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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忙个不停,等安排等通知或者暂时换班休息都是常有的事,再说了,我女朋友打个电话来问问,谁会有意见?”周念睫毛一颤,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我是你女朋友?”迟则安看她一眼:“啊,不然呢?”周念当场愣住,心想这和她以为的不一样。她以为和一个男人确定恋人关系,是先有一方告白,然后另一方同意,虽然不用捧着鲜花大张旗鼓地公开示爱,但至少要有一个仪式感的过程。“我怎么就是你女朋友啦?”周念轻声反驳,她还没做好准备呢。迟则安被她问住,倒抽一口凉气,他错了错后槽牙,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不认账的姑娘。亲都亲了,她居然不肯承认?难道他看起来像随便逮着个姑娘就亲的人吗?片刻之后,他福至心灵地领悟到了什么。迟则安清了下嗓子,像是提前做过预告,然后一手搂住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这儿一带,娇小的姑娘就贴在了他的胸前。周念吓得不敢动弹。“周念……不对,念念,”迟则安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问,“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周念羞得耳根通红,几乎快要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要。”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可以给迟哥鼓掌了吗第37章迟则安刚洗过澡,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他用的是男士沐浴露,香味不浓,但却十分清爽。周念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觉得他闻起来像夏天雨后的树林。这一刻的感觉无比真实。他的胸膛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还有听到她答应时他低声笑了一下,透过衣服布料传来的震动,都让周念能踏实地感受到,她被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周念试着抬起手,想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双手环绕抱住迟则安的背,但是指尖刚碰到他的衣服,就堪堪停在那里不敢再动。迟则安察觉到她的意图,直接反手给她按了下去。“想抱就抱,”他逗她说,“不收费的。”周念紧张地抓紧他的上衣,一不小心用力太猛,迟则安扬了扬脖子,怀疑后领都要被她扯变形了。他拿她无可奈何。周念连一个拥抱都做得这么生疏,带着试探的接触反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考虑到她确实是个害羞的姑娘,他会认为她是故意在挑逗他。周念缓了一阵,渐渐松开拳头,手掌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迟则安的肌rou练得很好,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触到他背肌流畅的线条,然后再往下,他的腰很窄,因为她的触摸而稍微绷紧的后腰让她手心一热。一个画面不受控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是在榆清山的那天夜晚,他同样刚洗完澡,头发没有擦干,几滴水珠落进中间那道凹陷里面。周念学过画画,也看过许多油画上肌rou贲张的男人。那些经由名家描绘的人体,确实带有艺术的美感,却没有哪一个会像迟则安这样,让她觉得很性感。无论是他古铜色的皮肤,还是曲线分明的身体,都令她忍不住面红心跳。就连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伤疤,也会使她呼吸一滞。男人的勋章,她弯起眼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周念扬起小脸:“还没上药呢。”“……”迟则安哭笑不得,“这么重要的场合,能不能别提那些扫兴的事。”周念温柔地推开他,语气却很坚持:“你的药放在哪里?”怀里骤然空了,迟则安很不习惯地耸耸肩,转身从电视柜里拿出一个家用医药箱放到茶几上。他指了指沙发让周念坐下,自己则盘腿坐到地上,用眼神示意她帮忙处理。周念打开药箱,发现里面东西倒是齐全,除了一盒感冒药没有开封以外,不论是外用的酒精碘伏还是内服的消炎药,都明显被人用过。她拿出里面的瓶瓶罐罐,仔细地上面的说明书。迟则安说:“用云南白药喷喷就行。”周念哦了一声,想了想问:“是不是要先冰敷?”迟则安笑了笑:“是,冰箱里有冰袋,我去拿吧。”“你别动。”周念起身进了厨房,果然在冷冻室里找到几个冻好的冰袋,她拿起其中一个,微微皱起了眉。之前她一直认为迟则安对受伤不够重视,可是刚才看过她才意识到,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药箱里那卷医用绷带都快用完了,消炎药的盒子上也有写明服用时间与分量,根据那潦草的字迹来看,应该是医生留下的墨宝。所以他只是对小伤不在意而已。其他时候他知道去医院就诊,然后回家自己处理伤口,连冰箱里都会储备冷敷用的冰袋。这就证明,他受过更重的伤。周念关上冰箱门,缓缓深呼吸几次,决定暂时不要去想那些。·回到客厅,周念认真地给他冰敷完喷好药,又用酒精给他手上那些小伤口消毒。迟则安的指腹上全是薄茧,摊开来时她不禁多看了几眼。“我有几支护手霜,”她建议道,“没什么香味的那种,下次给你带过来。”迟则安愣了愣:“啊?”“啊什么呀。你的手太粗糙了,有几回碰到我都觉得疼。”周念决定换个方向,用轻微的抗议让他好好照顾自己。迟则安五指往内一握,抓住她没来得及抽回的手。“这样会疼吗?”他动作很轻,低声问着。周念摇了摇头。绣师最保护的除了眼睛就是手。为了避免挂到丝线,周念从小养成的习惯除了用温水洗手,就是日常的仔细保养,读书时班上的女生总是羡慕她,说她那双手又白又嫩,摸起来好像一块玉。可迟则安的手却像是石头。粗硬的皮肤是长年在野外磨炼留下的凭证,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会有极为鲜明的对比。迟则安说:“那以后我轻点儿,不弄疼你。”周念一怔,眯起眼看他:“这句话有点奇怪。”“……”迟则安猛的转过身,趴在茶几上笑了起来,他干咳几声后喊冤:“你想歪了,我不是那意思。”周念被他笑得脸上一红,窘迫地躲进厨房,把用过的冰袋清洗干净又放回冰箱。迟则安跟了过来:“哎,别躲了。”“你故意的。”她说。由于害羞的关系,这句话她说得既小声又气恼,听上去像是在撒娇。“真不是。”迟则安清清嗓子,觉得她反应这么大,反倒容易让他浮想联翩,“这才刚开始呢,我也没那么禽兽。”周念回头怀疑地看他。迟则安就站在门边,头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