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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冯俊逸:“我让我妈给我找了个家教补数学。”彭浪:“我今天才被放出来,也在学数学。”应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校霸三人组变成数学学习小组了?“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她忍不住问。“我们三个打了个赌。”冯俊逸开心地说,“赌谁先能脱离简单版的数学作业。输的那两个要笑着一口气吃掉一个鲱鱼罐头。”彭浪补充:“听说吃鲱鱼罐头就像是在吃屎。”应橙:“……”鲱鱼罐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臭的食物了。她不懂他们三个为什么要打这么奇葩的赌伤害自己,还这么高兴。疯了吧。骆巡宗早就习惯了,扯了扯嘴角说:“不用理他们三个沙雕。”校霸三人组觉得自己失宠了。巡哥!橙妹还没来S市的时候你不是这么对我们的!鲱鱼罐头的话题结束后,大家聊起了过年期间的安排。过年期间到处走亲戚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无聊的,不如出来玩。“我过年的时候要去B市。”应橙说。骆巡宗皱了皱眉:“你不在S市过年?”应橙点头:“我mama在B市,我去她那里过年。”前两天还在影视城的时候,她mama打电话给她,要她去B市过年。**应橙的mama姚淑是个编剧,原本就是B市人,之前因为工作原因,经常T市B市两头跑,在应橙来了S市后,她就基本定居在了B市。应橙是腊月二十七那天到的B市。姚淑带她在B市玩了两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逛街购物。逛街就会买买买。应橙在来B市之前,应安生就已经送了好几件新衣服给她了。客栈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们老板特别热衷于打扮他侄女,就像玩装扮类游戏一样。应橙在学校大部分时间都穿校服,衣服根本穿不过来,见她mama有跟她买很多的意思,拒绝说:“mama,叔叔已经给我买了很多新衣服了,我不需要了。”“叔叔买的是叔叔买的,mama买的是mama买的,这不一样。”姚淑说,“橙橙,你就当陪mama逛街。”姚淑平时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创作,不然就是在剧组,很少出门,这是难得的机会。最后,应橙根本劝不住,只能眼睁睁看她买了很多。大年三十这天,母女两人回到应橙的外公家过年。在离婚的时候,应华生和姚淑就商量好了,以后过年应橙轮着跟他们过,今年来了姚淑这里,明年就跟着应华生,等应橙有了男朋友或者成家了,轮不到他们管了,就由她自己决定。因为以前每年也会跟mama回来至少两次,应橙对姚家也很熟悉,两个舅舅一家都回来了,这里过年的氛围很好。**S市。骆家这边晚上也很热闹。吃完年夜饭,骆巡宗陪着华莹坐在客厅看春晚。骆导叫了几个朋友来,正在聊天。这几年的春晚越来越无聊,大家基本上都是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的。华莹刷到一条朋友圈,说:“B市还挺热闹的,橙橙他们在外面玩呢。”原本正低着头跟韩持他们聊天的骆巡宗听到这句话抬起头往她那边看了看。只见手机的照片上,应橙穿着件藕粉色的羽绒服,站在一组很有春节氛围的景观灯下仰着头。照片是从侧面拍的,只有个侧脸,灯光勾勒着她侧脸的轮廓,非常柔和。应橙自从去了B市,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微信QQ都没有一点动态。“妈,你这是哪儿的照片?”骆巡宗打开应橙的朋友圈,发现并没有。“橙橙mama的朋友圈,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的,怎么了?”骆巡宗收回目光,有些烦躁:“没什么。”他还以为她把自己屏蔽了。然而,华莹已经看穿了一切:“不可以带着橙橙早恋。不然不等她爸妈,我跟你爸先饶不了你。”骆巡宗没有反驳,沉默了一下,说了三个字:“我知道。”华莹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找她打麻将的人就到了。等麻将声响起,骆巡宗就上楼回了房间。**接到骆巡宗电话的时候,应橙刚跟她mama、两个舅妈还有表姐从外面回来。在外面玩的很高兴,应橙的心情不错,接通电话就先送上祝福:“春节快乐。”骆巡宗嘴角扯了扯:“看来你在B市挺高兴的。”大过年的,应橙透过电话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你爸妈打算不给你发压岁钱了吗?”她问。骆巡宗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心中的烦躁消散:“怎么,你打算给我发吗?”应橙勉为其难地说:“那叫我一声应橙jiejie,我给你发?”骆巡宗舔了舔唇,语气有些危险:“meimei,分得清谁大谁小吗?你人不大胆子倒是挺大的?”“没你熊大胆子大。”“我cao。是不是觉得自己在B市离挺远的?”应橙“嗯”了一声。跟他开玩笑,她的嘴角也不知不觉地弯了起来骆巡宗没好气地说:“叫声巡哥哥,就饶了你。”除了上次玩VR游戏不走心地叫过一次“巡哥”后,她就再也没叫过,真是没人比她更硬气了。“不要。”“不要?”骆巡宗笑着问,“那你告诉哥哥,你要什么?”应橙莫名觉得这是个有颜色的问题,决定不回答他。骆巡宗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马上就到新年了,过完年你也算是17岁了。”确实是这样,不过距离应橙17岁生日还有几个月。骆巡宗低低的声音又透过手机传来:“祝你勉强17岁了,很快就能脱离早恋的年纪了。”应橙:“……”人家这时候都在群发“新年快乐”,就他一个人非常独特,祝她很快能脱离早恋的年纪了。这样的祝福让她一下子不知道是不是该谢谢他。这时,楼下传来她mama姚淑的声音:“橙橙,你怎么上去换个衣服这么久?下来吃水果了。”她应了一声,然后对电话里的骆巡宗说:“我mama叫我。”“去吧,春节快乐,橙橙。”这一声“橙橙”让应橙耳根有些烫:“春节快乐,巡哥。”挂掉电话后,两边都是一阵沉默。骆巡宗倚在床头回味着刚刚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巡哥”。并不是多特别的称呼,很多人都这么叫他,但就她轻轻叫一声能把他心都叫化了。他的嘴角慢慢勾起,然后笑着骂了声:“我cao。”她叫得走不走心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