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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哥哥?”因为白苋已经习惯了阿克塞尔无利不起早的行为,所以问这些话的时候,她言语格外流畅。原来自己在这女人心中,一直是这个形象。沉默了一瞬之后,阿克塞尔摇头,“都不是。”等了大概半分钟,见依旧没有下文,白苋有点不耐烦,耸了耸肩,她不打算再跟面前这个人耗下去了。然而就在白苋抬脚的一瞬间,不同于平常温润的男声传来,这一次,这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急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因为每一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曾经的无力和屈辱。我这人记仇又死脑筋,轻易是消除不了的。”表情逐渐变化,白苋也没有玩笑的心思。盯着阿克塞尔的脸瞧,见他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由懊恼变成后悔,又从后悔变成了苦涩,心神一绷,白苋半似玩笑,半似认真的说:“别告诉我,你这是喜欢上我了。”心思陡然被戳破,一切也跟着变得明朗。就连阿克塞尔自己,都是后知后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是。”只是现在承认,已经是太晚了。见阿克塞尔眼中泛起层层涟漪,白苋有点想发笑,只是到最后关头她忍住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孟既庭?”阿克塞尔反问。白苋摇摇头,“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阿克塞尔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塞的他难受,“原因呢?为什么?”“因为我不傻,我不会眼瞎到找一个为了一点利益就能把我卖掉的男人。”见阿克塞尔试图反驳,白苋虽然在笑,但语气却不容置疑,“你骗不了我,当时如果可以拿我去换你继承人的地位,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阿克塞尔,你从来没有把我摆在平等的位置上,你从来……没有过真情。”所以即使过去一万年,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白苋目光逐渐变得悠远,“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实在是太过相似。”同样是泥潭里挣扎着跑出来的人,纵然拥有最完美的表象,但骨子里的那种黑暗,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来。“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不会选择自己这样的女人。”心头巨震,有那么一瞬间,阿克塞尔内心其实已经开始拒绝再继续听下去了,但终究,还是不甘占据了上风,“那孟既庭呢,同样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等你们感情不在,他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不一样。”白苋想也不想就摇头,“你们两个不一样。”“至少,他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捅我一刀。在他身边,我永远可以安心的睡着。”“就这么简单?”对于这个理由,阿克塞尔有点难以接受。简单么?不是吧。“像你这种人,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白苋一字一句,都分外伤人。“你真的喜欢他?”“对,孟既庭身上拥有我曾经向往的一切,积极、正直、甚至是阳光的味道,所以我真的喜欢他。”“那爱呢?现在的你,又是否爱他?”“如果相逢只是偶然,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爱他会成为必然。我的人生,似乎从一开始就无法拒绝孟既庭的到来。”就像是白苋之于他,一开始是随意践踏的泥泞,然后是波涛汹涌、难以抵御的大海,最后……白苋变成了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峰。随便哪个男人,同她相处六年之后,恐怕都会落入情网。因为这世界上,可能再也找不出比白苋更好的人了。他的怒火怨恨,他的欣喜若狂,也都曾被一个女人所掌控。阿克塞尔打心底里鄙夷自己的父亲,但最终,他又活成了父亲的样子。这年这月这一天,阿克塞尔看到了日落过后那一刹那的最黑暗的时刻。后来再回忆,他也只能闭上眼睛,默念一声。活该。☆、完结次日清晨。完全不知道昨天女朋友背着自己跟情敌偷偷见面,孟既庭突然想起来,同白苋口头订婚的事,他好像还没有跟爸妈说。趁着女孩洗漱的功夫,孟既庭一边下楼,一边偷摸给自己爸妈打电话。“喂?”因为才七点钟,所以孟母还带着那么一点睡意。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才知道是谁,“既庭啊,有事么?”这小子怎么突然想起他们来了?抖了抖报纸,孟父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他脸上半点都没有偷听的羞愧。孟既庭摸了摸下巴,脸上的愉悦差点没溢出来,“妈,有空的时候你能帮我挑几款戒指么?”“什么材质不重要,是不是钻石无所谓,只要独一无二,能让人一眼就看到就行并且记忆犹新就行。”他一定、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名花已经有主了,省得遇到不知分寸的野男人,眼珠子乱转,心口发痒的。“苋苋答应你的求婚了?”几乎是瞬间,孟母就清醒了。至于一旁的孟父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上的报纸掉地板上了他都没发现。“那倒不是,我们只是订婚。”孟既庭坦言。“唉。”真是白高兴了。孟母兴奋劲儿一点一点消失,“我还以为你那边已经成功了呢。”订婚多不保险,甚至都不受法律保护。“你可要抓紧点啊。”孟母忍不住催促,“男人的保鲜期也就那几年,别忘了,苋苋三十岁的时候,你马上就四十了。”“到时候怎么争的过那些层出不穷的小鲜rou哟。”而且还得加上审美疲劳,到时候腻歪的更快。老孟家的后代,一定是最好的。就算是到了四十岁,同样是俊逸非凡。年过六旬,身材依旧没有丝毫走样的孟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而过了半天,也没有人理会他的抗议。另一边,孟既庭迟疑着问:“要不,我直接求婚?”“你有把握么?”孟母忍不住犯愁。“……没有。”他现在甚至不确定,白苋到底想不想接受一段婚姻。坐到沙发上,孟既庭烦躁的挠了挠头,“妈,你觉得我们一辈子不结婚,这事可行不可行?”也只有面对感情的时候,早就独立出去的儿子才会这么六神无主。孟母叹气,“白苋行,你不行。”“你一定得争取,让法律保护你啊。”能举起枪,扣下扳机的姑娘,骨子里都透露着大胆和无畏,这样的人,一般都会过得很潇洒。难怪儿子会爱白苋爱成那个样子,就算是她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