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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直白问:“你也发烧了?”怎么总想一些有的没的。“哪有!”初墨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那你说昨天你去哪里了,吴秘书可说你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开会。”“所以你刚刚是骗我的,”顿了顿,初墨补了一句:“而且你在医生面前承认你去淋雨了,还是特地支开我说的。”福尔摩斯·墨微微眯眼,特地强调了后半句,似乎在说,你别想唬我。“噢,没错,是骗你的。”秦臻见瞒不住了,应了句。“那为什么要骗我?”初墨接着问。难道是面前这人又和团子吃醋了,正好这几天年休,公司没有要紧事可以不去公司,感冒了也不会太耽误工作,所以就弄了这么一出?噗。要不要这么幼稚。秦臻是不知道初墨的脑袋里已经唱了好几处戏,他敛眸淡淡道:“怕你想太多了……”“……”噢,所以这是默认了?下一刻,初墨忍不住抬手掐向秦臻的面颊,但力度放得轻,只是象征性地扯了扯,瞪着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你你你你你!你!最多两岁!不!一岁!”气急了,话也说不清了。秦臻看着初墨,小女人快要炸毛了,一双黑眸忿忿瞪着他。眸底敛着的情绪是恼着的,偏偏却透不出多少威慑力,泛着潋滟光华,就像是有一只气坏了的小奶猫用爪子轻轻挠他,不疼,但是很痒。表情较真,萌得很,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好半晌,才悠悠挪开眼。“不!团子还知道冷了哭,你倒好,往雨里冲去了??”初墨瞪大眼,几分不可置信。“我去庄家了,出来时下了点雨,可能淋了一会儿。”秦臻瞥了初墨一眼。云淡风轻地就掩盖了事实。从庄家别墅到停车场,还有好一段路,恰巧刚出来就下雨了,而依着他们那聊天状态,也不好拉下脸说让庄家借把伞什么的。于是淋了雨。再可能是这段时间又积了不少疲乏,就病倒了。“庄家,庄羽羽那儿?”初墨微怔。“不是。”秦臻停了几秒,斟酌着解释,“准确一点来说是庄羽羽爷爷那儿,好不容易于约上谈话了,但却聊得不是很愉快。”初墨心头一跳,她见着的豪门恩怨不少了,这会儿一场大戏就可以串起来了,秦臻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深意了。她目光一沉,说不上那是不悦还是愕然,“我……你、你该不会和庄家有什么道不明的关系吧?难不成庄羽羽爷爷觉得你挺适合当他女婿的,你不理他,所以生你气了?”甚至还威胁秦氏集团了??不的吧,这么玄幻?初墨很快就否定了自己想法,但却按捺不住飘飞的思绪。“你这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秦臻好笑看她,嗓音里压了几分笑。“这可不好笑。”初墨凝着眉,想起前段时间程糯给自个儿讲的豪门辛酸史,正儿八经开口,“唔,怎么说呢,虽然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但该服软时还是要服软的,和老人家好好聊聊嘛,退一步海阔天空,就不会想着你了……”秦臻觉得无奈,这小女人的联想能力可真强,明明是应该恼的,但心底却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柔软,他抬手覆在初墨红唇上,止住她的话。直到初墨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才施施然开口:“老婆,你放心,我们的爸妈还是很考虑我想法的,小时候没瞎配对,也没有什么未婚妻。”“……噢。”秦臻手指顺着初墨脖颈向下划,按在那块玉上,意有所指:“不过倒是在庄家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初墨挑眉,好奇心被吊起来了:“说来听听。”“不告诉你。”“秦总,”初墨嘴角抽了抽,“你是故意的吧??”最讨厌这种说话说了一半又什么都不说的人了。秦臻轻轻够起唇角,心情忽然间变得极好了:“是的。”他就是故意的。他松开握着她的手,倚在窗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初墨。初墨眉眼一沉,望了他半晌,最终暗暗舒了气告诉自己可不能和一个病号赌气。深呼吸,软下声好好说话:“行吧,那请秦总您好好休息,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您好好睡会儿。”说完,人往外走,暗暗念着可不能和这个三岁都不到的人置气。见自家老婆往外走了,秦臻便急了,“别走!”“嗯?”初墨回身看他,眉梢轻挑。“我……我头疼!!”下意识把人唤住了,又突然愣了愣,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好。半晌,只憋出一个理由。初墨:“……”她走过去俯身打量着他,微眯着眼问。“头疼?那要不要请医生?”“额,不用。”请医生就穿帮了。“不用请医生?那应该没到很头疼的地步吧,我走了。”“很疼,反正就是很疼。”“那我还是去请医生吧。”“不用请。”秦臻一急,拽住初墨的手。闷声说:“你别走,多待一会儿。”“可是这个时候我要去看看团子了,这会儿该喂奶了。”初墨看着他,轻声解释着。“那你去吧。”半晌,男人松开攥着她的手,声音里隐约透着泄气,摆摆手,又说,“喂完奶后还还过来吗?”“不一定。”初墨看了眼手机,安排上写着半个小时后会有一个电话会议,“可能会来看一眼就走吧。”月子过了之后,初墨开始重新接洽环科的工作,有秦臻这层关系在里面,职位还留着,但初墨也能想到,如果这几个月里自己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回去肯定会有诸多的不适应以及民心不符的事情出现。倒不如现在就慢慢接手了。可这秦臻就不是这么想了,他的重点放在了下面几个字上——可能?只看一眼?秦臻别过眼,唇间轻轻溢出了一声“呵”。沉默了一会儿,他干脆阖上眼,“你走吧,省的我等会儿后悔。”说完,拉过被子翻身。嗓音压得沉,“能留下点什么来陪我吗?”其实他很想说,是人留下。初墨看向把自己捂进被子里的男人,忍俊不禁。想了想,倒了声好。她拿下脖子的玉,塞进秦臻手里。玉坠还带着点她的体温。初墨语气放得淡,却还依稀听得出语调里的别扭和僵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是盯着它。”“这块玉自打我有记忆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