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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禹回到教室坐下来,脸色不太好。旁边吴克笑嘻嘻凑过来,非要来招惹他,“哟,这是怎么了?”周禹从桌兜里抽出一本作业本扔给他,说:“日记,放学之前写完。”吴克脸都绿了,“不是吧……我最怕写日记了。”周禹黑着脸威胁:“写不写?”吴克:“……”周禹果然在放学之前把日记交了上来,溪言在办公室里备课,他一来就把日记本扔她跟前,转身就走,却被她喊住,“先别走。”她拿过来翻开,扫了一眼就扔回桌上,“这是你写的?”周禹:“不然呢?”溪言:“挺厉害,字迹还能换一种姿势潦草。”周禹:“……”溪言:“重写,就在这里。”周禹拿回日记本,说:“我今天有事,明天交上来。”溪言抱着胳膊笑地温和,“行啊,那明天还迟到么?”“看情况。”周禹有些不耐烦,皱着好看的眉峰。“明天还迟到的话,记得提前把日记准备好,”她举起两根手指,“一共两篇。”周禹冷嗤一声,转身走了。溪言默叹,真难管教……这孩子的父母就跟跑去练隐身术了似的,打电话过去一个都没接,真把孩子扔给学校管了?溪言回到家,李溪宇居然也在家。他一般周末才回来,其实周末也不一定会回来,于是周一回就更诡异了。李溪宇一见他姐就跑过来,捏胳膊捶腿地伺候着,一脸陪笑,“姐,问你个问题。”溪言正舒服着,点点头,“问。”李溪宇说:“你们女孩儿生日的时候,最希望收到什么礼物?”溪言睁开眼缝瞄着他,不语。李溪宇尴尬地清清嗓子,“你说说嘛。”溪言说:“找我就问错人了,这种事还得问你许攸姐。”李溪宇:“要不送一束红玫瑰?”溪言:“……”“啊呸!”许攸脱口而出,自那夏老板动不动就给她献上一束红玫瑰之后,许攸已经有心理阴影了,“什么狗屁直男审美!”“……”李溪宇拿着手机不敢吱声。最后,在许攸的悉心指导之下,李溪宇喜滋滋地去买了一束香槟玫瑰……第二天,周禹果然不敢迟到,一来还把日记上交。溪言检查了一下,内容里他对自己的迟到行为进行了敷衍的反省……她不敢细看,怕急火攻心,不过第一次她不想表现得咄咄逼人,看完只说:“很好,继续保持。”周禹嘴欠,“保持什么?保持迟到,然后补日记?”溪言把日记还给他,她以退为进,“你高兴就好。”话说完她就有些感慨,跟一个学生还得斗智斗勇,学校里的日子也不好混。可是次日,周禹还是迟到了,接下来两个星期依然我行我素,而且每天的日记内容变着花样反省,却各种不知悔改。这么多篇日记看下来,溪言忽然发现这孩子的文笔不错,简直才思敏捷,于是加大惩罚力度,每篇日记不少于100字。周禹听完差点儿一口热血吐出来,这才让他安分了一段时间。为了对付这孩子,这一个月溪言耗尽心力,最近终于闲下来,又被朱木兰催着相亲,溪言觉得简直暗无天日,趴在房间的书桌上不言不语。朱木兰大将给急得搓手顿足。这会儿李马峰同志还来掺和一脚,帮腔。溪言让“朱木兰马峰”组合烦的不行,又应下来一顿饭。只是吃饭这天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忙碌。她跟对方吃完饭,一出来就碰见了之前相亲的那位高中老师,尴尬了一次,不知怎么的,她被这老师邀着一块儿散步,在散步过程中居然碰见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周禹,又尴尬了一次,周禹还莫名其妙冲她嘲讽一笑……接着她就接到许攸电话,被一个消息炸得原地旋转,“溪言,我可能怀孕了。”她只得撇下两人,着急忙慌赶到许攸家里,对着她手里的验孕棒研究了大半天,当即带着她直奔医院挂了妇科。许攸进去检查的时候,她在外边儿等,一转身就看见顾文澜脚锋扬尘而来。这一天,就跟过节似的热闹。他一来,淡声问:“怀孕了?”溪言:“……”怎么可能,自己戴没戴套不知道?顾文澜:“手机为什么打不通?”溪言:“……”因为把你拉黑了。==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来顾医生的背景我想设定得简单一些的,就像检易那样,普通家庭,优势就是长得帅,青年才俊,但顾医生的背景一开始在检易那篇已经固定下来了就没法改。现在只能找点其他方面让他显得真实一些。第7章适逢检查结果出来,虚惊一场。许攸捏着检查报告又开始上蹿下跳,“吓死老娘了!我说明明做好了安全措施,怎么可能还能中招!那什么破烂二手验孕棒?”旁边的顾医生:“……”溪言赶紧拉住许攸,“你冷静。”许攸发完一顿牢sao,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个白衣男神,“呀”一声笑道:“顾医生,这么巧?你来妇科干什么的?”顾医生:“随便逛逛。”溪言:“……”你当逛大街呢?“既然没事了,那我们走吧。”溪言抓着许攸就想溜。“我们聊聊。”旁边的人马上就说。溪言原本不想搭理,假装自己没听见埋着头就想走,毕竟干了骗睡这样的事,作为一个淑女,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但许攸十分狗腿地拉住了她,“那聊呗。”然后对她说:“那我先走?”顾文澜笑得温和,说:“那不耽误许小姐时间了。”许攸笑得灿烂,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顾医生怎么知道我姓许?”“那晚,那位姓夏的病患不是这么称呼你的么?”他偏头一想,低声道:“许攸。”“好像是。”许攸被他喊得腿一软,急忙抱住溪言的胳膊,他母亲的!这把嗓子绝了……她偷偷掐了一下溪言的腰,眼神恐吓——这男人你不要我可就要走了!顾文澜临时抽了点时间出来,和溪言到医院附近的咖啡店坐下来。溪言一时猜不准他的意图,在他开口之前,敌不动我不动,她闻着屋子里时轻时重的咖啡香气,保持沉默。咖啡上来的时候,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知道我是谁么?”溪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废话?顾文澜不觉一笑,换了个问题,“以前谈过恋爱么?”有那么一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