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把电话给扣了。半山腰处,姜智豪因为一件衣服出现设计上的失误正在朝有关人员发火,他拿着衣服神情冷漠地瞪着下属,“经过重重审核检查,你们竟然给我看这样的结果?”下属们个个低着头,面对失误无可辩驳。秘书拿着姜智豪的手机小心翼翼走过来:“姜总,您的手机一直在响。”姜智豪挥手,“你接一下。”秘书按了接听,刚说了句“你好,我是……”电话便被挂了,秘书表情更加忐忑地看向姜智豪。姜智豪闭了闭眼,接过手机,当看清来电号码时,他表情变了变,下令,“全部人员去山顶。”缆车带着所有人员,晃晃悠悠去了山顶。姜智豪最后走的,他不停拨打任意手机,但甭管他怎么拨,那头不接了。上到山顶,所有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先进行短暂的休息。姜智豪板着脸经过他们,眼睛四处搜寻任意的影子。山顶有一处大的雕塑,姜智豪拐过雕塑,看到独自倚靠在雕塑旁的任意。她闷头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大长腿,一条屈着一条笔直地伸着,阳光下,她如玉般的肌肤白得晃人眼睛。姜智豪眼神从她的长腿略过,最后停留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嫩白滑腻的肩膀,像有粘性一样,让人的视线粘上去,移不开。他轻轻叫了声:“任意。”任意蓦地抬头,当看清是他以后,任意晃了晃下巴,怒目相向,她声音很大地喊道:“姜智豪,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这一声喊得地动山摇的,周围游客纷纷看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任意等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听到女人帮姜智豪接电话,她再三确认了号码,她绝对没有打错。她心中的火气熊熊燃烧,看到姜智豪的第一眼,忍不住就开始发泄。她不怎么会骂人,骂出这一句就有点儿噎住了,只气息难平地瞪着姜智豪。眼睛里有委屈有不甘,也有失望和难过。姜智豪乍然听到她骂人,脚步停在原地,眼睛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被骂了还笑,任意忽然站直了身体,大踏步走近姜智豪,大眼睛努力瞪着,直直地看向他,“姜智豪,你告诉我,我是谁?”她不问接电话的女人是谁,她问他,自己是谁。她如果是他的女朋友,他怎么舍得让她在空旷的山顶上经受风吹日晒。万一遇到危险呢?姜智豪身上穿了西装,他有条不紊地脱了西装外套,轻轻搭到她的肩膀上,帮她拢了拢之后,他继续脱身上的衬衣,衬衣里面是裸露的,他全然不在乎。脱完衬衣,他将之系在任意的腰间,两只袖子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在腰侧打了个结,他半蹲身子,帮她整理了下,衬衣垂落下去,遮住了她纤白的长腿。做完这些,他轻轻揽住她,对身后一大堆的工作人员介绍道:“大家认识一下,我女朋友任意。”任意这才看到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乌压压一堆人,粗略扫过去,至少有三四十人之多。她这是当着他所有员工的面将他给骂了?刚才接电话的秘书听到任意张口开骂就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再听董事长说他的女朋友叫任意,她便更加确定,因为她刚才接那个电话,来电名字便是任意。秘书小碎步跑到两人前面,谦恭有礼地说道:“任小姐,你好,我是董事长的随行秘书,刚才董事长有些忙,我代为接了您的电话,如有冒犯,敬请原谅。”姜智豪握了握任意的手,“怪我之前没跟下属好好介绍你,今天忙工作让你在这里等了很久,都是我的错,你想骂的话尽管骂,能消气就好。”设计师见状,脚步挪挪蹭蹭地,大有出来给董事长解围的意思,姜智豪眼神扫到,他瞪了对方一眼,“工作第一,今天的失误不允许再犯。大家都忙吧。”他面向下属的时候,表情凌厉而威严,但转向任意的时候,眼神立马温柔了,他柔声问:“咱们再看看风景?”姜智豪只穿着西裤,上身肌肤袒露在空气中,居然没有任何猥琐之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任意张了张嘴,自知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孩子气了,她闷闷地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莽撞发火了。”姜智豪拥住她,“不对男朋友发火对谁发?我都是你养的小狗了,骂我两句算什么?”为了哄女朋友高兴,连狗都当了,还在乎几句骂?任意噗嗤笑出了声。☆、第68章回忆令任意的心情很好,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趴在姜智豪的腿上,安静地听他的絮语。在一个间隙,姜智豪喝水休息,任意抬起头,忽然问道:“你怎么没提到我的继母和任真?”她忽然想知道曾经的自己对她们是什么样的感觉,听姜智豪的讲述,她似乎将什么心里话都告诉了他。姜智豪放下水,犹豫了下说道:“你曾经告诉过我,你爸爸很爱很爱你的继母,所以为了不让你爸爸为难,你很少提及你和继母之间的事情。”“那就说明继母待我不好了。”任意慢吞吞地说道,如果待她好,何至于把活生生的她变成死人?她们母女得多迫不及待?“你在我面前很少提她们,关系不好是肯定的,但有多不好,我不太确定。”姜智豪握牢任意的手,“三年前的事情,是不是与她们有关?”任意低头,“我就知道,袁丹果那么狡诈,一定能把我爸迷得团团转,这也正是我不想第一时间认我爸的原因。”不认,是因为心里多少带了怨气。但凡父亲睁大眼睛,也不至于把这种恶毒的女人娶回家。姜智豪点头:“你爸很爱妻子,这在圈内是非常出名的。”父亲是爱妻狂,真是件讽刺的事情。任意仰头:“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自己处理。”姜智豪沉默了一会儿,“好吧,都依你。”几天后的上午,任意让程不雷开车,带她一起去机场接人。“叔叔、婶婶,这里!”任意冲着一男一女不停摆手。男人和女人大约四五十岁,衣着很破旧,女人空着双手,男人背着一个大的帆布包,里面鼓鼓的,似乎装了不少的东西。看到任意,两人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