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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荣。“……你还挺嘚瑟的,是吧。”初墨把篮子塞进秦臻怀里,才说,“当初的我也太大胆了。”“嗯?”秦臻顾着抱着篮子,一时没有听清初墨的话。“不说了。”初墨抿唇,转身往前走。“我刚没听清啊,再说一次好嘛?啊喂!”秦臻凝眉,不满嘟哝着,再看前面小女人还加快脚步走掉了。诶。这都什么跟什么呐。-前同事的出现把初墨的回忆彻彻底底勾出来了。这会儿想起来,当初的她也太大胆了。居然会把一个男人捡回家。还是一个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干且身世成谜的男人。不对,还是能干的。一到晚上某人就会变得十分热情,定要把她折腾到腰断了才肯放过她,有时兴致来了,在浴室也会控制不知再来两次。而第二天清晨,初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男人却还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甚至还很好耐心地喊她起床,并说早餐外卖已经搁在餐桌上了。正好吃完了就能去上班了。初墨揉着酸痛的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再看秦臻一副小媳妇般殷勤的样子,愈发幽怨,明明动的人是他,为何爬不起来的人会是她呢?忿忿想着,不再让这个男人得逞了。然,这个fg一到晚上就倒了。现在想起那个月,初墨面色赧然,不禁捂住脸,还真的是很纵·欲啊。不过那个月,是她那段时间里最放松的日子。秦臻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不怎么的,看着他就会莫名放松和畅快,偶尔会想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什么,问话刚到喉间,又咽了回去。感觉维持现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什么家务活都不会,但秦臻学起来还是很认真很积极的,每每初墨下厨时,跟在初墨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就差拿笔在小本本上记下来了。只是可能秦臻真没这个做饭的天赋,一个月下来,秦臻再进厨房依旧能把厨房炸了。有次初墨起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便下楼买方包和酸奶,待她上来,打开门,一股呛鼻的浓烟直直冲进鼻腔里。初墨忙把东西丢到沙发上,冲进厨房。只见秦臻身上套着她的小碎花围裙,别开脸并没有看锅里有什么,只是高高举着锅铲胡乱地在锅里翻搅着。“你……”初墨嘴唇翕动,强忍着想掐厨房这厮的冲动,直接拽着男人身上的小围裙,把人拽到自己身后,上前去合上锅盖,熄火,打开窗户通风。“你,以后,离厨房,远一点。”初墨转过身,黑着脸开口。秦臻垂着脸站在厨房门口,手指与手指间纠缠,“我只是想做个面。”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初墨耳侧,一下子心就软了。她凝着眉,咽下数落的话,沉默地拉起秦臻的手腕,拉到餐桌前,按着他坐下后才舒了口气,“下次我再教你怎么做,你千万可别开火了,特别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是厨房真被炸了,她可没有钱陪给房东。秦臻自是应了,顺着初墨的话点点头,乖乖软软的一声好。初墨见他这样,顿时什么数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算了。人是自己带回来的,人家也没做什么错事,总不能就这么扔了吧。现在想来,大抵那个时候初墨就开始为秦臻的行为找借口了。嫌弃过,生气过,愣是没有把人丢出去的念头。那会儿可能是心动而不自知。-那个月的生活很平淡,但要说什么都没发生,似乎也说不过去。陈淑君隔三差五的就会上G市看初墨,说是怕初墨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实际是初墨不接她的电话,不得已就亲自来带初墨去各式各样的相亲。自上回电话里不欢而散,初墨便再没给父母打过电话,但每周都会准点打钱,证明她还没把二老忘掉。说起来,她沦落到要去酒吧喝闷酒,最后和秦臻乱了性,这事儿还得追溯到和陈淑君不欢而散的那个电话里,要不是和陈淑君没谈拢,也不至于到酒吧喝闷酒。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似乎冥冥中有个齿轮推着他们行走,以为是巧合,但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自知话说得太重了,陈淑君这次是和熊厚一起去找初墨的。陈淑君担心初墨不愿意见她,就没有提前告诉初墨他们要来,而是等到了初墨小区楼下,打电话给初墨套了话,确定她在家后才丢出一句——“我和你爸在你家楼下了,快下来拿东西。”一句话把初墨从睡梦中唤醒了。她猛地坐起,再看旁边还活在梦里不明所以的某男人,摇了摇,没叫醒他。情急之下,脚丫子踹上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把他塞进衣柜里,怕他会无聊,顺势把他的手机也丢进去。关上柜子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沉声吩咐:“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出来!除非我拉开门!”说完,也不等秦臻开口。“啪!”的一声,重重把门带上了。秦臻:“……”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淑君在楼下就等得不太耐烦了,但想着上次和闺女的不欢而散,终究没念叨初墨,只是说让她照顾好自己什么的。上楼后,陈淑君隐隐感觉到初墨的房里有异样,但要说出来有什么异样,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异样,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皱着眉坐下,心里还想着这份异样是从哪里来的。初墨不动声色把秦臻的鞋子踹到沙发里,笑盈盈坐在自家母上旁边,套近乎:“妈,您怎么来看我了,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呀?”女儿难得和她亲近,这次亲近还是在两人吵了架后,陈淑君的面色缓了缓,也就不管这份异样了。打开带来的大包小包,里面装的都是陈淑君自己腌制的凉菜,都是初墨爱吃的口味。一边念着别吃太多,对胃不好,一边把凉菜放进冰箱里,让初墨吃完后还想吃的话就给她打电话,她再做再送过来就是了。瞅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陈淑君,熊厚噙着抹高深莫测的笑,轻飘飘瞥了眼初墨,问:“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事啊?”初墨虎躯一震,迅速否定,“哪来的话呢。”熊厚抬手,指了指沙发上的男式睡衣,笑容愈发深沉,“别告诉我,这睡衣是你穿的。”初墨顺着熊厚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怔住,昨晚看着看电视就……她忙用枕头把睡衣盖住,冲着熊厚讪讪一笑:“前几天有同事来借宿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