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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洞房才活着的么?”他抱她起来,薄唇抵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食,色,性也。”温热细腻的气息钻入她耳内,溪言听得耳热,衣衫松乱时他吻过来,唇舌相抵,热烈纠缠,一切诉求付诸其间,一时火烧连营。顾文澜冷不丁摸到她背上的xiong衣带子,放开她的嘴说:“都这个时候了,你洗完澡穿什么内衣?”她嗫嚅:“我……”顾文澜将她置在怀里,伸着手帮她解开,却弄了半天。她说:“还是我来。”顾文澜闻言,手轻轻落到她的腰处,仍是吻她。溪言背着手解扣子,奈何指尖颤抖得厉害,在他跟前她显得娇小许多,她坐在他身上,还需得稍微仰着脖子,时间久了脖子便渐渐发酸,嘴唇舌尖也是被磨得发麻。她耐着性子终于解决了纽扣,脱下,赶紧伸手推他,推不开才拍他两下。他鼻腔里“嗯?”一声,随即放开。她喘息声轻细,嗓子里也柔,“嘴麻了,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亲……”他依言换地方,手臂稳稳托住她,那吻落到她的锁骨,慢慢挪动,只是yu望勃发,嘴上没个轻重,弄疼了她。她疼得轻叫,他听得下腹激荡。窗外清晖如银,床头灯火暧昧。月下灯前,双影缱绻。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搭着他的皮带,撞得皮带扣敲着床头柱,频频发出低回的闷响……顾文澜凑近她耳边低喃:“宝贝,你听。”他这声低喘,让她心尖倏地一颤,溪言的腿滑落,搭在被褥上,脚心因他的动作而磨蹭着丝滑的褥料。她紧咬住唇忍耐,他却忽然提速,溪言忍到极致只能出声:别,呀……余下皆是溃不成音,哼着细柔绵长的调子。他不知道哪根筋骨不对劲,今晚发了狠,执意要在她身上讨个尽兴,凭她怎么求,仍无动于衷,末了他只重复那句:“又随风色过东墙,这墙,你过,还是不过?”极兴处还亲吻她,喊她,宝贝……溪言几乎在结束的后一秒睡过去,却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清洗。她累及,不愿意挪动,所以被他折腾起来的时候,她有些恼火:“我不去……”他抱起她,“洗一下睡觉会舒服点。”忽然一下子,连着被欺压了一整晚的情绪一同调动了起来,溪言气得张嘴咬他,不过力道实在软绵,构不成威胁。顾文澜拧开水帮她稍微冲洗,然后湿着身回到床上,相拥而眠。他习惯怀里有个人,这人得是她。==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就这一点内容费了我好大劲。还有番外。第48章番外某个晚上高考结束那天,溪言站在考场门口,见到周禹出来时赶紧迎了上去问:“怎么样?感觉如何?”周禹片刻深沉,溪言心里咚一下,正想安慰,他忽然臭屁一笑,“还成。”溪言拍拍他的肩,转身找其他学生。这天晚上,朱木兰打电话让周禹过去吃饭,说:“反正你住的地方不远,就两条街的事,过来吧,高考结束,我给你做点好吃的。”李溪宇听了满心酸楚,窝在沙发上说:“妈,那是你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么?”老李听得又气又笑:“我相信你妈,她这脾气也就我敢要。”朱木兰瞪一眼父子俩,没理。边上,溪言给顾文澜发信息,问需不需要给他带饭过去。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别送了,你在家还是外面?”溪言起身回房间,“我在我妈这里,家里没做饭,你吃什么?”“我过去,今晚可以早点走。”“要不别过来了,有点远,我回家算了。”“没事,我晚上大概9点到,夫人记得下来接驾。”溪言去厨房帮忙,说顾文澜晚上过来。朱木兰喜欢热闹,说要出门多买两斤rou回来。周禹过来的时候直接进了厨房,溪言让他出去坐着等,他只得又转身出来,到沙发上坐。旁边李溪宇视他为入侵者,对他爱答不理不算友好。连老李也难免认为,家里两位女同志未免对这孩子厚待了些,于是也有些不冷不热,但到底是长辈,很沉得住气,“小周啊,来,喝茶。”周禹笑了笑,“谢谢李伯伯。”溪言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见到老李和李溪宇凑到了一块坐着,把周禹撇到一边,两边形成了天涯海角的阵势。周禹不言不语,坐着看电视。溪言过去拍一下李溪宇的肩膀,表示要密谈。李溪宇起身跟过去。房间里,溪言说:“你对周禹有意见?”李溪宇:“没有。”“那你干嘛不搭理他?”“话不投机,我是高知分子,他一高中生,知识水平不在一个层面。”溪言无法,只能说:“他家里没有亲人,他爸欠了债扔下他跑了,后来有了顾院长的帮助才回到正常生活,你对他宽容一点。”李溪宇没了解过这些,听完不禁心软,“行行行,知道了。”他说完又笑道:“我看姐夫对他也不怎么热情。”溪言噎了一下,说:“那是因为他……幼稚,你一个高知也要这么幼稚么?”“姐夫还是博士呢。”“你学他干什么?”李溪宇确实对周禹态度好了些。开饭前溪言让他们两个出去买瓶酱油回来,李溪宇抗议:“两个大男人买瓶酱油没听说过,或者你的意思是让我俩批发酱油回来。”溪言表示抗议无效,两人只得出门。晚上吃完饭,坐了一会儿聊了一回,溪言见时间差不多,下楼接驾。朱木兰见她要出门,问:“上哪儿去啊?”溪言不好意思表明是去接他,说:“买点东西。”朱木兰趁机说:“那顺便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几袋挂面回来。”溪言下了楼,望着前方被路灯照得昏黄的路径,似有所感。去年冬天,顾文澜的车就停在就近这一盏路灯的位置,然后跟她说:“我年纪大了,折腾不动。剩下那么点精力,就愿意折腾折腾你,折腾一下以后咱俩的日子。”她正兀自沉思,前面两盏车灯照过来,她回神望过去,溪言认得,那是他的车,于是赶紧让到一旁等着。那车停在离她不远的位置,顾文澜开门下车,淡蓝色的衬衫挽着袖口,西裤笔挺,朝她这边走过来,嘴边是从容的笑,“等多久了?”溪言牵住他伸过来的手,说:“陪我去买点东西。”夏夜凉风习习,拂人心绪。他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