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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这个样子落在初墨眼里,心里莫名伤感了。不过很快的初墨便把这些小情绪抛之脑后,毕竟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做好宣讲会的提案,她在图书馆走了好几转,记下了一些零碎的想法,天色便黑了。看着外面愈发沉浓的天色,初墨放慢脚步,慢悠悠逛着,思绪紧张了一天,难得放轻松。MU````SHANG近一年没有工作,这会儿有点不适应了。可真累。但却很充实。这会儿秦臻的电话打进来了。“你在哪?”可能是正在长廊里行走,秦臻的声音从话筒传过来,透着些缥缈。“图书馆。”初墨走到门口,停住脚步。“我去接你。”电话那端毫不犹豫道。“不用了。”初墨抬手看了眼时间,十分钟后正好有一班公交,轻声道,“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就不用麻烦你了。”“但是……”秦臻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那端却传来忙音。他皱眉,看着手机屏幕慢慢转暗,最后屏幕变黑。跟在身后的吴秘书推了推眼镜,问:“秦总有什么烦心事吗?”“她说不用麻烦我去接她了。”秦臻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斜阳上,神色怔怔,语调轻,“可能是我太麻烦了吧。”结婚以来,初墨把大多注意力都给了团子,而到了可以省心团子的时候,初墨又迫不及待回去工作,倒也不是反对初墨去工作,他明白初墨对工作的热忱。只是闲下来的时候,会感觉对他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冷淡,但也说不上特别亲近。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已经过了轰轰烈烈的时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秦臻颦眉。“诶,我觉得秦总还是和初墨总监好好聊聊吧……”吴秘书看着像是被人抛弃般正在仰望天空45度忧伤的秦总,很难想象这男人在几分钟前才以强势凛然的态度打败竞标对手,得了个大单子。瞅着自家老板日常想太多的样子,他看着也觉得累。自然,这话吴秘书可不敢在秦臻面前说出来。这种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晚上到家时,客厅正中间的大屏幕亮着,秦臻盘腿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初墨经过的时候瞥了眼屏幕,上面显示的是电影的最后一个画面。Theend.再看沙发上的秦臻,目光黑沉,盯着屏幕,一副认真得很的样子。初墨走过去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存了调侃的心思,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却是一板一眼问:“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想你。”秦臻伸胳膊把人拉进怀里,俯身朝她亲了下来。秦臻狠狠咬住初墨的唇,来势汹汹的撬开牙关,舌头闯了进去,就像是逡巡疆土的王者,横扫里面一切。初墨猝不及防,但并没有挣开。好一会儿秦臻松开她的时候,抬手碰了一下唇瓣,小声抽气,溢出一个字,“疼。”听了这话男人立刻看向她红肿的唇瓣,微微蹙眉,压下想揉一揉的念头,反而是冷声控诉,“我很不爽。”“嗯?”初墨抚着泛着疼的唇瓣,不明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还说不用麻烦了。”秦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是一定要一个结果。她愣住,反应过来才解释:“因为,你那会儿在公司吧,你过来接的话会很麻烦你的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又不是不能坐车回家。”“有什么麻烦的。”秦臻眼底一片黑沉,不满地强调,“说起来,你还是不想依赖我,把我当外人。”秦臻的手指轻轻敲着沙发,听不出节奏,倒是听出了烦躁。初墨沉默了两秒,拿开腰间那双手起身:“你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这段对话之后,晚上再无别的对话。初墨洗完澡出来之后径直去了团子的房间,这时候团子已经长得很好看了,黑眸乌黑透亮,眸里映出初墨的影子,澄亮透彻。初墨用指腹轻轻刮了刮团子的面颊,开口嘀咕:“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爹了,就这点小事都能赌气。”团子瞪大黑黝黝的眼珠子,像是没有听懂初墨的话。逗着团子睡着后,初墨去厨房到了杯牛奶,上楼时正巧秦臻从书房出来,四目相对。秦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带上门。初墨的脚步停住,盯着那们看了半天,最终还是默默地别开视线,端着牛奶走了。婴儿房里,小团子已经睡沉了,把自己缩进了小被子里。初墨又看了团子一会儿,心里一片柔软,也窝在了婴儿床侧的沙发上,阖上眼开始打盹。本以为晚上会睡不着的,却没想到没几分钟就失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贴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的脸搁在秦臻的肩膀上,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脑袋往下垂着,像是要往怀里挤,无奈沙发太小了,两人中间还塞了个枕头,依偎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有些滑稽。但这一觉,初墨是睡得异常安稳,睁眼那刻嗅到熟悉的气息,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又是沉软。昨晚的小情绪散了大半。刚想爬起来,秦臻的大掌便搁在她的脑袋上,压着她的脑袋枕上颈窝,男人的呼吸绵延悠长,眼睛并没有睁开:“对不起,昨天是我偏激了。”对于自己是怎么到了秦臻怀里的,初墨涌出好几个猜测,不过既然他没说,那她也不提。“嗯。”初墨从喉间滚出一个弱弱的单音节。秦臻的声音压了几分,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几分小心翼翼:“今天送你上班,这总归没理由拒绝了吧?”“嗯,求之不得呢。”初墨听着男人别扭的语气,当即就笑了,对上他的眼,“有劳了呢。”“我说——”秦臻的侧脸稍稍有些紧绷,避开初墨的视线,颇有怨念说着“再怎么生气也要回房间睡,这里床小,睡得不舒服。”“噢……”初墨应了声,心念某人还不是过来了。“不对。”秦臻皱眉,语调放得轻,“以后还是不要闹别扭了。”“说起来是谁闹别扭呢。”初墨撇撇嘴,这厮还反过来控诉她了。“我错了。”秦臻抱住她,软声说,“做早餐将功补过,可以吗?”“又是方包吗?”秦臻所谓的做早餐,往往就是把方包丢进面包机里烤一烤。“这次做溏心蛋。”秦臻微微嘚瑟,扬起头骄傲道,“刚学的。”“行,我坐等。”初墨点点头。身后的男人松开她,兴冲冲去洗漱,随后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