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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什么人设?怎么就让他再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折腾的巾帼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太匆忙了。——第29章成婚溪言把饭放在了护士站,让面包片小护士转交给顾文澜。小护士摸着保温盒说:“李老师,顾医生就快回来了,你不等等他么?”溪言嗯一声,“不等了。”等她走出心外科门口,小护士对跟前的医生说:“李医生,你看到没有?”李医生顿时觉得好笑,“我又没瞎,能没看到么?你个小姑娘又想八卦些什么?”小护士十分感叹:“我之前一只认为能收服顾医生的女人一定是那种强势刚猛那一类的,完全没想到会是李老师这样的女人,那我以后也要像她那样,温柔,持家。”“你以为光是温柔持家就能把你们顾医生给降服?那你也太小看他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李医生点点自己的脑袋,“思想独立,人格独立,这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魅力。”“那我也要独立。”“不过呢,也不要太有主见,太有主见就显得强势,这叫慧极必伤,物极必反,”李医生摇摇头,“这样男人还是不喜欢。”“哦……”小护士点了下头,接着回过神来,说:“凭什么要让你们男人喜欢?女人又不是生来就得迎合你们!我不爱跟你聊天!你走你走!”“……嘿?”溪言乘扶梯下二楼,正巧顾文澜也乘扶梯上三楼,他一抬头就看见她了,但是溪言把脸往旁边一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两人错身而过时,顾文澜喊了她一声,“溪言?”她摸摸自己的耳垂,装作没听见。顾文澜快步上了三楼,直接转下二楼,她已经绕向了一楼的扶梯,顾文澜加紧脚步追上去,跑到她身后站着,本来就比她高,这会子他站在她身后直接就比她高出半个身子。他搭着扶手,腹部贴近她的背,稍微俯着身低声问:“怎么了?”她没应。顾文澜:“不理我?”她盯着楼下,直到扶梯到头,跨了出去。住院部一楼的大厅人来人往,顾文澜只是两步跟上她,和她并肩走着,时不时侧脸看她一眼,度她神色,发现她似乎不太开心。溪言小声说:“你跟过来做什么?快回去,给你带的饭我放在你们科室护士站了。”顾文澜忽然去捞她的手,把她拉着往旁边一个通道去了,到了之后他推开安全出口的绿色木门。“……干什么?”溪言被他拖进来,门一关,光线暗下来。“偷情。”他笑得没个正形,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溪言倒是一本正经,手了抽回来,“你别闹,赶紧回去。”顾文澜笑容淡下来,又要去牵她的手时被她避开了,他转而去摸她的脸,这回她避无可避,下意识抬手一别就被他牵住了。他每次都用这一招,但她每次都能上当。顾文澜笑了笑问:“李老师不高兴?生气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言简意赅,“刚刚。”“刚刚是什么时候?”“就是刚刚。”“……”顾文澜一脸的意味深长,“看到什么了?”溪言想也没想就说:“没看到什么。”她说完才意识到这话不妥,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于是有些懊恼。果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颇耐人寻味。她气得推开他,转身去拉门,但速度和力气都不及他,反被他拽进怀里,溪言心口气血翻涌,“顾文澜!你凭什么笑话我?”顾文澜为之莞尔,怀里的人软软的,发脾气也是软软的,软到他心尖儿上。“你不是不在意么?”他淡淡说。“我没在意。”溪言轻轻靠向了门,“我撞见你们四次了,邱南的婚礼上两次,医院两次……”顾文澜撑着她身后的门板弯下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哟,四次了?记得很清楚么。”溪言别开他的手,“我希望你检点一些。”“老实告诉我,”他问:“是不是吃醋了?”“没有,不是。”她下意识否认。“徐园的母亲生病住院了,就在我们科。”“我猜到了。”“那你生什么气?”“我没有生气。”“说谎。”“……”顾文澜一双黑眸深沉得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小孩似的耍着无赖的口吻:“你就是吃醋了,你就是喜欢我。”溪言想起她家小区里的两个小孩之间的恩怨。男孩的糖果不见了,转眼看见旁边小女孩嘴里吃着糖果,不由分说就指着小女孩说:“就是你偷我糖果了,就是你就是你!你赔我糖果!”当时溪言就在旁边坐着,不明状况。女孩说:“我没有!你别乱说!”男孩说:“我就要说,你有你有!”然后把小女孩欺负哭了。男孩心里一慌,茫然地看向旁边的人。溪言让他赶紧去安慰安慰人家。男孩只得跑过去安慰小女孩,说:“你别哭了,糖果给你还不行么?不要你赔了。”才想到这里,溪言忽然就笑了。顾文澜一下子心里没底,“笑什么?别不承认。”李老师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喜欢自己,但是现在的李老师比以前淡定多了,他有时候不敢完全笃定。仅仅是凭着她对他好,不能完全说明问题。溪言收起笑容,“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讲道理好不好?”顾文澜沉下脸来,“你有,我说你有你就是有。”看,是不是很像小男孩强词夺理的模样?“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上去,别耽误时间。”“把话说清楚!”正巧顾文澜手机响了,医院的电话。溪言看他一眼,偷笑着拉开门跑了。顾文澜拿着手机追出来,控制着音量冲她背后喊:“李溪言,你别不承认。”溪言小跑着,步履愉快,忽然想起什么,她转过来提醒他说:“记得要吃饭。”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顾文澜十分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接了电话往急诊楼跑。溪言晚饭还没吃,饿得饥肠辘辘,回到家里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洗了澡去书房批改试卷,她坐下才一个小时,许攸的电话来了。电话一通许攸就说:“溪言,我见到路鸣了。”溪言没太反应过来,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太久远,就像当初她见到顾文澜一样,沉寂已久的记忆跟涨潮一样在脑海中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