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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知道,文艺汇演越看越困,到最后就没剩几个人了。我们就想最后一个节目,用老生拉拉人气。再加上,你们武部的表演一向振奋人心。所以,我想……”“想让我们上台帮你撑场面?”不等苏菲说完,李立嗣就兴奋了起来。“可以啊,可以啊,苏苏你的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许莫非暗地里踢了一脚李立嗣,上次联谊会,在一群妹子面前表演一套拳,对她来说就够羞耻了。还来一次?放过她吧。“我们还有训练,算了吧。”许莫非对着秦朗眨眨眼,期望秦朗帮她说说话。“莫非的确还有训练,没有时间排练。不过李立嗣挺闲的,我们可以叫几个人,去帮你表演。莫非到时候去看看就好了。”秦朗一向是个热心肠。“这样啊。”苏菲有些失望,又问道:“那许同学,你要不来做抽奖嘉宾吧。”“什么?”“反正你当天会去现场。”苏菲眼里有星星,看着许莫非一脸期待:“就来当中场抽奖嘉宾吧,很简单的,不用排练。”说完苏菲就跑开了,一边喊道:“就这样决定啦,我等你来啊。”许莫非看着跑开的苏菲,有些无语,心想回去要不要告诉梅启,他看上的妹子好像对她有意思呢?心生误会最近莫阳夏已经开始了对许莫非的帮扶训练。不得不说,莫家不亏是华国有数百年传承的武学世家,在武学的研究上,还有很多她可以学的。许莫非知道莫阳夏之所以选中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收留了梅启。她帮他好友,他教她武艺。虽然不太习惯和人同住,但如果条件是莫阳夏的指导,许莫非还是很愿意的。许莫非自认为作为二七的时候,她在组织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除了十一这种经验老到的杀手,在同辈之间,许莫非可以说是鲜有敌手。可莫阳夏,不说现在这个身体,哪怕是原来二七那具身体,恐怕也要在他面前败下阵来。这莫家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学武而生的。这也让许莫非十分兴奋,好比良驹遇伯乐,有莫阳夏这个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在前方领路,又有范准和文逸君两位名师时不时的指点,许莫非每天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当然,进步是有代价的。许莫非每天早出晚归,连同班同学也只有上公共课的时候,才看的见她。更别提她每晚回宿舍都累的和狗一样,多亏宿舍还有个人,可以把她拖进门。“许莫非,虽然最近咱们两相处的不错。但是,请你搞清楚,我们充其量算是室友。你不会真把我当保姆了吧?”梅启看见一如既往回来就爬在沙发上,连动一下都费力的人,问道。“首先,你只是保证了你自己的个人卫生,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洗的,这两天的地也是我拖的。”许莫非从沙发里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一,接着又比了个二,道:“其次,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不行就是不行。”梅启在她这住了一个多星期,昨天晚上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半夜翻窗出去,清晨“风尘仆仆”的回来的回来,第一次带回了脖子上的两颗草莓,第二次带回了一身的香水味,第三次更夸张,带了一套女士内衣回来。所以,但许莫非得知梅大少爷,今晚还要第四次出去时,提前出声阻止了。“梅大少爷,是你自己要躲在我这隐瞒行踪的。可你这样天天翻窗出去,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么?”梅启一脸无所谓道:“孰能生巧,再说了,前三次都没人发现,这次又怎么会被发现。”“梅少爷,我知道你年轻人,火气旺。可现在外面还有人在追杀你,而且是连莫阳夏都搞不定的人。您能为了小命,安分一点么?”许莫非就奇了怪了,你说带着伤翻窗出去,要是有什么大事,她许莫非也不是不与人方便。可这三次梅启都是下山去了不同的夜店,有时候,一晚上连去好几家。搞得她大晚上的,在外面吹冷风。她每天和莫阳夏一起训练的强度很大,一天下来,脚都快迈不动了,还得暗中跟着这位大少爷下山。要知道六艺大学的封闭式管理可是很严的,下山一次,不知道要避开多少人。而且万一被抓到了,就算是她,估计也没有好果子吃。真当她许莫非闲得慌啊。还不是看在莫阳夏教她教得毫无保留的份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啊,你大可不必跟着我。莫阳夏都搞不定了人,真要杀我,你去了又能怎么样。”“我去了能让你死的慢一点。”“不需要!”“随你,好吧。就当我路边捡了一只野猫,养不熟,非要跑,死在外面了关我什么事。”许莫非这回是真的气了,人家自己不把性命当回事,她在乎个啥。这长了腿的人要跑,她总不能拿绳子捆着他。莫阳夏那边,大不了不学了,反正文逸君和范准教的也不错,就是见不到莫家的祖传功夫了,有些可惜。许莫非把头闷近沙发坐垫里,不想再理梅启。片刻后,感觉有人给自己盖上了一张薄被。是梅启,他放了一杯温水在茶几上,对许莫非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有些事我必须去做,我有分寸。”“梅少的分寸,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许莫非只觉得这人当真可笑,泡夜店也成了必须做的事了。“若有娇花相伴,确也风流。”梅启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邪魅一笑。走前,回头对许莫非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不用了。”许莫非对着梅启的背影道。许莫非只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梅启。小目标的本子要不要拿出来,换一个人选?连童思齐都比他顺眼。“这几天梅少上山下山来去自如,想必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既然这样,梅少还是搬出去吧,也免得我打扰到梅少采花的雅兴。”许莫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许她就是看着梅启宁愿和她闹翻,宁愿来回折腾伤口,也要去什么乌烟瘴气的夜店,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梅启转身看着从沙发上坐起的许莫非,有些好笑:“你在和我赌气么?”赌气么?也许吧。“梅启,从进学校起,你的名字我就听了很多遍。都是夸你才貌双全,年纪轻轻,成就不凡的。我承认一度我是很欣赏你的。”要说从树下救他,完全没有存着结交的心思那是假的。甚至一开始,她也的确为梅启的模样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