是陆先生刚出生的照片...这个是他五岁的,旁边这个小女孩是他meimei...”战彤一页页翻着,自顾自的说给她听,沈奕确实有了好奇心,凑过去两颗脑袋并排着在一起看。沈奕:他...还有个meimei?里边的少年越来越大,小时候看着很萌很奶的小男孩,长成少年模样后却是另外一番景象。翻到最后,战彤摸着最后一张里边的合影恋恋不舍,她哽咽道:“这个是他meimei,陆灵雪,这小姑娘长得漂亮吧?多水灵啊,那会她还不到十八岁,高考前几个月跟她哥拍的...没想到是最后一张...”“他还为了他妹特意请假在高考完回来看她,说要带她去旅行,结果呢,她自己跑出去跟同学玩...”战彤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而后,才发现儿媳妇的脸色有点吓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合影看,目光带火,似要把那张照片给烧穿。“你...你没事吧?”“你说,照片里的另一个女孩是他meimei?”“陆湛怀的...亲生meimei?”“对...对啊。”战彤被她的样子给吓到:“当然是亲生的。”话音落下,战彤只看到面前女孩把照片抽出来端详后,自顾自的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她却红了眼眶。原来是这样。记忆回到高考前,她还记得,阿啾跟她炫耀自己有个超好的哥哥时的得意模样。小姑娘趴在她桌子上,声音清澈:“等毕业后我带我哥见你好不好?我哥人超好的!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沈奕不信,不就是炫耀哥哥么,谁没有似的。她故意逗她,追问道:“那...是我哥哥好,还是你哥哥好?”陆灵雪一脸纠结。一个是她倾慕的少年,一个是她亲生的哥哥。根本没有可比性。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哥哥好。“当然我哥!他最好了。”沈奕点头,“行,我等会就告诉沈斯程,你看看他会不会生气。”阿啾哀嚎声传来,紧接着过来跟她撒娇:“不要嘛,我请你吃一个月早餐,好不好?”“小奕?...小奕?”熟悉的女声把她带回了现在,思绪还原,沈奕只觉得心脏火烧火燎。她不笨,也不傻。尤其是现在,她脑子格外清晰,事情连贯,她居然把所有细节都想了起来。那些倒扣在桌子上的木质相框,让她疯了一样。那是陆湛怀和阿啾的合影,还有...她和她的。沈奕闭着眼,心脏被啃咬,原来如此啊。当初陆湛怀为什么要来听她讲课。为什么要来接近她。为什么又在她表明心意的时候欲拒还迎。这一切一切似乎都不言而喻的有了结果。他不信她。从未信任过。他只当她是害死阿啾的凶手,他的刻意接近只怕也是寻找真相的途径。沈奕阖了眼,全身力气被抽干,她把战彤关在了门外,自己在门内锁了门。环顾四周,她猜想这里应该是阿啾的房间吧。只是压根没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沈奕泪如雨下,胸口处的疼痛一下下地提醒她,这里是阿啾的家啊。她爱上了阿啾的哥哥,那个时常被好友挂在嘴边的人。可却是骗局一场。她现在分不清自己爱上的男人到底是谁。清泪顺着脸颊肆意流淌,沈奕趴在相片上,哭的发不出声音。___________凌晨午夜。某沿海小渔村落的一家农舍里,齐齐站着五个整装待发的现役军人。“五天后出发,上头要求人质完好带回,听清楚了吗?”浑厚高昂的男声随风响起,黎之衍背脊笔直,“你们后天归队出发,这几天行程都报给陆队,现在就地解散。”南亭骁:“是!”曾毅:“是!”顾寻:“是!”三个男人齐齐应声,黎之衍扫了一圈他们的状态后,脸上这才有所缓和,“行了,都出去吧。陆队留一下。”陆湛怀驻足原地没动,身边几个兔崽子已经耐不住的早把收拾好的东西给拎了出去。顾寻冲他摆摆手,一脸开心,他这次走的匆忙,没跟卿轻说清楚,她应该还在生气吧。经过陆湛怀时,他才低声道:“我先回去了,五天后见。”陆湛怀颔首,随后懒懒往后一靠,只等着几人出去。海边微凉,夜晚冷风挤进,小屋里只有黎之衍和他两个人。适时,陆湛怀才看向他,“说吧?有什么指示。”这次行动一定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人质身份,救援地点和时间之前虽然每次也是临出发才通知,可从他对这事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事情性质到底是什么样的。黎之衍明显很紧张,什么都未透露,只要求保证人质安全。黎之衍看看他,从兜里掏了盒烟分给他一支,“抽吗?”“不抽。”陆湛怀笑,若有似无地视线像渔网一样把他给死死捆住,“你怎么了你?”“都开始给我分烟了?”谁不知道,他是个铁公鸡,关系好归关系好,分烟跟要他命似的。黎之衍就知道,瞒不过他。男人叹了口气,把烟夹在两指间点燃,吞云吐雾之际,他才淡声道:“这件事情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