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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了。”唐娇撇嘴:“再说我是小孩子,我就对你不客气哦。”霍孝扬了一下嘴角,一口将杯中的白酒干了。他其实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如若不这样说,不这样不断的提醒自己,他觉得自己恐怕控制不住自己。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他发觉自己和唐娇接触的越多,越是能发现她很多缺点,但是所有的小缺点在他看来又可爱极了。仿佛就像是一只会将线团弄乱的小猫咪,处处透着可爱与乖觉。他想要得到,但是又不敢动手。曾几何时,他倒是也变成了这样一个人。霍孝又是倒了一杯白酒,干了。整个人面无表情。霍孝更多的也是嫌弃自己。唐娇目瞪口呆的看着霍孝这样一杯杯的干白酒,说道:“你这样喝不好吧?”她看看杯子:“虽然不是你结账,你也不能狂喝啊?”霍孝抬头:“你帮他省钱?”唐娇觉得这人真是不会听好坏话的,她分明是担心他好吗?而且明明旧疾复发还要耍酷不用拐杖,这样的人真是瞎倔强啊!她哼了一声,扬眉:“不行么?”她呵呵冷笑:“酒鬼最讨厌了。”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等到干掉,看到另外两个人都有点懵看她。顾庭昀缓缓的扬眉。霍孝则是嘴角抽搐一下,说道:“你……喝的是白酒。”唐娇嘟囔:“那又如何呢?我千杯不醉,和你不同。”霍孝:“……呵呵。”顾庭昀倒是果断:“你若是喝酒,一身酒气回去,恐怕你娘会不高兴。”唐娇一听,立刻怂了。她点头:“也是啊,这可怎么办?”看着眼前的杯子,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脑抽。果然就算是聪明人也会偶尔犯傻。她哎呦一声,靠在了桌上。顾庭昀微笑:“喝点茶。”唐娇嘟嘴:“我这个人容易上脸,我娘肯定很容易看到的。”她碎碎念个不停,想来是真的很怕沈涟漪了。顾庭昀看她这幅样子,无奈的笑,他起身打开窗户。春日里的窗外十分的寒凉,窗户一打开,一阵风吹了进来,冷飕飕的。唐娇虽然穿的不少,但仍是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她道:“凉。”顾庭昀道:“虽然不知有没有用,但是我想吹吹风,多喝点热茶,酒气可能也消得快。”没得一点道理,但是顾庭昀倒是觉得蛮有用的。唐娇哎了一声,忍了。谁让是她自己作呢!不过如若不是看霍孝狂喝酒,她哪至于如此?唐娇歪头瞪霍孝,霍孝被她瞪得好没有道理。不过她这样的神态与眼神在他看来又是极为勾人的了。他若有似无的扬了一下嘴角,声音没有起伏:“我大概喝多少都没关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简直是气人一样。唐娇眼神儿蹿火,哼:“霍孝,你最讨厌了。”现场一片安静。半响,霍孝扬起嘴角,不怒反笑,谁也不知道他笑什么,总归是笑的厉害。顾庭昀垂着头,看不出个喜怒哀乐,只是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唐娇也算是了解这人的喜怒哀乐,莫名其妙的,唐娇就是觉得他再生气。可是好端端的,七爷生气什么?一个瞎笑,像个傻瓜。另一个莫名的生气,像个智障!唐娇表示……有点不懂呀!☆、第二百五十章唐娇实在有点搞不清楚顾庭昀与霍孝的事情,他们两个怪里怪气的。唐娇自认为也不算是一个傻子,但是她不过是说一句“你最讨厌了”,这两个人怎么就怪成了这个样子。不过只是直到回家,他们也再也没有多提一点,这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唐娇不明白,顾庭昀与或霍孝倒是想到了一起。在他们看来,唐娇还是太过亲昵了一些。而且她似乎对霍孝有一张天然的信任与亲近感,正是因为这股子亲近感,让顾庭昀觉得很有压力。他本就是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人,唐娇的表现足以让他心中忐忑。而同样的,霍孝也是同样因为她这股子亲近感而高兴。唐娇很不了解,不过倒是不想很多。有关端木景安的事情她本来是想多问一点的,但是这两个人都怪里怪气,以至于她倒是开不了口。“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四叶疑惑的看看唐娇,透着几分迷茫。唐娇浅浅一笑,抬头软糯道:“想事情。”她站了起来,随即轻声道:“你觉得……算了。”多余的话,又不想多说了。四叶挠了挠头,表示自己不是很懂。唐娇浅浅的笑了起来,她道:“我也没有必要想那么多的。随他们好了,老男人总是想得多。”唐娇盖章之后,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了。她趿着拖鞋,咚咚的上楼。一觉天明,倒也无梦。唐娇睡得还算不错,一早醒来下楼,只见沈青坐在一楼。她轻声道:“舅舅今日怎么没出门?”一般情况下,她起床的时候沈青早就已经出门了。沈青看着唐娇,道:“没事。“他放下报纸,若有所思的看着唐娇,这足以将唐娇看的迷糊。唐娇轻声笑,说道:“舅舅这是干嘛?你这样看我,我压力很大的。”随即随手抄起桌上的报纸,问道:“报上有什么消息和我有关?”她本是开玩笑,倒是不想,还真有。唐娇看着报纸上的照片,说道:“沪西一处居民住宅突发火灾。”她念叨,这想必就是和端木景安有关的那件事儿了。唐娇轻声:“端木景安。”沈青道:“昨日有一伙人冲入了这个住宅抢劫,结果不小心点燃了这家放在家中还没燃放完的烟花炮竹,导致了起火。”现在还没出正月,如若说这般,也是有可能的。每年防火的话都要叮咛几遍,但是总归是有几场意外的,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儿,若说奇怪,那么奇怪就奇怪在他已经知道,这里是霍孝关押端木景安的地方。那么巧,端木景毓来的前一天,端木景安出事烧死了。这样的话,总归让人心生忐忑。沈青看着唐娇,问道:“这个烧死,是真死还是假死。”唐娇浅笑起来,她看着报纸,事无巨细,半响,总算是放下了报纸,抿抿嘴,她道:“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