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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除皇上以外最高贵的人了。”小春子给叶欢道喜。☆、被冷藏的贵妃“什么?她被皇上封为皇贵妃了?消息准不准确?”刘氏很快就得知了叶欢晋升的消息,原本两宫位置持平,也让她们高兴的一阵,还想着等到皇上气消,这淑贵妃或许能母凭子贵,连升两级。可谁曾想,这贵妃什么也没做就白白占了这便宜,凭什么?刘氏有些着急,又想给淑贵妃支招。“娘,昨天晚上小皇子病好,我已经将此事让人告知了皇上,她成为皇贵妃其实也无可厚非。”淑贵妃淡定的说道。“是你做的?”万万没想到,原来是自己人出的手。刘氏看着淑贵妃,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神情。她觉得自己真是瞎cao那份闲心,人家压根就不关心,自己却急得跟个什么样。“好,你无所谓是吧,那你无所谓,我也不管了。”刘氏心塞至极,坐在凳子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淑贵妃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的眼神,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可自从那日她寻死回来之后,就再也不曾和母亲亲近过,两人的关系日渐僵化,犹如陌生人一般。刘氏觉得女儿真的疯了。三个月后,外邦来朝,在叶欢的准备下,场面空前盛大。就连原本瞧不起这个国家的使臣,都不禁在心中感叹,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接连内乱,耗损了无数国力的新朝,竟然能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可见这国家是真的不容小觑。司徒镜一直牵着叶欢的手,两人并肩站在最前面。而淑贵妃,虽然也站在皇上一侧,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使臣对皇帝和皇贵妃行了他们认为最尊敬的大礼,依照外人看来,这俨然是已经把皇贵妃当成一国之后的身份来看待了。司徒镜眼里满是自豪,这一次皇贵妃真是让他在外邦面前大大的长了一回脸,他让叶欢坐在他的身边,就是用膳的时候,也会叮嘱下人给上皇贵妃娘娘最喜欢的菜。外邦称赞,今日所见是平生从未见过的,所以发出不限感慨。司徒镜对他们介绍,说着一切都是皇贵妃的功劳。那些外邦使臣便是更加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叶欢身上,尤其是那个个子最高的少年,他国的世子,耶律庆,他的视线从未从叶欢的身上挪开,他猛烈而炙热的眼神,让一旁的司徒镜也不免皱起了眉头。耶律庆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司徒镜十分生气。耶律家族一直都是野心勃勃,想要称霸中原的人,他们个个骁勇善战,不畏风险。这次他们派二子耶律庆过来,就是想要给司徒镜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不是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至于为什么会派皇二子来朝,也是因为他们的老皇子最偏爱这个孩子,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继承大统,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出来历练历练。耶律庆不是没见过女人,在他过去的几年中,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早就不是那个随便被人一撩就会怦然心动的男孩,而是一只猛兽,在享受完一个女人之后,便会毫不留情的把她吃掉,连渣都不会剩。可是这一次不同,这个皇贵妃算是他生命中的劫数。她的眼里透着光,一股希望的光,但这光不是给她身边的皇帝,更不是给他。他有过想上前去和她搭话的冲动,可惜她很快就离场了。叶欢回到了自己的东宫,杏儿就小声嘀咕道:“娘娘,您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们准备了许多节目,而杏儿十分不解,为什么在还未开始时,皇贵妃就主动提出要走,而皇上却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也放她走了。叶欢揉揉眉心,说:“累了,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就先回宫休息。”其实她知道,自己让司徒镜不快,那耶律庆的眼睛一刻也没从自己身上挪开,若自己再不主动说要走,恐怕这两人会干起架来。不多时,司徒镜的那碗“参汤”又送了过来,叶欢毫不犹豫的喝下,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不过司徒镜怕她生了异心,故意来提醒她罢了。这人,爱任何人都是不放心的。次日,淑贵妃代替皇贵妃,随驾去陪世子游湖。耶律庆一看就知道,这是皇帝故意防着自己,知道昨天他明目张胆的看皇贵妃,所以今天就换了一个人过来。这淑贵妃长得也不错,可就是眼睛无神,而且木讷,和皇贵妃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司徒镜呢,也甚少和她有互动,两人就像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只不过是为了维护表面的和谐。当天,司徒镜和耶律庆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却把唯一的女性淑贵妃抛于脑后,仿佛她从不存在一样。淑贵妃心中烦闷不能说,想着忍耐到傍晚回宫就好。不想当众人行至御花园时,眼尖的耶律庆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皇贵妃叶欢,她手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小鸟,它后肢流了许多血,像是被人故意用石头砸中,导致身体失衡,摔在地上。多数人看后都觉得这鸟定是活不成了,可谁也没想到,皇贵妃下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发出震惊的声音来。她让杏儿从兜里拿出一药膏,先是给小鸟受伤的地方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再上好药。“皇贵妃是打算救那只小鸟吗?”耶律庆带着玩味的心态问道。根据他的经验,这只鸟多半是救不活了,她虽好心,可终究还是要失望。想到她很快就要伤心难过,耶律庆也在心里咯噔一声。司徒镜摸着手上的扳指,也在看着叶欢,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别人或许会认为她是徒劳一场,可只有他知道,这只鸟能活,而且这一场景,将会深深的刻在所有人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耶律庆会更喜欢她,而她,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之地。想到这里,司徒镜不禁攥紧了拳头。耶律庆见所有人都没理他,便对皇帝说:“皇上,您的妃子真的好有趣,竟然敢救一只救不了的小鸟,真……”他本来是打算调侃司徒镜,却没想就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那只鸟竟然神奇般的在叶欢手中飞起来了。在场的人都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而耶律庆,更是直接就把刚才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怎么会,怎么会救活,明明就像死了一样,怎么还会被救回来?“这又是皇贵妃娘娘的节目对不对?”耶律庆问道。司徒镜看到他这样,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耶律庆的失措,让他觉得占了便宜,他说:“皇贵妃离我们这么远,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我们会停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