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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条,正是秦修理、周司机和朱售票的事故。——周司机驾车逃逸,我可要好好地讹他一笔,在天台等他好了!哈哈,周司机真是怂,没用的东西!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长期饭票了!——朱售票还是有些姿色的,被人玩了也没关系,我接着玩!她还真是好骗,我说什么就相信,我随便给了那些人一笔钱然后假装拍几张照片,她就以为我杀人了。呵呵,真是天真啊!——秦修理没有阻止巴士司机赌博,而正因为这,司机疲劳驾驶造成车祸……我是否可以从秦修理这里突破呢?秦修理这个死东西,竟然不在乎我的威胁,还说要告发我知情不报!笑话!秦修理我能栽在你手里吗?你休想!和我作对的下场就只有死,别怪我无情,我只不过给了一把力,你自己掉进河里的!“钥匙出现在女厕,就说明有人已经看过这些内容了。”徐亦越也走了过来,看着里边的内容,说着,“很明显,有人知道了真相,所以动了杀心。”“徐修理。”唐米还在看着那些记录,但翻到了最前边,她叫了一声身边的人,问,“这里说的‘徐伯伯’……是你的什么人?”徐亦越睨了眼记录上的文字,他沉默着,眸光渐渐幽深。唐米看的,是这本记录的第一篇。——我做了一个梦,很可怕的梦,梦里我玩火,烧了邻居徐伯伯的酒坊。我听到很多人在哭在叫,我很害怕,我也哭。酒坊的人都被困住了,有人从窗口看到了我,是徐伯伯。他向我求助,但是我怕,我不敢靠近。那么大的火,我只能跑。对,我只能跑!后来,他们都死了,徐伯伯一家都死了!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才是罪魁祸首!这是一个梦而已,这就是一个梦!徐修理房间那边,秦嘉和兴奋地喊了句:“哇哦,原来钥匙是打开暗格的!”周飒朝他们几人招手,大声说:“在地毯下找到了一个暗格,里面内容不少。”唐米几人走到徐修理的房间,周飒正在看一张旧报纸。其中有一部分,被笔勾了个圈,在报纸上格外醒目。——1978年,xx小区某徐氏酒坊遭受大火,徐氏一家四口三人身亡,一人重伤。该重伤者是徐氏老板的小儿子,现正在省烧伤医院救助中,希望他能挺过难关!在报纸新闻上,徐修理写了几段话。从笔迹可以看出,有新有旧。——火很大,但我还是看到了他。不管他是不是纵火者,他都是见死不救的人。我向警方提供了线索,但他们说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邻居家的甄少年来过。我的眼睛就是证据,这还不够吗?——甄少年毁了我的家,毁了我,但他却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他也应该遭受苦难,应该去下地狱!爸爸mamajiejie,我一定会找到他,给你们报仇。——没想到甄司机就是当年的甄少年,喝酒时他说漏了嘴……而我,也越看他越像那个少年。终于,我见到了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一定要让他下地狱!……再然后,是徐修理一家四口的照片。很好辨认是一家人,因为他的爸爸mamajiejie还有他自己都长着一张脸。将所有证据看完,唐米看向徐亦越,对方正靠在门边,似乎等着他们提问。“徐修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甄司机是当时那个甄少年的?”徐亦越说:“前天。”前天才知道,昨天就想要动手了,看来是真的挺大仇恨的。“你藏得真的够深啊。”周飒说着,摇了摇头,“从找不到动机到动机最大,这跨度666啊。”秦嘉和也说:“如果说这起案子是越哥做的,我完全能理解,毕竟对方可是害了他全家啊。”张可可砸吧砸吧嘴:“赞同。”朱晓曼也跟着点头。唐米一双眉微微蹙着,缓而舒展开来,开口:“一对一审问吧。”说着,看向徐亦越,“徐修理,我们先谈谈呗。”徐亦越“嗯”了声,跟着唐米去了审问室。两人坐下,唐米叹了口气,说:“徐修理,从目前来看,你的杀人动机是最大的。”“但我没有杀人。”徐亦越冷着脸说,“你不是在女厕找到乙.醚痕迹了吗?”“你想和我说,凶手是女的?”唐米摊手,眯了眼睛说,“但是我觉着吧,男性嫌疑人为了摆脱嫌疑也可以跑到女厕扔纸嫁祸,比如你。”徐亦越直接反问:“我是变态吗?”唐米:……徐亦越瞥了她一眼,说:“钥匙也是在女厕找到的吧。甄司机昨天都还在写记录,这说明钥匙是在下午之后被拿走的。而不管凶手是男是女,凶手都一定是去甄司机房间看过了他盒子里的记录,从中知道了真相而动手的。而我,在前天,就知道了真相。”徐亦越说得句句在理,唐米想了想,直接问:“那你最怀疑谁?”26.2.132.13“那你最怀疑谁?”唐米问徐亦越,后者又把自己手上那叠奖状递给她,没有出声,只用手指点着上面的名字。唐米看过去,首先注意的倒不是名字,而是徐亦越修长的手指。没想到徐亦越脸长得好看,手也挺好看的。细长分明,跟展览的模型似的。徐亦越见唐米没说话,想了想,开口:“她很聪明,就算后期没有读书,就凭以前所受的教育也不会是‘打工’这么惨。她做清洁只是掩盖她调查当年事件的幌子,而她也有能力想到这样的杀人手法。”对方一开口,唐米就回过神来了。她看了眼奖状上的名字,是张清洁。她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在乙.醚纸张和钥匙上,我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你帮我再看看谁那里有消毒水好吗?”徐亦越点头应下。“那帮我叫一下朱售票。”“好。”徐亦越起身刚要推门离开,唐米突地来了一句。“徐亦越,你手挺好看的。”徐亦越怔了一会儿,转头去看唐米,反问:“和案件有关吗?”唐米耸肩:“没有。”徐亦越奇怪地看了唐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