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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了几年,哪里满足?”@无限好文,尽在大哥哥网“元还!”季遥歌被他气到。几年未见,一见面这对话就荤素不忌,季遥歌有些吃不消,警告了他一句便闭嘴不理,也不知是气他言语放纵,还是气自己果然如他所料,久旷多年……元还笑笑,识相得不再惹她,免得她炸了毛,苦得还是他。五狱塔落地的位置并不远,二人拨云散雾,转眼已到五狱塔前。季遥歌对五狱塔的记忆只有方都的那座,两座塔现下看去虽然外表一样,可新旧不同。眼前的五狱塔簇新敞亮,而方都那座却斑驳残损,仿如伤痕累累的士兵,内里也有差别,不过季遥歌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构造并没变化。塔高七层,塔梯蜿蜒,每层皆有塔室。前几层都是元还收纳奇宝、推演创物之地,第五层是整座塔的机关腹室。元还领着她往一层层行去,最后停在第五层塔室之外。“记得这里吗?”他问她。季遥歌眼见他将腹室的门打开,眼睛盯得很紧,口吻却漫不经心:“不记得。”“不要口是心非。”元还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巨大晶壁出现在眼前,四周景致呈现晶壁之上,让这间塔室宛如没有壁墙。季遥歌轻而易举就看到赤秀风光,她目光缓缓扫过,最后落在正中法座上。“坐下试试?”元还道。季遥歌依言坐上法座,手掌抬起,依着记忆按在卦图正中的晶石上,只以眼睛询问,元还不置可否,她见状便大力拍下。灵气灌力,只闻轰轰几声齿转音不知从塔的哪处传来,她又照记忆连按下几声晶石,这座簇新的五狱塔轰隆两声腾起,壁上景象变高,云雾缭绕。季遥歌极为兴奋,连声问接下要按哪块晶石方能cao纵石塔。元还却不给她继续的机会,指腹点上两块并不起眼的晶石,季遥歌似乎想起什么,刚想拒绝已然不及。法座莲瓣层层生长,巨大莲榻敞开,季遥歌随之倒下,仰面躺在榻上,三色纱幔如雾笼来,淡淡香气溢出,瞬间钻入肺腑。欢宜香,媚门助兴的东西……季遥歌脑中闪过这三个字,紧接着脑子浑噩。从前她没有幽精,不受这些香气诱惑,现在幽精半生不生,这香气的魔力贯脑,加之又是元还在侧,她很快被挑起兴致。元还亦未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倾身而覆,将她压在了榻上。“元……”她扭了扭身体,情丝爬过,各处皆是隐晦难喻的滋味。雨露润花,已情动非常。“嘘,别说话。”他低声道,气息拂耳,惹来她一阵颤抖。季遥歌一直以为自己媚功了得,床/第之欢也素无忌讳,但与今日的元还比起来,似乎还差了火候。他异常的霸道与热情,仿佛换了灵魂般,将她禁锢身下,动作也大改昔日温柔,噬骨而侵,于她而言却别有滋味。“遥歌,不要忘记我。”情至深处,他忽然道。回应他的,只有季遥歌拔高的咛音。————@无限好文,尽在大哥哥网这番恩爱并没像过去那样持续很久时间,但是凶猛非常,差点就让季遥歌哭出声来——不是疼,不是怕,只是痛快。他要得太狠,仿佛要在她身上留下烙印,又似乎在发泄着某些不可说的情绪,这与欲/望无关,只是藉由短暂却可以令人忘却所有的欢爱,与她倾诉炽热浓烈的感情。季遥歌隐约有些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待得云/雨初定,她方妖娆起身,身上除了件宽大薄透的男人外袍松松系着外,别无他物。脂玉似的肌肤上落着细密的红印,峰影峦形曼妙夺眸,惹得元还再次赤红双眸。“不和你闹了。”季遥歌第一次落荒而逃,拢着衣襟嗔声踱出了这间夹杂着几许糜艳气味的塔室。身后只有元还笑声传来。塔室之外只有向上向下的塔梯,她记忆浮现,不知不觉地往上迈出步伐。第六层塔室空置,第七层塔室……原来安放着元还的棺椁。季遥歌站塔室门外,伸出的手久久不曾落下。作这五狱塔最顶端、最隐秘的一层,这间塔室并没上锁,也未设置机关,不知是一贯如此,还是因为来的是季遥歌。她想了片刻,手才刚点在门上,紧闭的塔门便无声敞开。五色光芒自塔室内交错闪出。季遥歌似乎听到源自元神深处的召唤,魂海翻腾而涌,无数光点浮现,她似被无形之线牵引,不知不觉踏进光芒里。紧闭的塔室内,并无她记忆里的棺椁,只有无垠星河,连绵山川。穹光岁河、山经海脉……溯世之源,天地相合,竟交错绽起无边光芒。溯世妖书,似有归一之兆。正文他是元还223他是元还季遥歌觉得平静,异常平静——纵然魂海翻涌,元神受到未知感召,她却只觉得心平神静,似乎与天地苍穹融为一体,山川河海纵横于胸,五灵之气流淌汇聚,心中有了些微感悟,她指间荧曜轻晃,竟有五色光芒从五个指腹上闪现。她诧异,分灵之术她原本只擅水火二灵,如今却轻而易举将五灵全现,也不知是触动了什么。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思绪清晰分明,她进入极端放松而愉悦的境界,缓缓走到山经海脉之间,穹光岁河之下,无数的光影化作山峦河海从她身上掠过,莹白的肌肤仿若透明,人似要消融于天地之间。脑中晃过许多画面,仿佛这许多年间吸纳的灵骨化作芸芸众生或漫长或短暂的一生,而她不过是个旁观者,见证着,也感受着各自不同的悲喜苦痛,烙在她的身体之内,绘于她的魂神之间,如同一幅一幅世间万象图卷。这平静至极的感受让她渐渐阖眸,一时间竟生放弃所有的想法,只想永远如此平静下去。元神却陡然一刺,她蓦然睁眼,异样的平静被打破,她没来由一阵心烦气躁,眉间浮现几抹狰狞之色。储物镯上青光忽绽,玉简自行浮出,白衣媚骨虚影现于这小小塔室内。季遥歌诧异非常,眼前媚骨一改从前烟视媚行的作派,白衣简妆,盘膝而浮,指拈兰花,法相庄严。“还不行,你修为不够,现在不是时候。”她淡道,声音如同远远传来的一声钟磬。“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