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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想挑事,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或者说提醒一下她这位嫂嫂。溪言一愣,和她对视一眼,好像能明白她想表达的内容,她说:“这个女孩,好像和你哥很熟悉。”顾云微不以为然的表情更明显,丝毫不掩饰,“我和她见过几次,给我的印象不算很好,你知道有一种心理疾病,叫自爱恋型人格障碍么?”溪言:“……”顾云微:“倒不是说她精神有问题,我指的是她有这方面的倾向,不过她这个毛病只对我哥发作,你有机会接触她的话就知道了。”不。她不想要有这个机会。溪言给顾文澜打电话,说今晚在顾宅的别墅里过夜,顾文澜听完沉默了大半天,她问他吃了没有他也没回应,再跟他说话他还是一声不吭。通过手机,溪言敏感地察觉到他生气了,而且这次生气和前几次不一样。他一直不言不语,不声不响,溪言脾气上来,干脆挂了电话。洗澡的时候顾云微拿了件睡裙给溪言,她说是全新的,干脆送她。溪言收了睡裙,心里想着哪天再买个礼物送给顾云微,没的白拿人家的东西,若是关系要好的话那就另说。顾文澜房间里的那张床,上面的枕被床套是他大学的时候用到现在的,其实他不在家之后这床枕被已经洗过很多遍了,但溪言躺在上面,觉得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停留。这床没有家里的那张软,但很舒服……——当那阵气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溪言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触感太具体,且真实到令她心悸。她是忽然醒过来的,她感觉呼吸不顺畅,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具体的不仅仅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有家里沐浴露的香气。他来之前,居然还在家里洗了个澡?溪言被他抬着下巴,带着某种情绪,激烈地斥诸于深吻里,纠缠不休,溪言感觉舌头被他的牙齿刮得生疼……她发声抗议时,他松了力道放开她,将她的双手摁在床头,另一只手从她睡裙下摆探入。“生理期该过了。”他低语。“你……”溪言放弃挣扎,说:“你来这里就为了这件事?”“为的是收拾你。”他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力道蛮横地刮几下,往上划过她腰间时,她浑身一颤,她怕痒,他问:“这裙子哪来的?没见你穿过。”“你妹的。”她故意。“……”“你妹给的。”她补充。她扭几下手臂,“你放开,我手疼。”顾文澜松开她的手腕,随即拨开她两腿,蓦地跻身进去时,拨冗说了句:“喂狗比较划算,是什么意思?”溪言猝不及防一声惊喘,咬咬唇,朝他的胸口一通乱拍,啪啪响。她惊讶的是,内裤什么时候跑了?“嗯?”他顶着胯,撞得有些狠,他气息不稳,道:“喂了哪只狗?顾太太?”“……”溪言觉得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这回生气跟以前还不太一样,以前他不管生不生气,这种时候都不爱出声,今晚话有点多。溪言咬紧牙关,但他发起狠来,她仍是压不住喉咙里要哼哼唧唧,这里不比家里,她怕……溪言伸手去够被他扔在一边的被子,手刚碰到边角——顾文澜稍微一扯就把被子扯远。别!她下意识张嘴,出口却是柔软绵长的一句低吟,直抵他心脏,在她咬牙之前,他手指捣入她嘴里拨弄舌尖,听得他冷沉沉说了声:“叫。”溪言:“……”顾少爷莫不是被气疯了?==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够开车来凑,8000稍稍多一点,尽力了。本来还有句话想说,又给忘了——第25章成婚溪言觉得顾文澜太可恶,想把他踢开,想起来穿衣服回家,总之要离他远远的,但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意识在迅速下沉。他屋子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他抱她进浴室洗澡。溪言不愿意挪动,尤其刚才被欺负得太狠,心里一波郁气未消,一波又起,气得眼周红了一圈,冲着眼前光滑结实的胸膛就是一顿乱拍,“顾文澜你太欺负人了!你对我一点都不好!”顾文澜由她发泄,胸口一片泛红,还有刚才她留下的爪痕交错。他把她放进浴缸里靠坐,打开热水,水位缓缓上升,顾文澜薄唇抿成直线,跪在她身前看了她半晌,看她蹙紧的眉头,看她深棕色的眼珠子在气恼和委屈之下依然泛着细腻的光泽。他俯身亲吻她的眉眼,连呼吸都带着丝丝缱绻,从鼻尖滑到她的嘴唇,溪言稍微偏了下脸避开他。顾文澜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来,肌肤互相紧贴着,泡在一缸子热水里。溪言觉得,他有时候挺缠人的,好似无声胜有声的诉求一般。她睡意上来,顾不上跟他计较什么,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溪言。”他附在她耳边,嗓子里夹杂着动情的意味。溪言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又沉了。“以后我们不来这里好不好?”溪言以为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话,直到第二天一早,天都没亮起来她就被顾文澜弄醒,他在帮她穿衣服。他发现她醒过来,只说:“你继续睡。”溪言确实继续睡了,但当她意识到他这是打算将她打包拎走的时候,吓得她彻底清醒,“你……干什么?”“回家。”他将她抱过来,“你睡你的。”“现在几点?”“凌晨5点。”“……放我下来。”顾文澜脚步顿了一下,继续要往门口去。溪言深吸一口气,口吻稍显严肃,“顾文澜,别再对我耍横,我说放我下来。”他停下脚步,凝视她半晌,说:“我7点半得到医院,现在不走会来不及。”她皱起眉,“那你就自己走,拉上我干什么?”他说:“……我送你回家。”溪言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我会自己回家,你送我干什么?你怕我迷路么?而且就算要回去,也得先跟你家里人说一声。”她觉得顾文澜平时不会这么失礼。“不用。”他说。“你先放我下来。”溪言说。大概是溪言难得表现出了生气的倾向,也有可能是他气头过了之后,知道自己过分了理亏了,所以没敢再对她用强硬手段,顾文澜一直站着没挪步,但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你不喜欢这里,我知道,”溪言冷静下来,让自己和他平静对话,“你先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