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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都是骗人的。秦臻拥住初墨,下巴搁在了初墨的肩上,因为满足语气也显得慢悠悠的:“不全是。”初墨耐着性子问,“那其他的呢?”秦臻阖上眼,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初墨的手臂,语调里睡意更浓了些,“想知道?”“嗯。”初墨迅速应了声。“你转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男人黑眸里掠过笑意。初墨半信半疑,按捺不住好奇转过身去。秦臻将小女人的脑袋压到胸前,低沉的嗓音染着笑:“明天醒来就知道了。”初墨:“……”那会儿初墨脑海里只蹦出了一句话——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她气不过,正好用力将男人踹下了床,面无表情道:“搞神秘是吧,去地板上搞神秘吧,别睡床了,容易失了灵感。”秦臻也没说话,维持着被踢下床后的那个姿势,扬着脑袋静静看着初墨,黑眸里的情绪也是淡淡的。只是盯着——“我睡了。”初墨别开脸懒得看他,把自个儿卷成一团。过了会儿又没忍住悄悄露出一双眼看秦臻。秦臻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盘着腿乖乖巧巧的,视线依旧定格在初墨脸上。初墨顿时生出自己欺负人的感觉。“算了,你还是上来吧。”初墨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暗暗嫌弃自己的不争气。“遵命,老婆。”下一刻秦臻便爬上床抱住初墨,声音含含糊糊的,“就知道你舍不得。”初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秦臻,你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秦臻浅笑,“是你舍不得了。”初墨愣了愣,沉默半晌,轻轻哼了声,并没有接秦臻的话。渐渐的就犯了困,睡意找上门来,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浓香甜的梦境里。听到初墨均匀的呼吸声后,秦臻小心翼翼地把人转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这样躺着会舒服点。不是无耻,是有恃无恐。只有被爱者才能拥有的有恃无恐。一如他对初墨那样。-第二天天还没亮,初墨便被秦臻从床上挖了起来。初墨强撑着睁开眼,再看时间才四点,啪叽一声缩回去了,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大哥,要省钱也不要买这么早的飞机啊。”“公司临时有事,我要去出差。”秦臻放下电话,走到初墨面前掀了她的被子,“起来了。”初墨拼死拽过被子一角,闭着眼睛摇摇头:“你走吧,我再睡会儿。”“我已经退房了。”“…………”这么狼的吗?不得已,初墨即使再不情不愿也只好从床上爬下来,收拾东西洗漱,然后赶往机场。待一切事情都做完后,初墨的睡意也消失了大半,看着飞机外的天空由暗转明,地平线渐渐渲染出一层绚丽的火红,天空中还是却还是深蓝的。晨光与黑夜交替的时刻,尤其动人。“好看吗?”冷不丁的,身边的男人问。“好看啊。”初墨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臻指的是窗外的景色。“我要出差一个礼拜。”秦臻一本正经道,“你要是想我了,就坐这一班机,这个时候的日出很美。“秦总,您这是有钱没地方使么?”初墨嘴角微抽,看个日出还要坐飞机?“有什么问题吗?”秦臻挑眉,就差在面上刻上‘我就是有钱’的几个字。嘚瑟死了。初墨瞥了他一眼,幽幽丢下几个字。“要脸不。”“不要。”“……”到了H市两人转机,初墨独自一人回Y市,而秦臻要去W市。临近登机口,初墨悄悄侧眸看向旁边的男人,心里生出了一阵莫名的不舍。却绷着脸,没表现出来,告别也是生硬的。说起来她的惊喜呢。昨晚神神秘秘的,今天还不是无风无浪的一天。初墨在心头冷笑了声,目送秦臻走进了登机口,高大颀长的身影慢慢的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拐角口。突然就有些伤感了。本以为一个人坐飞机,或多或少会有些心情不爽,未料困意战胜了心情,一上飞机初墨便睡了过去,睡得沉,还是空姐叫她,她才醒了过来。下机,去拿行李…初墨掩着唇打哈欠,眼角挤出了泪花。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了几声“咔嚓”。她敏感顺着声音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小伙子举着相机在拍她。初墨眯了眯眼,不动声色接近小伙子,趁着他在看照片的时候提走他的相机,冷声问:“你在拍什么。”小伙子见来人是初墨便是一阵哆嗦,结结巴巴解释:“我……夫人您自己看!”说完相机都不要撒腿就跑,似乎把初墨当成了洪水猛兽。穿着高跟鞋也不便追,初墨只好依那人所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除了拍她的那几张照片,还拍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初墨认得出那字迹,是秦臻的。拿到行李之后初墨就打车去了那个地方。看着面前的小教堂,初墨有些迷糊,没反应过来秦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要打电话过去,一束花映入眼帘。“我等不了太久了。”手忽然被握住,面前男人屈膝半跪。初墨怔怔看着说是要去W市的男人这会儿牵着她的手,不等她反应过来,秦臻又开口,“先把婚礼办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听到那三个字。”“这么猝不及防的么,没有婚纱也没有家人……”初墨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在男人面色渐渐转黑时冲他一笑,“好歹你要把爸妈叫过来啊。”秦臻站起来,半哄半推地让初墨化好妆换上婚纱,隔着面纱亲了一口后,郑重道:“你说的,都会有。”说完,人大步离开了。初墨脑袋生了锈,任凭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折腾,然后站在教堂门口,随着门的缓慢打开,初墨见到了熟悉的人。秦爸和秦妈,熊厚和陈淑君,庄老爷子和秦子顾……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走到神父面前,秦臻一身笔挺的西装,浅笑着看着自己。“秦先生,你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吗?不论富贵、贫穷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神父问。“我愿意。”秦臻一直看着初墨,三个字脱口而出。“熊女士,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富贵、贫穷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神父又问。初墨眨眨眼,嘴唇翕动。秦臻压低声音,“快回答,只有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