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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子,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扯起一抹坏笑,“行啊,你都开口了,我能不答应吗?下次记得请我吃饭。”原子冲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紧接着又蜻蜓点水般戳了戳秦衍的手臂,表情有几分羞涩,“我叫原子,是这里的服务生,下次来记得找我,不用排队哦~”那个哦字尾音拖长,哦得非常荡漾。秦衍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说:“谢谢。”阿龙将酒单推到秦衍面前,“先生看看喝什么酒,是第一次来吧?”秦衍粗略扫了一眼,接着将酒单原路推了回去,“我不懂这些,就点一杯你们店里的特调吧。”“我们这里都是特调,”阿龙说起这句话眼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骄傲,“都是我们老板娘自己研究出来的,只此一家,外面没有!”秦衍不为所动,表情淡淡的说:“那就随便点一杯吧。”阿龙哑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客人,来酒吧喝酒,一不带妹子,二不馋酒喝,来这里蹭空调啊?他有些气闷,扫了眼在一旁实力演绎“少女怀春”的原子,没好气地说:“再不去门口招呼客人,我可找老板娘告状了啊!”原子瞪他一眼,悻悻离开。她一路小跑到门口,看到另一个短发服务生站在那儿,原子忙拉住她,“记得刚刚那个帅哥吗?哇,看着瘦瘦的,手臂肌rou超结实!我们酒吧好久没出现质量这么高的小哥哥了!”短发妹子朝吧台看过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张侧脸,半明半昧地映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下颌的线条很是诱人。还真是。恰好此时有个新来的服务生不小心打碎了杯子,阿龙帮着收拾了一阵,耽误了些许功夫,秦衍也不催促,气定神闲地坐在吧台上。他眉眼深邃,瞳色较常人浅些,显出几分矜贵,面孔并不冷,甚至带着几分温润,讲起话来也客客气气,不见轻慢,可就是给人一种距离感。从他坐下,三不五时就有打扮时尚的女孩子红着脸踌躇着在他旁边打转,搭讪意图非常明显,若是稍微上点道的男人此时就该顺势拿下了,可他视若无睹,那些女孩只好讪讪离去。他外貌极年轻,一身打扮像极了附近高校的大学生,肌rou线条若隐若现,标准的衣架子,光是一个背影也足够让人神往。园子她们常年在酒吧出没,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倒也摸出了一套看人准则,什么样的人是来猎艳的,什么样人喝醉酒要闹场子的,一看就知。至于学生们就更好分辨了,吆五喝六,年轻而莽撞,大多都带着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但社会经验不足,关键时刻难免露怯。可这个男人,话不多,却像是习惯了用最简单的话表达最准确的意思,分寸也拿捏得极好,倒是让人拿不准他的年龄了。明明是少年清隽的模样,却不见轻狂,反而自带成熟男人进退从容的气场。原子当下便给他取了个外号:行走的荷尔蒙。收拾完,阿龙纳闷地回到了内室,看到阮千曲面前又摆上了几杯鸡尾酒,看样子跟他刚刚喝的那杯颜色差不多。“来得正好,再帮我试试。”阮千曲指了指桌上那几杯新调的鸡尾酒,像是有些疲惫,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阿龙乐了,随手端起桌上一杯酒,神秘兮兮地说:“等着,我找人帮你试。”阮千曲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太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转眼间阿龙已经带着那杯酒重新回到吧台,他将鸡尾酒搁到秦衍面前,笑嘻嘻地说:“这是我们老板娘新鲜出炉的特调酒,你是第一个尝到的。”秦衍看了眼面前这杯鸡尾酒,颜色艳丽,杯身上还缠着一层冰雾,在酒吧里幽暗的灯光下像是一杯毒酒。他就着吸管浅浅的啜了一口,口感冰凉,最初的甜味在口中消解殆尽后,迅速涌上来一股辛辣之感,感觉像猝不及防地被灌了一口烈酒,分量轻,醉不了,但却让人措手不及。“这杯酒叫什么?”秦衍清冷的脸上突然有几分变化。阿龙说:“你等等,我去问问我们老板娘。”秦衍叫住他,面容淡定,“我想见见你们老板娘。”阿龙原本已经走了两步了,听到这话,连忙刹车退了回来。他满眼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上下打量一番。老板娘的追求者中没见过这号人物啊?什么时候又添了一位了?照老规矩,阿龙不假辞色的拒绝道:“店规,我们老板娘从不见客,你要是来喝酒的我们无限欢迎,来泡妞的,隔壁左转。”“你误会了,”秦衍眉眼微敛,“我认识她。”“是吗?那你说说我们老板娘叫什么啊?你能说出她的名字,我就帮你传话。”阮千曲虽然是白鹭吧的实际经营者,但很少露面,多数都是窝在休息室里遥控指挥,除了个别熟客,还真没几个人见过她。更别说知道她的名字了。秦衍五官格外惹眼,神色却总是淡淡的,不怎么笑,却也不让人觉得特别冷漠,瞳仁分明,在灯光下透出淡淡的琥珀色,看起来绝不是那种登徒浪子。甚至都不像是会常来酒吧的人。“她姓阮,”秦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阮千曲,百转千回的千,曲高和寡的曲。”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文案:陈嚣和钟亦心的婚姻,充满了商业性质的味道。正如那纸婚书,冰冷,苍白。婚礼上那个客套疏离的吻,男人连唇角都是冷的。新婚当日,钟亦心独守空房,到了半夜,陈嚣踏着月光回来,态度冷酷,向她提出分居要求。佣人们都吓得不敢说话。钟亦心穿着红色敬酒服,施施然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笑盈盈签上自己的大名。她气息甜美,“陈先生,敢不敢跟我打个赌?”陈嚣挑眉。“一年时间,我会得到你,”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赢了,这张纸归你,我赢了,你归我。”陈嚣嗤笑,薄唇勾起,不屑至极。钟亦心也笑,吩咐佣人搬出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在陈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