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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够又够不到背后伤口的样子,又有些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怕不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她走上前去,拿过梅启手上的药瓶,让他趴下。就着沙发边缘坐下,开始给梅启上药。背上的伤口,她昨天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今天白日,梅启洗澡的时候可能也没太注意。有好几处伤口都开始泛白了。许莫非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是个白玉小瓷瓶,里面装着绿色膏体,有些慎重道:“你背后的伤再不注意一点,都要烂了。这什么呀,你就敢往身上涂。”梅启头扎在沙发里,得意的道:“这可是莫家家传的宝贝。要不是我和莫阳夏是过命的交情,这一小罐都拿不到。你省着点用啊,我还指望着多用几天,一点疤都不留呢。”听说是莫家的东西,许莫非就没在多问了。莫家这种武学世家,手里有些治伤的奇药也不奇怪。她用勺子挖了轻轻的涂在梅启的背上,嫌弃道:“你一个大男人,那么爱美干嘛呀。不是说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么,你这么怕留疤啊。”“勋章留个最显眼的就好了。”梅启指指自己脖子后面。“其他的要是都留着,你梅少我身上就没几块好rou了。”许莫非狐疑的看了眼梅启,也不知道对梅启的话信了几分。用勺柄扒开梅启的衣领,脖颈向下往蝴蝶骨走的地方,有一道8厘米长短的疤痕,细长细长,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你这光辉的勋章怎么弄的?”“拯救世界的时候,小怪兽抓的。”梅启说话就没几句正经的。“你当你是奥特曼啊。”许莫非用勺子戳了戳梅启的痒痒rou“就你这身板,还小怪兽,小小怪兽都能一巴掌拍死你。”梅启被戳的有些痒,翻了个身,一把捉住许莫非的手,口中道:“有没有童年啊,奥特曼是会变身的知道不?”童年?在被十一带走之前,她好像是有的。有个被她叫做母亲的女人,偶尔会关心一下她,但大多数时间是不闻不问。时间过去了太久,很多事她已经记不得了,包括那个女人的模样。但她记得那场大火,记得那个女人在大火中说的八个字,把她推入绝望的八个字。许莫非因为陷入回忆,而有些呆愣,连自己的手被梅启在收胸口,都不曾注意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梅启那张俊脸已经在她面前放大。她连忙双手推开梅启,站起身来,慌忙问道:“你干什么?”这一推,梅启便撞在了沙发靠背上,伤口一扯,痛呼出声:“我问你干什么才对?突然就发起呆来了。莫不是沉醉在本少爷的美色中无法自拔。”许莫非青筋跳动,口中吼道:“你要不要点脸。”但手上还是帮梅启小心的翻了个身,继续擦药。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梅启是觉得许莫非喜怒无常,懒得搭理她。许莫非则是有些迷惑。刚刚的回忆好生奇怪。自在这幅身体里重生之后,脑海中时不时的会回闪过原主的生平,但是她很清楚,那就是原本许莫非的生活,与她二七无关。那些记忆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就像看电影一样,是个观众。并不会真正的感同身受,更不会把它和属于二七的记忆搞混。可是刚刚,刚刚那一段回忆。她竟然分不清,分不清究竟是二七的回忆,还是许莫非的记忆。怎么会这样?是因为她和许莫非的身体融合的越来越好了么?还是真的两个人都有过一样的经历?不可能,二七和许莫非身份地位千差万别,不可能有一样的经历。一定是前者,没错一定是。许莫非惊疑不定,因此手下也失了轻重。“哎呦,许少爷,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梅启痛道:“您老人家能温柔点吗?”许莫非三下五除二给梅启背后擦完了药,将瓶子重重的放下,没好气的道:“深仇大怨!前面的你自己擦吧,不要烦我了。”说完就进了房间,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梅启:“我又招你惹你了?”许莫非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她知道自己不该迁怒梅启,可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在梅启面前失神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遇见过。何曾慌过神,一个梅启,却三番五次让她失态,简直……简直就是耻辱。不行,她得想个法子锻炼一下自己对梅启那张脸的免疫力。田螺姑娘二楼的儿童房不大,却处处温馨。墙上的贴画,顶上的星空装饰,还有随处可见的儿童书和玩偶。看的出来主人家是花了大心思的。房间中间有三个幼童,均如洋娃娃般精致。三个孩童的年级相仿,模样也极为相似,仅能从衣着上看的出来,是两个男童,一个女童。三个孩子在一起嬉戏打闹,亲密无间。不知是谁的提议,三个孩子玩起了捉迷藏,一个男童躲进了衣柜,并死死地拉紧了门。另外一个男童和女童,就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突然,楼下传来了众人的惊呼,还有慌乱的脚步声。孩子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一的一个女孩,鼓足了勇气,迈步向前,打开了门。门外,是滚滚的浓烟,和扑面而来的火苗。大火像一条无情的毒蛇,步步紧逼。女孩慌了,她大声呼救,可她的拼尽全力在火光之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很快,浓烟在火光到达之前,先一步布满了房间。而三个孩子从惊慌失措到弯腰咳嗽,再到趴下昏迷,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柜子里的男孩昏迷前,依旧紧紧的关着柜门,柜外的男孩将自己团成一个小球,将脸埋入膝盖间,轻声啜泣。最靠近门边的女孩,意识已近消散,只有微微一点求生欲,支持着她还未完全昏睡过去。恍惚间,一道身影,向着他们而来。女孩仿佛看见了希望,凭着极大的意志力,呢喃着:“救命,救命,救救我们。”这时,她听见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说:“不要管她,救我儿子。”“不,不,救我,救我,求你救救我。”“喂喂喂”梅启睡在许莫非的下铺,一开始便被许莫非的拳打脚踢吵的睡不着,心想他要不还是出去睡沙发算了。到了半夜,包不容易睡着,又听见许莫非不停的说着梦话。梅启忍无可忍,披着空调被站起身来,刚好比一米七的双层床高了大半个脑袋。他正欲吓一吓许莫非,就见她冷汗直冒,口中不停的呢喃着:“救我,救我,救救我。”梅启拿手拍了拍许莫非的脸,想要将人从噩梦中唤醒。拍了两下,觉得手下的皮肤极为细腻。正欲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