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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稿?”顾文澜笑,“我以为你写诗呢,这么酸。”“你才酸。”“来,你尝尝。”“……”这次班会发言,溪言还挺重视,毕竟事关恋爱的话题,她想正确引导这些青春期的小孩,给他们传达一些比较积极的想法,所以一下课她就拿着稿子琢磨,修修改改,改完了以后又觉得之前的不错。总之,她已经无法自拔了。何老师拿着咖啡过来,说:“溪言,你知道咱们学校今年的专家教学讲座都请了些什么人么?”溪言笑了一下:“不管都有哪些人,反正每年一定有医生或者护士。”学校里每年会邀请一批专家过来给学生进行教学讲座,尤其是针对高三的学生,主要是给高三的学生以后上大学选专业提供方向,这得让他们对某些行业有个大致的了解才行。至于每年必须邀请医院的人来,还有一个目的,给全体师生科普医学基础知识,比如急救手段,无论如何,这是一件具有实际意义的活动。学校方面十分重视,要求全体师生不得缺席。“对了,”溪言问:“讲座是什么时候?”“咱们高二年级是这个星期的周四下午,”何老师说:“那天不是有自习课么?好像是先安排了医院的人来。”溪言顿时面露菜色。何老师乐了,“哟,这是怎么了?”溪言默叹了口气。用心准备了两天两夜的稿子,随东流而去了。晚上她还是在修改稿子,这个星期用不了,下个星期还能用。顾文澜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了件事,她挺意外的,他说的就是他们医院指派医护人员到高校做教学讲座的事情。溪言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我们学校请的是你们医院的人?”顾文澜已经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看文献,他嗯一声,说:“我就是被指派的医护人员之一。”溪言哦一声,转回去继续改稿子。其实心外科派过去的本来是向医生,后来顾文澜主动请缨了,本来陆主任安排他给高三年级的学生开教学讲座,但他又自作主张选了高二年级……他的理由简洁有力并理直气壮:“借工作之便,跟我们李老师聚聚。”陆主任脑门上飘过一窜省略号,批了。你是要继承大统的人,大佬说了算。周四这天下午2点钟,校长亲自领着一群高二年级的老师到校门口来迎接院方的医护人员,溪言作为班级主任,也在其列。校门口还拉了一横幅,写着:热烈欢迎各位白衣天使白衣男神莅临我校。一辆汽车停在了校门口,车上陆续有人走下来,医生穿着白大褂,护士穿着护士服,顾文澜最后一个下来,周身拢着阳光,慢悠悠,懒洋洋。溪言听见旁边一阵小sao动,耳边的千言万语浓缩为一个字:帅。领头的不知道是哪位医生,校长和他握手,再闲聊两句,然后领着众人进去。溪言看了顾文澜一眼,他估计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儿还没醒过神来,垂着脸默默跟着队伍前进,一脸冷淡,加点不耐烦。何老师小声说:“帅是挺帅,但怎么看着有点凶啊?其他人看起来挺和善的。”溪言回说:“没睡醒吧。”开讲座的地方安排在了礼堂,礼堂上个星期才翻修完成,但音箱等设备都是之前的,昨天检查时还好好的,这会儿却出现了问题,音箱出不了声,连接正常,电脑声卡方面也正常。校长只能派后勤老师现在出去再买一个新的回来。这就把时间耽搁了。校长赶紧给几位医护人员安排在了会议室休息。顾文澜坐着无聊,一无聊,心思就开始蠢蠢欲动,他站起来,问了旁边负责接待的老师高二年级的位置,说提前跟同学们大声招呼。那老师非常热情地说:“我陪你一起去吧。”顾文澜笑了,“我是来看老婆的,你跟着去干什么?”老师:“……”趁着讲座还没开始,溪言打算抓紧时间开个小班会,稿子她带过来了,但临时又觉得……顾文澜说得对,太酸了,她念不出口。于是决定临场发挥。她轻轻敲了下讲台,说:“趁着有时间,我想跟大家说说关于恋爱的一些事。”瞬间,底下的学生齐刷刷看向讲台,看来都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尤其是前几天被抓了个现行的肖贝宁,神情讶异,随即又认真起来。溪言清清嗓子说:“老师曾经也是一名高中生,非常了解同学们的心情,老师曾和你们一样,对某个人或者对爱情产生那种,嗯……”她稍微偏脑袋想了想,“好奇和向往。”底下的人轻笑出声,“老师也早恋过么?”溪言笑笑地没搭腔,而是说:“你们以为,家长和老师不让你们在这个年纪触碰爱情,是在压抑你们的情感,是一种不人道的行为,甚至有人认为,越是压抑越是会造成反效果,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父母的心情?”底下一片安静。溪言:“我不反对高中生恋爱,情窦初开的年纪,遇见喜欢的人就心花怒放,遇见开心的事就春风得意,这是很美好很阳光的事情,这就是年轻人。”周禹抿着唇,一直在看她。溪言:“但是,你们不仅仅是年轻人,你们还是读书人,你们不能只考虑喜欢和开心,你们还有考试,还有成绩,还有未来,你们有大把时光,所以,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喜欢和开心,变成积极向上的力量,去迎接未来和大把时光?”顾文澜经过某件教室,听见里头有个学生发问。“老师,你和你向往的那个少年在一起了么?”“……”==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早。第19章成婚“老师,你和你向往的那个少年在一起了么?”顾某人顿时停步,鞋底踩住了一片红枫叶。走廊左手边的大窗户卷起一阵秋风,吹得他衣角翻飞。溪言默了片刻,应道:“嗯。”女同学紧接着问:“是高中的时候么?”溪言笑了笑,“大学的时候。”女同学对探听来的隐私表现出一丝兴奋,继续问:“那是老师的初恋么?”溪言有问必答:“是。”顾文澜神色不明,垂着脸,两只手滑入西裤的兜里,鞋尖碾着地面的红枫叶。“后来呢?”“分手了。”“啊?为什么?”溪言说:“嗯,那个人啊,仗着自己长得帅,交往过的女朋友从街头排到巷尾,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