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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知道斯塔克先生非常迷人,我也很欣赏他,所以我才会来找他解决我的问题,可你好像真的当他无所不能。世界上有无所不能的人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无所不能。”艾莉西亚表示怀疑,“不可能吧?比如,他不可能怀孕生孩子。”走在前面的布鲁斯·班纳脚下一顿,心里偷笑。作者有话要说: *叉男乱入,当然是未秃头的一美版X教授了,不要在意这些。*我心目中的班纳博士当然是诺顿版的啦。☆、画面太美不敢想佩珀差点摔倒: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人造zigong的实验性植入案例,但想想托尼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这画面太美不敢想。布鲁斯·班纳已经一本正经的在给艾莉西亚科普人造zigong的概念了,听得她一脸惊奇,问个不停。“我不是医生的那个Doctor,你想知道更多的话,让托尼给你找个生殖医学方面的专家——或者你可以找那个叫‘Strange’的奇怪的家伙。”“你确定斯特兰奇博士不会找你打一架吗?”佩珀扶额:班纳博士的幽默感有时候还真的挺不靠谱,人家明明是神经外科医生来着,又不是什么生殖医学专家。“Strange?居然有人会有这么奇怪的姓。”艾莉西亚很觉奇怪。“你可以姓Sith,他当然可以姓Strange。”“——有道理。他在哪里?在纽约吗?”“有时候在纽约,这得取决于他是不是出门办事了。”布鲁斯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也没有弄明白你是怎么一回事,可能真的需要去找他。”阿西莫夫柔和的声音响起,“斯特兰奇博士恐怕在Sir的名单的最后一位。”“哈!”布鲁斯笑了一声。*布鲁斯·班纳这样那样的摆弄了艾莉西亚一整天,做了所有他现在能做的检查项目。“伽马射线,no;X射线,no;α射线,no;β射线,no。”他在手持终端设备上做着记录,“接下来我只能去弄一个粒子探测器,把你扔里面,或许我们需要订做一个专门的粒子探测器。阿西莫夫,查一下订做一个粒子探测器需要多久,提交一份预算报告给托尼。”“好的,班纳博士。”“粒子探测器?”艾莉西亚跳下一个仪器平台,“是要检查我身体里有什么宇宙粒子吗?”“对。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如果你有98岁高龄,那么,这么多年,你都做了些什么?我是说,从你在纳粹的研究机构开始。”“看书,学习语言。”“你知道你是哪里人吗?我是说,哪个种族?”艾莉西亚摇头,“他们在——这一部分不在我给你们的档案里——在瓦拉几亚的某个教堂的墓地里找到了我——这一部分的文件我给丢在西伯利亚了——我想他们当初是去找德古拉的后裔的。”“德古拉只是一个恐怖的民间传说,后来被人写成了。”“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还是金发,他们说我是雅利安人种,”她拉了拉头发,“但我比较喜欢黑发,你不觉得黑色的头发很漂亮吗?”“很漂亮,很适合你。然后呢?”“他们把我带回柏林,之后又运到别的地方,是一个三角形的城堡。”“维威尔斯堡。”艾莉西亚不在意的说:“大概是叫这个名字。那些金发碧眼的军官们很怕我,有人觉得我是天使,有人却认为我是恶魔,他们为了能不能把我的心脏换给那个小胡子争论不休,真的非常可笑。”布鲁斯沉思片刻,“那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死的?什么时候?”艾莉西亚很好笑的看着他,“我被埋在一个地下墓室里至少50年,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布鲁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对!你在那个教堂墓地里,被埋了多久?”“那份文件我只看过一次,记得不是很清楚,神父说他50年前还是个唱诗班男孩的时候我的棺木就在那里,所以假定我已经躺了50年吧。”布鲁斯在心里默默的给她又加上50岁:好的,一个148岁的少女。“维威尔斯堡怎么样?我是说,都在传说小胡子得到了隆基努斯之枪。”“我见过那个,他们把它拿给我看,问我能不能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布鲁斯大感兴趣,“怎么样?是真的吗?”“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艾莉西亚一脸无辜,“但我看他们很希望它是真的,所以我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我听说他们从枪尖后面的一截木柄上提取到了一点点遗传物质,但这么一点点东西,做什么都不够。我觉得他们的目标弄错了,他们应该去寻找真正的裹尸布,这样获得足够的遗传物质的可能性还要高一点。”“你不怕——”布鲁斯还没有问完,就住口了:她还真的不怕!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怕,又无亲无故没有牵挂,就真的什么都威胁不到她了。他又想了好一会儿,“你对之前的事情没有记忆了吗?”“没有。我要是记得被埋起来的事情,肯定就顺着线索往上找去了。”说的很对呢。“我其实不知道托尼为什么要管你的事,你知道我们刚经历过什么,他忙得不得了,有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还要面对那些华盛顿的大人物的为难。对了,你为什么之前不找他?”“之前?噢,我刚刚在马里亚纳海沟待了1000多天,要不是那些丑毙了的外星人来了,我还不想出来。”“马里亚纳海沟?等等,你真的从那里出来的话,为什么不需要进高压仓减压?”布鲁斯还在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我不需要。”艾莉西亚十分苦恼,“我试过所有的自杀方式,连核爆试验场都去过,地球上可能真的没有物理手段能消灭我了。”“活着不好吗?”“这个问题我想过,”她在工作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手托着下巴,“人类的幸福是基于有限的生命,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的获得最多的满足,比如恋爱,比如事业,比如孩子,比如美食美酒美色,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我没有亲人,没有孩子,没有父母,没有爱人,不需要事业,不可能恋爱,所以,我很可怜的。我想不出来为什么我会‘存在’,这是什么未知的创造者的玩笑吗?”“不会是‘玩笑’,”布鲁斯·班纳皱眉:这个“小朋友”的思想很危险呐,但是该死的!为什么他需要做这种心理开导?“一个生命的存在必定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