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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说话了。她知道,何姨娘没亲眼看到靖王和王妃在一起的样子,什么样自欺欺人的话都能说出来,她也不指望何姨娘能懂了。看着女儿一脸的委屈巴巴,何姨娘也埋怨不起来,握着她的手道:“你信娘亲的,入了靖王府再怎么说也比别的亲事强。”殷晏静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以她的出身,想走明路找一桩这样好的亲事是不可能的,她心里有数。“乖女儿,”何姨娘轻拍着她的手背,低声嘱咐:“一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去巷子口的裁缝铺拿娘亲给你做的衣裳,府里那帮人肯定不会帮你置办的,侯爷虽然有心但到底是个男人也顾不上。”殷晏静又想起刚才梁忆瑾穿的那身衣裳,淡绿的襦裙,米黄色褙子,袖口处是简单的兰花样图案,普普通通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就让人不由得想多看两眼。真正的美人才不需要衣装呢,披个麻袋都好看。*披个麻袋都好看的人儿这会儿正坐在鼎和丰最大的包房里端着小瓷碟哄着对面的人拿汤包蘸醋吃呢。姑娘眼眸清亮,眉梢眼角俱是笑意,也不知哪根筋打错了,好话说了一箩筐。彦卿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笑着:“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惜说这么多违心话的恭维我,就为着哄我蘸口醋吃,为什么呢?”梁忆瑾又把小碟往前送了送,眉目温柔,声音细细软软的,“妾身想,王爷吃了这种醋,或许就能少吃点别的醋了。”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早上六点没有二更了……我要睡觉了……口红我已经挑好了,无所畏惧!(并不是)我可太卑微了哭着说爱你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易只烊10瓶;木樨5瓶;37581715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魔王【少吃点别的醋。】彦卿琢磨着这句话,手指抹着唇角,慢吞吞地笑了,“你不会是才发现吧?”梁忆瑾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那张散漫的笑脸,无奈道:“是芊儿擦书架的时候发现的。”大概是自知理亏,彦卿主动捏起筷子把那只在醋碟中打了个好几滚的汤包夹了过来,默默地与它对视半晌,眼一闭,一口吞了下去,嚼都没怎么嚼,俊生生的脸痛苦地蹙成一团,连耳根都憋红了。他是真的讨厌这个味道。难得从彦卿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梁忆瑾忍着笑意,见好就收,赶紧把茶盏递了过去。彦卿接连喝了好几口,把嘴里的味道压下去些,这才开口说话,耍赖道:“想了想,那封信还是我帮你收着吧。”说的是中秋时林尧让人捎来的那封信,就写了一句话的那封信。当时彦卿非常坦然地让梁忆瑾收好,梁忆瑾还挺意外的,就随手放在了内室的书架上也没管,结果前两天芊儿掸灰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那封信不见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思来想去,梁忆瑾认定“嫌犯”只可能是那位尊贵的七爷。好在嫌犯的认罪态度还算不错,稍稍试探,就自己承认了。梁忆瑾低头喝着粟米羹,脸蛋红红的,嘴唇上沾着盈盈亮亮的糖渍,明眸皓齿,整个人都像是闪着光似的。彦卿一手撑在桌边,笑睨着她:“高兴了?”梁忆瑾笑眼弯弯,一口接一口地喝汤,就是不说话。“有个事儿得跟你商量一下,”彦卿往梁忆瑾身边靠了靠,“殷家的茶会你得跟我去一趟。”“去呀,”梁忆瑾抬头,喂了一勺粟米羹至彦卿唇边,没心没肺道:“都说殷家的园子比得上宫里的御花园,妾身也想去看看呢。”彦卿低头把那口粟米羹吃了,不出所料地又皱了皱眉头,嫌弃道:“太甜。”太酸不行,太甜也不行,太辣好像也不行,梁忆瑾回忆了一下彦卿平日爱吃的……他好像没什么爱吃的。“殿下,”梁忆瑾舔舔嘴角,真心实意地发问:“您爱吃什么呀?”彦卿也很认真地想了想,勾了勾手指让梁忆瑾靠近些,梁忆瑾听话地把耳朵往前送了送。“再近点。”彦卿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笑得吊儿郎当。等梁忆瑾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人勾住脖子,在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散漫的笑声随之传入耳朵:“爱吃你。”*殷家茶会那日,天公作美,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芊儿伺候着梁忆瑾更衣,笑道:“原本还怕这件纱裙太单薄,可看着今儿这日头,也刚刚好。”梁忆瑾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她选的这件齐胸对襟的襦裙,纱质轻而不透,飘逸俊秀,在猎猎的日头下格外赏心悦目。彦卿从外头进来,看到梁忆瑾又在更衣,诧异道:“你今儿一早上换了几身了?”“这是最后一身了,”梁忆瑾转过身来,莞尔一笑,春光不及她明媚。彦卿挑眉:“看来翁主今儿是没打算给别人留活路啊?”“去的可是殷家,”梁忆瑾往一侧偏了偏头去戴耳饰,“那可是羊入虎xue。”彦卿被她做出来的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走近两步,手指漫然翘着桌面:“你可不是羊,你是披着羊皮的狐狸。”梁忆瑾转过来,“那殿下是喜欢羊,还是喜欢狐狸?”“说出来都怕你不信,”彦卿依靠着檀木圆桌,两条腿大喇喇地支着,“我还就喜欢披着羊皮的狐狸。”他直勾勾地盯着梁忆瑾,目光缱绻,语气温柔,梁忆瑾愣了愣,有些不自在地低去找手帕。彦卿发现了,这个人,你若是跟她斗嘴,她便能你有来言她有去语地跟你斗上几个来回,你若是认真跟她说话,她就很容易红了脸,顾左右而言其他了。从这么一位成了精的狐狸的脸上想看出点少女的娇羞,还真是不容易。*彦卿他们到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