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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我。”“不是吧……”朱晓曼抖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说,“徐路人你要不要说得这么淡定,我听着都觉得瘆得慌。”秦嘉和摇着头对朱晓曼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飒哥不吓着别人就不错了。”“突然想到了聊斋中陆判的故事,说的就是换头。”唐米跟着说,“说不定陈老板是在看,这脑袋是不是就是徐老大被砍掉的,然后换在了其他人头上了呢。”徐亦越:???朱晓曼还抖着身子:“我胆小,求放过。”“害怕的时候,就想想自己也是死过的人吧。”周飒好笑地说。朱晓曼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他清咳了咳,然后拍拍手:“我的证据就到此了。”“虽然是侦探,但我没什么好总结的,只能说……你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呢,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他深呼一口气,看了圈众人后,朝大伙故作大气地挥了挥手。“我去投票了。”*投票室的门缓缓关上,周飒眸子微黯,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一排投票箱。“从杀人动机来看,唐大仙、徐路人和朱客服的动机较大。唐大仙为男友而杀人,徐路人为哥哥而杀人,朱客服为自己而杀人。从作案方式来看,凶手杀人应该是没有过多准备的,不然对方会更精细更完善,而这一点几乎所有的嫌疑人都符合。从作案便捷程度来说,住在楼下的朱客服更便捷,有凶器的厨房、扔带血纸巾的垃圾桶……对于她来说,就是路过的事……但是,凶手很可能利用这样的心理来逃避自己的嫌疑,这样看的话,谢作家、唐大仙、徐路人和秦痛痛都可能会这样做……所以,我到底是该正向思考,还是反向思考呢?”“就目前证据和分析来看,我只能排除一个人——秦痛痛。毕竟,他连真相都不清楚是什么,哪能不清不白就置人于死地。凶手杀人没有犹豫,一刀毙命,这就说明对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样的话……”想着,周飒走到侧边拿下手铐。他玩着手铐的开关,来回走了两圈,最后在一投票箱前站定。“对不起了,无论杀人动机还是作案手法,我更倾向于凶手是你。而且,我的直觉也告诉我就是你。”铐上手铐,然后松手。“啪嗒”一声,手铐落下。侦探的第一票,就此投出。51.4.104.10第二次集中搜证前,侦探对嫌疑人进行搜身。在秦嘉和身上,两个男人搜到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看周飒拿着打开,秦嘉和吞了口口水,解释:“那个,这是我在地下区域看到的……”纸张打开,是两张观察记录单,分别是秦痛痛和朱客服的。而且,在他们的名字后面,还备注了“试验品”三个字。内容主要是这两人近段时间的日常反应和健康状况,秦痛痛是一个星期前开始记录的,朱客服是一年前开始记录的。开始观察的时间,刚好就是证据所查两人遇害后的一天。在秦痛痛那张记录单上,写明了他的状况:——秦痛痛浑身疼痛难耐,疑似高处摔落后遗症。身体机能正常,状态良好。他的副作用应该只是个人情况,不会对计划产生影响。等确定她平安无事地回来后,请甄老板考虑好秦痛痛的去留。试验品就是试验品,用到尽头就不能留了。记录人上,写的是陈老板。徐亦越看向秦嘉和问:“你知道真正要处理你的人是陈老板,所以你起了杀心?”秦嘉和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好像离真相更近了一步。”顿了顿,他又说。“我十一点半从甄老板的房间出来后,是准备拿着这个记录单去找陈老板对峙的。而我去了,他已经死了。”朱晓曼拿了她那张记录单去看,这一年她生了多少次病,有多久痊愈,这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在最后,同样也有一段话:——朱客服身体状况良好,这一年来很少生病,也无不良影响。计划可以正常实施,希望她能尽快回来。至于朱客服,我会同秦痛痛一道处理掉。这一张的记录人是甄老板。她撇撇嘴,说:“我这一张也说了要处理秦痛痛,我感觉对他来说就是双重重击。”秦嘉和真诚地看众人:“请相信我,我看到这个只有震惊和气愤,并没有任何想要杀陈老板的念头。我去他房间,真的真的是为了寻找真相。就算知道了我自己是试验品,但我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试验品啊。”女生那边,在唐米的身上发现了一根防狼棒。“藏得深啊。”周飒问唐米,“你不会觉得硌得慌吗?”“还好。”唐米看着防狼棒,说道,“这就是我的主要杀人工具之一。我准备去到陈老板的房间,用防狼棒电晕他,再用他房间的东西杀了他。我都想好了,无论是重物击头也好,绳子勒也好,还是利器……都可以让我很方便干掉他。”“只准备防狼棒?”谢阳眉梢微挑,“会不会太随便了点?万一他房间没有你可以杀掉他的东西呢?”“不可能。”唐米笃定地说,“就算是充电线都能把人勒死。我都已经电晕他了,他就已经是我砧板上的鱼rou了。”“说得不错。”周飒点头。谢阳抿嘴:“我还是更倾向于同时带了防狼棒和水果刀。这样不至于手忙脚乱,也能更大程度地避免意外的发生。”唐米耸肩:“那可惜了,我没你想的这么细致入微。”搜身环节结束,周飒取了陈老板兜里的钥匙,然后领着几个人往甄老板房间去了。关于那个地下区域,还有一个地方该公之于众了。电梯挤上六个人,落地时依旧不稳。朱晓曼吓得叫了两声,门一开就赶紧跑出去了。可跑出去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更觉得惊悚。之前光看照片还没这么直观,现在只觉得毛骨悚然。她顺势抱紧身边唐米的胳膊,颤巍巍地说:“这里好压抑,就跟鬼片里一团黑气压着的感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