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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映欢似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眼睑微垂,将眸中的情绪悉数遮挡起来,掩饰性地开口解释。“我跟他是朋友嘛。听到朋友被人这样诋毁,当然会不高兴了。”梁莫祯笑了笑,不置可否。片刻过后,他从位子上起身。“我去下洗手间。”梁莫祯离开没多久,身后一个娇媚中又带着刻薄的声音传来。“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映欢啊。”许映欢听到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遍一遍地低声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就当是上帝又派傻叉来考验你了。”“喂,蔓姐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个死人吗?!”跟在苏蔓歌身后的一个女人见许映欢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忍不住出声呵斥道。“我如果是死人的话,那你现在看到的就是鬼了。”许映欢依旧安安稳稳地坐在位子上,不疾不徐地开口。对方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地面,见光亮的地板砖上倒映着许映欢的影子,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鬼。“你们先过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她说。”苏蔓歌冲身后的几个女人说道。“好的,蔓姐。”几人互相对视几眼,应了一声,转身朝里面的包厢走去。其他几人离开后,苏蔓歌绕到许映欢面前,看着女孩儿平静如水的姣好容颜,眸光闪过一丝嫉妒。“据我所知,餐吧的工资并不高吧,你能支付得起这份账单吗?”她的视线从餐桌上扫过,似笑非笑地看向许映欢。“这个就不劳你cao心了。”许映欢不咸不淡地开口。“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这顿饭,就当是我请你的好了。”苏蔓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账单。许映欢抬手按住账单的一角,抬眸迎上对方的目光,淡淡地回绝。“不必了,我担心吃了以后消化不良。”苏蔓歌收回手,脸上的笑意差一点就要维持不住。“没想到你都不是过去那个风风光光的许家大小姐了,脾气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你羡慕啊?”许映欢耸了耸肩,跟对方的阴鸷语气比起来,她的口吻淡淡的,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天生的,没有办法。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许映欢,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苏蔓歌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冷冷地盯着许映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啊。”许映欢眨巴了几下眼睛,犹如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奶猫一般,用那双澄澈清亮的眸子凝视着对方。“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原谅你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好品味。”“你……”苏蔓歌的眼睛里淬着毒,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蔓歌,你怎么在这里?”梁莫祯刚从洗手间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副剑拔弩张的画面。苏蔓歌将脸上的狠厉收敛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跟朋友来这边吃饭,恰好看到映欢在这里,就过来跟她打声招呼。”她看向许映欢,眼睛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是不是这样啊,映欢?”许映欢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分分钟就把苏蔓歌给卖了。“苏老师担心我支付不起账单,会吃霸王餐,还准备替我买单呢。”苏蔓歌被许映欢摆了一道儿,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滞。“我没想到跟映欢一起吃饭的人竟然是师兄,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还有朋友在那边,就不打扰你们了。”她说完这话,不是很友好地看了许映欢一眼,施施然离开。梁莫祯在位子上坐下来,看向许映欢,有些好奇地出声问道。“你跟蔓歌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不是有过,是一直都有。”许映欢扁了扁嘴。“她刚才还说讨厌我来着。”“为什么?”梁莫祯眉心微蹙。许映欢摸着下巴,颇为自恋地开口。“可能是嫉妒我长得比她好看吧。”梁莫祯:“……”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客厅里的灯关着,一片漆黑。许映欢顺手把灯打开,然后摘下头上的假发套跟脸上的假胡子,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坐在沙发上的背影,不由怔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梁莫深从沙发上起身,手里拎着小泰迪的耳朵,转身面向许映欢,唇瓣轻启。“等你。”“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啊?”许映欢的心里滋生出一股暖流,就连语气也莫名轻柔了些许。“嗯。”梁莫深轻轻颔首。他本来想去楼下等她的,可是担心会像上次一样吓到她,只好闷在客厅里。“谢谢。”许映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脑里一片空白,只余下这两个字。梁莫深缓缓摇头,隔着半个客厅凝视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儿,清冽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两人凝望着彼此,在这样漆黑幽静的夜晚里,透着一股别样的暧昧。“你吃过晚饭了么?”许映欢突然开口,打破一室的缱绻。“嗯。”梁莫深点头。“药呢?”许映欢继续追问。梁莫深原本想点头,可是在女孩儿的注视下,轻轻摇了摇头。“没。”许映欢闻言,眉心微蹙。“药没了。”梁莫深把手中的白色药瓶拿出来,低声说道。许映欢走过去,拿过药瓶轻轻晃了晃,没有听到药片相互碰撞的声音。她不放心,又拧开瓶盖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的。“我记得中午还有好几片呢,该不会……”许映欢抬眸看向梁莫深,狐疑地开口。梁莫深捏着小泰迪耳朵的手指倏然一紧,眸光也迅速闪过一抹异色。“……你把它当成麦丽素给吃了吧?”许映欢一脸狐疑地盯着梁莫深的眼睛。梁莫深捏紧的手指悄悄松开,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许映欢。“没有。”“奇怪,那它们去哪儿了?该不会是修炼成精自己逃走了吧?”许映欢脑洞大开。梁莫深把小泰迪背在身后,唇瓣轻启。“或许吧。”燥热幽寂的深夜弹奏着深沉的乐章,北斗七星的幽光洒落,犹如七旬老人蓄起的白色长髯,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铮铮然,气势恢宏磅礴。梁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