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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快,拉了白医生一把,但自己被砸了一下,好像在肩膀的位置。”溪言看向开车的人。那人只好说:“不严重。”向医生:“其实大多数病患还是很讲道理的,偶尔碰上这样的,医生也想息事宁人,于是我说我给老人家看看,但人姑娘不信任我,说挂哪个医生的号就让哪个医生看……就在这个时候……”他幽幽地停顿。溪言觉得这位向医生有当说书人的潜质。项主任闻讯赶来,并口吻冷硬:“我亲自来给老人家看诊,可要是看完诊发现老人家没你说的严重,希望你能为耽误其他病患的看诊时间做出相应的赔偿。”女孩恼羞成怒,破口大骂,然后说不看了!火爆的项主任能这么罢休么?当然不能,那老人家事后要是有个好歹,女孩再一通造谣,最后岂不成了医院的责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向医生说到这里,乐呵起来:“项主任那暴脾气闻名我院,他摁都要给人摁过来看诊,说给老人家免费,但女孩坚决不乐意,就说不想看了。”项主任说:“行,这话是您亲口说的,您父亲要有任何闪失,和医院无关。”那女孩这才发现原来是刚才和自己起冲突那小伙正拿手机在门外录视频,她一时无法,只能带着父亲灰溜溜走人。溪言听到这里,问:“那老人家的病情真的严重么?”向医生说:“不严重,看起来精神着呢,就是有点小咳嗽,听那声气估计就是有点感冒,项主任也是看出来了才敢这么说。”溪言说:“其实还是有影响的吧,那女孩要是在网上匿名……扭曲事实……”向医生耸耸肩,“那没法子了,医生也有脾气,尤其是项主任,后面项主任被顾院长叫进了办公室,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目前也没在网上看见什么风声。”后半段路程,向医生睡着了,溪言也是半睡半醒,到了地方发现车已经停在了一家度假酒店大门前的泊车位上。顾文澜领着人进去办理入住。酒店大堂灯火通明,映着瓷砖越发璀璨炫目,三人办完入住,乘电梯直上6楼客房部。顾文澜刷卡进门。溪言跟在他身后,饶过他进去把东西放在一边的餐桌上,背对着那人小声说:“那天我问你有没有事,你说没事。”顾文澜脱了西装扔床上,“一点小伤,说出来除了给你添堵还能怎么样?”溪言想说那要是大伤岂不是更不说,转念又觉得这话不好,一时没了声,在行李袋里翻衣服,发现出门匆忙,没有带睡衣,干脆拿带过来的常服换上。顾文澜看见她手里的牛仔裤和薄套衫,说:“你就穿这个睡觉?”他过去把自己的衬衫拿出来给他,“穿我的。”“你明天不用么?”“你穿了我就不能穿了?”“……”溪言心想随他吧。溪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坐在餐桌旁不知道在整理什么资料,大概是明天研讨会上用到的东西,面前还放着一台笔记本,边上一个烟灰缸。他右手夹着烟敲键盘,见她出来了就把烟掐灭扔烟灰缸里。那衣服罩在她身上大了两圈不止,露出两条白腿,她一边散开头发一边爬到床上,掀开被子一回身就对上他的视线,她躺下睡了。那边持续传来敲键盘的啪嗒声,溪言睡不着,随便找了个话题和他说话,“你们的研讨会要几天?”“就明天一上午。”“那你带什么衣服?”“习惯了,出门得备一套。”随后他又说:“这不就用上了?”生物钟一到,溪言昏昏欲睡,原想提醒他别忙太晚,早点休息,她就说了个“你……”字,无奈意识渐渐下沉,慢慢睡过去了。顾文澜隐约听见她说了什么,等半天没见她有动静,估摸着睡着了。他又忙了大半个小时,越夜越想抽烟,刚摸上烟盒时抬头看向床上的人,他搬着笔记本拿着烟以及烟灰缸去了阳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大概是换了床,枕头被子不太合她心意,溪言没有睡得□□稳,半夜忽然醒过来,下意识望向餐桌的位置,发现顾文澜没在,阳台倒是亮着灯。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凌晨3点钟,他居然还在忙……第44章可亲正值四月初,气候还有点凉意,好在今天天气好,日光明朗舒适。顾文澜一口气走上来,身上出了点汗,袖口挽着,他捋了下短发,往前面轻抬下巴,问:“这都逛完了么?逛完走吧。”溪言:“……”“那你上来干什么?”她问。“找你。”他说。溪言抱着他的西装往前走,“再去其他佛殿看看,你也顺便上香。”顾文澜无奈,只得跟上去。他不太信奉这个,或者说他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他当医生的,科学观念占据主导地位,他也就过年的时候在家里的佛堂上几炷香。人心敏感而脆弱,那力量神秘而强大。他们不是在寻找力量,他们求的是方向,他们不是在寻找救赎,他们求的是放过,但其实信心和勇气是自发的。所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而他不需要,以前他只相信自己,而现在……顾文澜看着前面那女人的背影,现在的他找到了一处精神栖息地。溪言却觉得,一切古老遥远的正大信念都应该敬重,他们尚未能被探知,世人怎敢妄言。所以她虔诚。佛殿门口有人进出,顾文澜站在檐内,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无聊地转动,目光落在不远处,铜香炉,香火鼎盛,云雾缭绕,见她把手里的几炷香插上去。溪言上了香,要进殿内,看见他闲适地倚着殿外的格栅木门。她想起里说道:那翰林生得仪容俊雅,性格风流,所事在行,诸般得趣,真乃是天上谪仙,人中玉树。她感觉这句话用在顾文澜身上也合适。溪言走过去说:“你在干什么?快进来。”顾文澜转身随她入内,一眼瞧见那佛像,雍容庄严,慈悲祥和,再垂眼见那女人跪在软垫上,双手合十,沉静,虔敬。他手揣在西裤的兜里,立于她身侧静待,鼻尖一缕香气。一会儿后,溪言睁开眼睛站起来,表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他问:“跟菩萨倾诉些什么呢?”溪言:“不可说。”她正要转身出去,被他拉住,他一脸正经:“今天当着诸位菩萨的面,我问你一个问题,”说完又提醒她,“佛门重地,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