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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校霸一开口,前面的史地生瑟瑟发抖。被客栈小jiejie坑了的应橙有点无奈。算了,随便吧,早饭送到就好。应橙回到自己位置上后,相声二人组一个锁住韩持的脖子,一个按住他的手,问:“阿持,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沙雕手机被收了联系不到人吗?”韩持把昨天放学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悄悄问骆巡宗,“巡哥,这早饭我能不能吃啊?”骆巡宗回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给你下毒了?”“???不能吧?”韩持:“巡哥,你要不要再吃点啊?”好东西要先孝敬爸爸。骆巡宗懒得再理他,对相声二人组说:“你们不是也没吃吗?”冯俊逸:“对啊!阿持,咱们来分分。”彭浪:“吃了四舍五入等于橙妹也给我送了。”三明治正好够分,两个煎蛋直接被相声二人组抢了,韩持没吃到。“巡哥,我对橙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她只是暂时被乌云遮住了眼睛,总有一天会知道她爱的人是你的。”骆巡宗冷笑:“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的眼睛上多两片乌云。”韩持闭嘴。**大概是那天被韩持教训了,接下来几天,应橙在学校并没有碰到郑寒。只是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一开始,她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又过了两天,她可以确定是了。那人很狡猾,从学校跟她进地铁站,又跟着她上地铁、下地铁。每每回头,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今天,这个黑色的身影依旧跟着她。出了地铁站,应橙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街上,拿起环卫阿姨立在墙边那种扫马路的大扫帚。脚步声渐进。三,二,一。她举起扫帚冲着来人打了下去。“我cao。”扫帚打掉了尾随的人的帽子,即使那人还带着口罩,应橙也从眉眼认出了尾随的人。“骆巡宗?怎么是你?”她十分惊讶,手上的动作停住。骆巡宗一只手夺下扫帚。“我以为是郑寒……你干什么跟着我?”见她一脸看变态的样子,骆巡宗气笑了,捡起帽子说:“不是听说郑寒在sao扰你吗?”“你不怕郑寒?”骆巡宗:“……”只要挖了一个坑,就有无数个坑要填。“我只怕韩持他们。”这次换应橙沉默了。一个男生,把怕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也是很少见了。而且在她看来,韩持他们本性并不坏,相比起来,还是郑寒更危险一点。看见骆巡宗脸上靠近颧骨的地方有一块红色,她“呀”了一声:“你受伤了。”骆巡宗抬手用拇指指腹蹭了蹭脸上隐隐作痛的地方。“嘶——”**应橙和骆巡宗从小街里出来,正好遇上了从超市回来的应安生。六只眼睛相对,三个人沉默了一下。“叔叔。”应橙乖巧地叫了一声。“你们——”应安生看了看应橙,又看了看她旁边的男生。他是亲眼看见他们从小街里出来的。前两天,客栈的小妹还跟他说应橙可能谈恋爱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真的。又看了两眼,他发现这个戴着口罩的男生有点眼熟。“这是……骆巡宗吧?”骆巡宗摘下口罩:“应叔叔。”口罩摘下,他脸上那道伤口变得更明显了。“你脸上怎么伤了?”应安生问。应橙老实交代说:“我弄的。”乖巧得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骆巡宗看了她一眼。应安生的目光在两个孩子间来回,已经不动声色地脑补了很多种可能。傍晚这个时间,FORYOU客栈大厅里人很多。有的是正准备出去,有的是刚从外面回来,打算在客栈里吃晚餐。门被从外面打开,客人们笑着跟应安生打招呼。“老板回来了呀。”“后面那个老板的侄女吧?”“怎么还带了个男生回来?看着还挺帅,是不是小男朋友呀?”客人大多是年轻人,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很快就能热络起来。应安生说:“不要胡说,都还没成年呢,只是同学。”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客人笑着说:“上高中,应该离成年也不远了吧?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高中谈一段纯纯的恋爱。”大家开始回忆青春校园生活。应橙看见骆巡宗戴上帽子,压低了帽檐。他虽然不是明星,但在网上也很红,说不定会被认出来。“跟我来。”她小声说。骆巡宗看到自己的袖子被一只手扯住。轻轻荡起的弧度如同心上有只秋千晃了一下。他回头跟应安生说了一声。应安生点头:“你们去吧。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啊?一会儿叫你们。”骆巡宗以为应橙要带自己去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没想到进到了一间整洁清新公主房。是她的房间。“你坐一会儿,我去拿药箱。”应橙虽然表现得很淡定,但实际上有点愧疚。听他的意思,不难听出他是担心她再碰上郑寒,特意跟着她的,结果被她拿扫帚打了。去拿药箱的时候,她碰上了上次帮她做“爱心早餐”的小jiejie。小jiejie八卦地问:“应橙,听说你带了个很帅的男同学回来,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不是。”小jiejie明显不怎么相信。应橙很想把他叔叔叫过来好好管管他的员工。走到房间门口,她在外面停顿了几秒,才打开门进去。骆巡宗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坐在懒人沙发上看手机,没有在房间里乱转,也没有四处看。黑色的衣服衬得他的皮肤很白,颧骨附近那道红色的伤口很惹眼,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罪行,好在并不影响颜值,只是使得他看起来多了种平时没有的痞痞坏坏的感觉,不像是个好学生。平心而论,这伤……伤得还挺好看的。听到声音,骆巡宗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她。应橙放下药箱后又去给他拿镜子:“那扫帚……挺脏的,你自己消一下毒吧。”骆巡宗上药,她就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看得特别认真,让骆巡宗忍不住想要逗她。“嘶——下手真狠。”“我以为是郑寒……”应橙垂下眼睛,整个人像泄气了一样,“对不起。”在她看不到的时候,骆巡宗笑了笑:“也没那么疼。”“我没想到会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