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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怎么检查?有什么标准么?”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具体看你能挨我几下。”溪言和他一起生活多年,也等同于浸□□氓文化多年,耳濡目染之下早已练就耳聪目明,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流氓意思。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变化时,赶紧又拿起了圣贤书,净化心灵。“想什么呢?笑成这样?”许攸刚才已经喊了她好几声。“……没什么。”她端茶喝,借此掩住自己泛红的脸色,等恢复了才放下来说:“可以上菜了,就我们两个。”菜上齐,基本上许攸是按照溪言的口味点的,但是溪言看着那些菜色,闻着那股子由五味糅合起来的……莫可名状的气味……忽然就反胃了。她捂着口鼻想吐,一开始还想忍着,但反胃感越来越严重,她起身跑出包厢,还没找到洗手间,在走廊里呕了出来。所幸的是,她只是干呕。许攸紧随着追了上来,急得手忙脚乱,扶着她问:“怎么样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溪言呕得一张脸涨红,胃里隐隐抽动着,然后她抵着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廊里有人经过,好奇多看了两眼。许攸着急起来轻拍她的脸,“溪言,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她似乎想到什么,说:“不用,应该没事,这种事我有经验。”许攸皱起眉,“什么经验?你经常这样么?真行,怎么不去医院看看?”“我怀小桃花的时候也是这样。”“你怀上了?”许攸惊了一下,又喜,“真的?”“应该吧。”这段时间,顾医生……挺卖力的。她笑了笑,“等一下回去的时候再去药店买个验孕棒验一下。”许攸比她还高兴,“现在就去,你回包厢里坐着,这附近就有药店,我去给你买。”许攸让服务生把桌上的菜撤下去的时候,一副富婆的做派,然后让他们上点清淡的粥,接着就出去给溪言买验孕棒了。溪言在包厢里坐着喝茶,窗户都开着,散味。她想着要不要把情况给顾文澜说一声,她拿着手机怔了半天,最后没忍住,给他发了信息,只说自己吐了,闻着味道就想吐。她是太高兴了,也太想怀孕,所以身体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愿意往那方面去联系。溪言以为他在上手术,没时间看手机,给他发信息就是一时忍不住,没想到她的信息才发过去,他的电话就来了。他问:“怎么吐了?胃不舒服?”她小声问:“你觉得呢……”顾文澜随即反应过来,不免觉得好笑,“除了呕吐,还有没有其他症状?经期来了么?”她说:“还没,就在这几天了,你觉得是不是?”“老婆,我不是神医,明天上医院来检查一下,相信科学。”“我知道了。”许攸在街边找到一家药店,进去问店员要了两支验孕棒,正准备结账的时候,门口有人进来,挺高大的身影,所以许攸侧头看了一眼,和门口的人对上视线。她愣住,门口的人也愣住。许攸回过头把钱递给店员,把验孕棒拿在手里,有些恍惚,随手接过店员找的零钱,冲门口的人笑了笑,埋着头和他错身而过。林旸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怔然数秒,转身追了出去。他腿长,两三步追上她,抓过她的手臂,“你……怀孕了?他的孩子?你跟他……结婚了么?”天气冷,他说话时嘴里不断冒着白气。许攸脑子里乱得糊涂,匆忙点了下头,又摇头,犹犹豫豫地最后又点头……林旸一共问了三个问题,于是他对号入座,“你怀孕了,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你们结婚了?”许攸:“……”两人静默了半晌,许攸岔开话题,“你毕业以后不是去外地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林旸还现在刚才的情景里没回过神来,他回句年初,又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许攸气得想笑,“没有怀孕!我有那么乱来么?”“那你买这个给谁用?”“我朋友。”两人又是无话,他也不肯松手,许攸却不想这么耗着,干脆问:“你刚才不是要进药店么?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去医院,我先走了。”他还不松手,“你……”“林旸,放开我,我得走了。”“……”许攸回到酒店包厢,把验孕棒拿给溪言,“两根都用了,准确一点。”溪言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半晌回来时,脸上是难掩兴奋:“两道杠,两根都是,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许攸笑了笑,“需要我陪你么?”溪言想了想,“也好。”两人出来,外面寒气凛凛,酒店门口两边的泊车位上几乎停满,两人沿着街慢慢散步。溪言裹紧身上的呢外套,这才想起许攸没吃饭,“你饿不饿?”许攸摇头,明显情绪不如刚才活跃,安静了许多,买东西回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时不时走神,出来以后目光乱晃。溪言拍拍她的手臂,“怎么了?”她看过来,像是有话要说,犹豫半天才道:“刚才……我碰见林旸了。”溪言似乎一时想不起这个名字,神色里少许疑惑。许攸说:“就是那位小朋友。”“碰见了?”溪言惊讶,“然后呢?”“成熟了不少,是个帅男人了。”许攸笑笑。溪言静静看着她,道:“不是问你这个,你怎么想?”许攸笑容淡下来,“不怎么想,不敢妄想。”溪言忽然轻笑,“妄想?这么说你还想着他?”许攸无语地看她一眼,没搭腔。溪言问:“你一直不肯接受路鸣,也有林旸的原因么?”“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许攸忍不住叹气。“是,”溪言调侃道:“他被你伤透了心,远离故土,移民加拿大了。”许攸哼一声,旁人听来不知何意。溪言嗫嚅:“真是冤家。”晚上,顾文澜洗了澡吃完饭就去了书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溪言给他倒了杯牛奶过去,随口就和他提起了林旸。顾文澜从笔记本屏幕里抬起脸来,气闷地敲两下桌面,理直气壮地质问她,“这又是哪来的野男人?”溪言把牛奶往他面前一搁,说:“哪个男人能野得过你?”这话顾文澜听得发笑,一点也不谦虚就承认,“李老师说的正是。”“脸皮还厚。”“是,我在你这里更体现得皮糙rou厚。”“……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