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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想要国家割地赔款。这样一来,世子不仅不能杀,还得好生款待,难怪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轻薄皇贵妃!司徒镜气得牙痒痒,把那信一把扔在了地上。在场的官员纷纷劝告皇上不要动怒,一切从长计议。“你们叫朕如何息怒,他们都欺负到朕头上来了,难道还要朕卑躬屈膝不成?况且我国疆土不容侵犯,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想要这样做的!”司徒镜咆哮道,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行为礼仪,他心中只有掩盖不住的怒火。官员们急得满头大汗,发生这样的事,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直接将边疆的土地拱手相让,恐怕本国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到时候又激起民愤,引发内乱,那外邦的人就可以趁机侵犯。可是不听他们的话,我国又刚好是在恢复阶段,哪里还有什么兵力去打这种持久战,到时候还不是损兵折将,这土地还是得到人手上。所以说来说去,结局都是一样的。这外邦国就是吃定了他们,所以才会这么嚣张。司徒镜何尝没有想到这块,他遣散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久。小春子最近可受了很多气,皇上得不到皇贵妃,就会把气撒在他头上,现在呢,更是因为国家被人压制,也把他打得满头包,刚才还因为他伺候不当,直接就用茶杯在他脑袋上砸了个头破血流,惨状无法描述。不过小春子虽然觉得委屈,可这皇上也总要有人伺候,他端着茶杯,正在门口左右徘徊。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他脸就像个苦瓜似的,纠结极了。“公公,让我去吧。”突然,一个极为好听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而且还拿过了他手中的茶。小春子一看,这不就是之前和皇上一起唱戏的春娘吗?不,现在应该叫他小方子了。“你确定能处理好?”小春子并没有呵斥他,这要是换做旁人,肯定就不会这么客气。可是他不同,皇上在他还是完人的时候,就对他颇为欣赏,之前还因为出了那档子事,皇上还为此念叨过几回,如果他能送去,会不会……小方子点头,说道:“公公,您放心,这事怪不到您头上。这茶是您忙的时候,我送过去的,您并不知情。就是皇上怪罪下来,也和公公没有半点关系。”小春子笑笑,还真是想得很周到。“皇上没看错你,进去吧,皇上这时候正想愁没个说话的人呢。”小春子满意的说道。小方子应着,给小春子行了个礼,然后就端着那茶杯进去。司徒镜在里面,听到门被打开,脚步声由远而近,便是以为又是小春子这个不识相的进来了。他刚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不想却被那人及时挡住。“放肆!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司徒镜嘴里嘀咕着,心想这小春子是要造反啊,做出这样的动作来。“皇上为何如此动怒?”小方子阴柔的声音响起,这是他独有的声线,只需要听过一次,便可以记忆犹新。(淑贵妃那时候直接就把人抓住,并没有听到花娘的声音,所以认不出。)司徒镜一愣,他立刻就认出了这是花娘,便是猛得抬头,却看到一身穿着太监服侍的他。“你……”司徒镜诧异的说不出话来。小方子给皇上行了个礼,说:“皇上,您这么快就认不出奴才来了吗?”司徒镜轻咳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窘迫的感觉。这花娘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司徒镜不太确定。“朕认得,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小春子呢?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是他端茶进来,而是你?”司徒镜质问道。小方子回:“皇上,您心情不好,小春子公公刚才负了伤,已经被送去太医院了。”司徒镜瞪大眼睛,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其余的小太监为此都不敢接近皇上,所以奴才才斗胆进来,怕皇上口渴没人服侍。”他说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司徒镜心上,莫名让人觉得心痒痒。他弯着身子,把茶杯递到司徒镜面前。司徒镜并没有接过茶杯,而是一把将小方子拉到了桌面上,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对视着。小方子是美的,即使他不是女人。司徒镜心中竟然渐渐的升起了一个想法。“你知道朕烦恼什么吗?”司徒镜问。小方子答:“奴才不知,不过皇上如果信得过奴才,可以说给奴才听。”司徒镜冷笑说:“朕从一开始就想把你当知心人,不怕对你说实话。耶律世子很喜欢皇贵妃。”小方子说:“是吗?”司徒镜说:“还有他们国家一直对我们国虎视眈眈。你说……要是换做你……该怎么办才好?”小方子笑道:“这还不容易,皇上,既然是这样,那就送上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堵住他们的嘴好了。”司徒镜问:“你说的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是土地吗?”小方子摇头,说:“最喜欢的,皇上心里不是早就清楚了吗?”☆、被冷藏的贵妃那天晚上,叶欢的宫里就来了一位神秘的小太监,不过在他之前,淑贵妃比他先一步来到了东宫。这淑贵妃平日里和皇贵妃素无往来,以前还有多瓜葛,怎么突然会过来找她?这让杏儿百思不得其解。“不用给我行礼,也不用给我倒茶,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说完该说的话,我今后将不会再踏进东宫半步。”淑贵妃厉声道。她真的好严肃,严肃到让在场的人汗毛都立起来了。杏儿遣散了在场的人,想让两位娘娘说会她们的悄悄话,但叶欢也不让她留在这里,故,这间房就只剩下她和淑贵妃两个人。叶欢淡定的说:“你现在可以说了。”淑贵妃见状,微微有些诧异,按理说这时候宫里的情况,像皇贵妃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预感不到什么的,但是她却超乎常人的冷静,仿佛一点也不畏惧即将到来的危险。“何锦澜,你当真不怕吗?”淑贵妃说。叶欢看着她,反问道:“怕什么,贵妃说的没头没尾的,本宫猜不出是何事。”她还在这里打马虎眼,这让淑贵妃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可是转眼一想,现在情况危急,她若是不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没错,她何锦澜从十几年前就是自己的情敌,为了抢一个男人,她们两人就没有真正的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聊过。有时候想想,她真的没做错什么,却莫须有的平添了许多罪名。说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