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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娇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全然清醒了,再也没有什么困乏。四叶见唐娇如此,立时上前关窗,她埋怨道:“天气这样寒凉,小姐可不能闹,若是伤寒怎么办?”十分的担心。唐娇无辜的眨眼,说道:“我不过是想清醒一下。”四叶低头一看,抽了一口气,他们家小姐竟然没有穿鞋,白玉一样的一双小脚儿就这样赤着踩在地毯上,虽然不凉,但是也并不合适呀。四叶立刻拉着唐娇穿鞋:“小姐,您可不能大意了。春日里是很容易冷下来的,您这样真的不行。”她碎碎念个不停,拉着唐娇穿鞋,又道:“给您准备了温热的蜂蜜水,您等一下可以喝。”唐娇浅笑,吐槽道:“四叶,你这个样子很像是一个老妈子。”四叶听到这个话,好悬没昏过去。她委屈道:“我为小姐好,小姐还要说我。”唐娇看她委屈的包子脸,莫名的就很想笑,她道,“是我错是我错。四叶别生气啦。喏,你看我这不是穿上了么?”随即粲然一笑。四叶笑了起来,说道:“小姐这样才对呀,您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能胡来。”碎碎念再次开始,唐娇服了。她赶紧转换话题,问到:“几点了啊?我都睡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唐娇立刻:“五点多了。”又想一想,补充一下:“是傍晚的五点哦。”唐娇黑线,无奈的看向四叶,说道:“你觉得我不知道?”果然又睡了一天。唐娇揉揉肩膀,说道:“我娘他们还在休息?”昨晚大家玩了一个晚上,原本以为她娘会累,但是没想到沈涟漪倒是最精神的一个,她许久没玩儿了,但是偶尔这么一玩儿,又是赢得最多,可不就有十足的劲头。似乎找回了原来的感觉,当真是喜气洋洋的。当时玩儿的时候不注意,回来之后唐娇寻思了一下,虽然她娘赢得次数没有她多,但是一定是赢钱最多的。毕竟她全是胡的大的,特别是他们调换位置之后。她娘坐在了顾庭昀的下家。唐娇微微扬了一下嘴角,这个老狐狸哦!顾庭昀这人的心机都要冲破天际了。平日里可没看她娘说顾庭昀如何好,但是昨日回来念叨个没完。什么牌品如人品。摔哦!她哪里牌品不好了?“太太刚才出门了,小修言刚醒,太太送他回家。”唐娇哦了一声,她怎么就忘记杨修言也跟着他们熬了一宿呢。小家伙指点她指点的生龙活虎的,真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他竟然起的比我早。”四叶笑了起来。而此时,沈涟漪已经抵达了济宁夜校,这边距离他们家并不远。又有老王开车,倒是方便的。杨聪文正在家里烧火做饭,听到儿子的声音,立刻起身,有些局促的打招呼。其实他不是一个容易紧张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沈涟漪都会紧张的不得了。他挠挠头,心道这或许就是因为喜欢吧?原本他没有乱七八糟想法的时候,看她镇定的很。然而现在却不是了。如若两人独处,分外的紧张。大抵也正是因为喜欢,才会格外的紧张,觉得自己很难控制自己。“爸爸,我回来了。”杨修言提着小包包,说道:“我带了吃的回来,您不用做啦。”杨聪文莫名觉得更尴尬起来,他推推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进去。”随即又看向了沈涟漪。“你、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沈涟漪摇头,她其实也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眼看杨聪文更加紧张,倒是莫名的缓和了不少。她扬了一下嘴角,轻声道:“既然给小修言送回来了,那么我就先走了。不过……”她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手指,随即轻声道:“是我的错,昨晚他一宿没睡,今日白天又睡了一天,晚上想来会精神不少……”她其实想着明日将杨修言送回来的,但是恰好人家明天有事儿,今晚倒是不方便住在她家。如此这般,沈涟漪才将小修言送了回来。“真的很抱歉,这件事儿是我不好。”本来还好,但是想一想自己也算是做了坏事儿,这般一想,哪里会不尴尬。沈涟漪:“那个……你别怪小修言啊,是我这人做事情没有分寸。我想着过年,也就放纵了,我……”她捏着手指,越捏越快。杨聪文看她脸色绯红的样子,笑了一下,随即说道:“没关系。”沈涟漪抬头看他,杨聪文微笑着说道:“真的没关系。”沈涟漪松了一口气,低语道:“其实,我挺不会教育孩子的。”杨聪文倒是实在,跟着点头,说了嗯。“我知道。”沈涟漪可没想到他是这么回答,哎了一声,抬头看他,有点懵。杨聪文看她一双美眸这样盯着自己看,霍的一下子就如同火烧一般,脸红的不像话了。他低语:“那个……那个,我没有旁的意思,也不是指责你,我是……我是看唐小姐的性格十分的开朗,就知道你不是拘着孩子的人。我……我没有别的意思的,也不是你想的意思……”感觉越描越黑,杨聪文竟是不知如何说话才好了。一时间,两个人都仿佛火烧屁股一样,十分不对。杨修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点纳闷这样的情形。就在现场一片别扭之际。清脆的女声响起:“沈涟漪,你这个贱~人,就是一个狐狸精!”☆、第二百三十四章“沈涟漪,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狐狸精!”一阵叫骂声响起,沈涟漪回头一看,竟然是胡艺慈。胡艺慈站在不远处,恶狠狠的看着沈涟漪,整个人仿佛一团要燃烧起来的火焰。她满目恨意,这恨意几乎要将沈涟漪烧成灰烬。沈涟漪虽然不是什么愿意惹是生非的性格,但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她立刻就看向了杨聪文,杨聪文立刻蹙眉,十分严肃,这样的事儿,他是一定要说清楚的。“胡小姐,您这样说话未免有失分寸。这里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吧?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在我家门口说这个,未面不妥当吧?想你也是读书人,该有的教养,你该是有的。”他与胡艺慈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倒是不知道她这样算是干什么。胡艺慈听了杨聪文的话,冷着脸扫他一眼,嗤笑一声,说道:“也只有你将这样的女人当个宝。”杨聪文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