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烦你们回去告诉我母亲一声,让她老人家cao心了。”

与其相信那个不把她当女儿看的母亲,庄禾宁愿相信这个与她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反派大佬,至少贺久坏的坦荡。

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光头刀疤男冷笑一声:“抱歉庄小姐我们拿钱办事,带话这种事还是你亲口去跟她说吧。”

说着他对身后的几个人挥了挥手,后面的人见状一拥而上,直直冲着庄禾朴去。

庄禾也不傻,在他们扑过来的一瞬间转身就往楼梯口跑,她使劲吃奶的力气,双腿恨不得跑成风火轮。

奈何背后那几个大男人腿太长,三两步就追上她,其中一个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庄禾重心不稳连带着那个男人一起摔了出去。

这一摔身后的三四个大男人一起冲了过来,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腿的按腿,庄禾就像一只待宰的生猪,奋力的扭动着,不知是因为动力还是被按的痛了,她明艳的小脸紧皱着,脖筋凸显。

“大佬……救……救命……”

她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冲着楼上大喊,刀疤男见状赶忙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包装的毛巾,快速的捂在她的口鼻上,只几秒钟她便渐渐脱力停止扭动,闭上了眼睛。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抬出去,等着那个疯子下来要你们小命吗?”

闻言几个人神色均是一慌。

贺久的名字他们当然听说过,那人的事迹在他们圈里赫赫有名,是个出了名的活阎王,但凡有招惹过他的,据说下场都特别惨。

想到这那几个人更怕了,抬着庄禾一路往外跑的飞快,只怕走晚了会被贺久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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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贺久正在冲澡,花洒的水流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耳旁也尽是水流的声音,他闭着眼站在中央,双手撑着对面的玻璃隔叶,水滴从精壮性感的肌rou上一路划过,最后垂到地上,旋转着流入下水口。

这几晚抱着庄禾他睡得特别安稳,连带着眼下的乌青都退了几分。

想到软糯糯的庄禾贺久嘴角微微扬起,有她的日子似乎并不难熬,这让对世界充满恶意的他找到了新的乐趣。

突然,他的耳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庄禾尖利的嗓音,他黑曜石般凤眸瞬间张开,他回手关掉花洒,竖起耳朵细听。

很安静,并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眉头紧皱,不知为何这会儿他心里乱成一团,慌忙中他随手从架子上扯下浴袍穿上,快步窜出浴室,嘴里喊着庄禾的名字冲到她的房间。

“小傻蛋,你在不在?”

房间内没有人,见状他又快速转过身向楼下跑去。

“庄禾,庄禾!!!”

没人回应,贺久凌乱的心又向下坠了几分。

当他跑到楼下时,楼下客厅一片凌乱,原本应该紧锁的大门此刻正大敞着,哪里都没有庄禾的身影。

看到这个情形贺久脸色已经黑成锅底。

他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眼泛着寒光紧紧的盯着大门,微长的发丝垂在额间不断的滴着水。

贺久双手握拳青筋暴起,怒火中烧。

看来真的是他待的太久了,久到他们那群狗崽子们都忘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

敢在他的地方动他的人。

很好。

想到这贺久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狠厉乍现,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倾然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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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吗?有没有被贺久发现?”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庄禾听的断断续续,眼皮很重好像一转眼就又要睡过去一般,她只能咬着舌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没有夫人,我们做的很干净。”

这个声音一出庄禾就精神了,是那个绑她的刀疤男的声音。

“很好,你们放心该给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明天我让管家打到你卡里。”女人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那就谢谢夫人了,下次还有这种需求可以继续给我们打电话,老顾客可以给您优惠。”

刀疤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和讽刺,有钱又怎么样,干的不还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下得了手畜生都不如,还一副看不起他们的模样。

呸!

庄母懒得搭理他话中的冷嘲热讽,让管家直接把人送了出去。随后自己走到被袋子套着的庄禾身边,蹲下身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解开袋子,露出庄禾苍白的脸。

“mama……”

庄禾双眼勉强睁着一条缝隙,看到庄母的瞬间,身体很自然的叫出了这两个字——

穿着一身米色连衣裙的庄母闻言面色瞬间落了下来,她抓着庄禾的衣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焦急的质问道:

“庄禾我问你,你jiejie的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庄禾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保养的很好,年近五十,脸上却一条皱纹都没有,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虽然现在年岁以高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时她绝对是个美女,细看眉眼间还能看到和庄禾相似的地方。

看到这庄禾突地一笑。

她这一笑庄母更加急了,面色扭曲,掐着她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怒道:“你笑什么,我在问你话你听没听见!你jiejie的玉佩被你藏哪里去了?”

庄禾笑容逐渐变成苦笑:“我没拿。”

庄母闻言挥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庄禾的脸偏向一边,胀痛感瞬间袭来。

而庄母却还是不依不饶,拉着她几近失去理智的摇晃:“不是你拿的还会有谁,就是你嫉妒你jiejie你想害死她!你和你那个贱种母亲一样下贱!!”

此言一出庄禾立马冷下脸,看着庄母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庄母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庄禾,神色慌张的后退,她知道自己一时激动失言了,于是不顾庄禾死活转身上了楼。

庄禾的药劲还没过,身子动不了,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看着客厅里的挂钟一分一秒的过去。

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庄母的那句话,她觉得庄母对她和白安杨态度的转变这其中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