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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不妥的神色让周表妹误会。好不容易她肯见祖母她们,万一她再不高兴,以后再不见面,长辈们又该伤心了!周怀玉看懂了宋韵的意思,心中一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立刻得到了她的回握。这时候,宋韵的脸上再次露出惊讶,继而又笑了,并且,把周怀玉的手也握得更紧。这一次,再次对视的两个人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了疏离,尽管,在对方的印象中,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的相识。王氏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女和最疼爱的孙女一见面就其乐融融的握住了手,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招呼两个人,“过来过来,来我身边,我的两个好孙女儿!”周怀玉拉着宋韵走到王氏身边,王氏喜欢的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祖孙三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冬至赶紧讨好:“表姑娘真真是花儿一般的人,刚才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本来这样的话,在此时说着正好,但是王氏和宋韵的脸上,却是一闪而过的紧张,然后俱是望向周怀玉。她们担心,周怀玉听了这样的话,心中不快,让此时的如此好的气氛消失掉。而冬至说完看到了两个人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屁给拍到了马腿上,当即咬着舌头一脸苦相,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却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又害怕再次说错了。反倒是思巧,听到这句话,笑着拍手道:“冬至说的没错,宋表小姐不仅面若春花般娇嫩,这身段儿更是袅袅多姿,当真是个标致的人呢!”说完,还故意斜了一眼周怀玉,意思不言而喻。王氏和宋韵的脸上,已经非常难看了。冬至更是怒喝:“思巧,姑娘要与老太太和表姑娘说话,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出去!”别在这儿胡说惹姑娘生气,再连累了我!思巧嗤了一声,又站定不语。周怀玉则是怕了拍两个人的手,告诉她们自己不在意,别担心。“冬至,你看小桃回来了没,你俩去准备准备,我要带外祖母和表姑娘去后园子散散步。”冬至看到姑娘没有生气,松了口气,忙说道:“好的姑娘。”姑娘散步减肥,衣衫湿的快,她们要准备搭建给姑娘换衣服的帷帐,更要准备姑娘的衣衫,一大堆东西,冬至赶忙下去。-周怀玉和宋韵,一左一右的搀扶着王氏,缓慢地走着。因为思巧一直紧紧地跟在她们身后,周怀玉只和王氏闲话家常,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宋家的人员情况,细里她也不问。王氏和宋韵明白,身后的丫鬟是个小jian细,因此她们也不说。自从没有得到银瓜子,思巧的脸一直都耷拉着,好像欠她一样。既然大夫人吩咐她盯紧她们都谈了什么话,她就一定要盯紧,回去都要汇报给大夫人,好让大夫人再来惩治惩治这个傻子。全家上下都知道大夫人面上爱护大姑娘,实则就是哄她罢了,不然干什么由着她吃的这样见不得人,也不说她一句?思巧换了换挡在额前的胳膊,暗骂这傻子好好地减什么肥,这日头越来越烈,到时候把她再晒黑怎么办?“哎呀,我的金簪哪去了?”突然听见大姑娘的惊呼,思巧立刻抬头,果然刚才出来的时候,大姑娘头上戴着的两个金簪,此时只剩下了一个。“我刚摸着还有俩呢,这一个肯定是掉在这花草中了,只是这密密麻麻的盖着一层,谁知道掉哪了!”大姑娘前前后后走了几步,似乎是在找簪子,思巧赶紧也低头看周围地上。一边上的宋韵劝道:“要不然回去找找?”周怀玉却道:“算了,不找了,金簪子我那盒里还有一盒子呢,反正这金簪肯定是掉在家里了,谁捡到了,就当是姑娘我赏她的!”王氏也道:“是啊,不过是个金簪子,等下次来,外祖母给你带个更好看的!”周怀玉就笑道:“谢谢外祖母,走咱们去那边亭子里歇歇。”然后三个人就率先离开。思巧咬着唇,犹豫了一番,跟了上去。那傻子说了,谁捡到了,就当是赏的。现下才丢了一会儿,肯定还没有被人捡去,若是她捡到了……那可是金子啊,比一兜的银瓜子都值钱!思巧犹犹豫豫地,就跟着三个人进了亭子,站在一边,听着三个人说着谁家的媳妇儿生了娃,谁家的姑娘出了嫁,满心不耐烦。这有什么好说的,金簪子丢了都不去找,真是败家!她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姑娘,奴婢去趟净房。”说完,不等周怀玉同意,就转身跑去了花园里。思巧一离开,亭子里的三个人俱是笑了。净房,可是在花园的另一边呢!宋韵此时抓住周怀玉的手,一脸的赞赏,“玉儿meimei,你真聪明!我刚才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支开那个小丫鬟呢,不想你在屋里就已经想好了主意。”不然为什么会带上两支金簪呢?她刚进屋的时候,分明看到她才把簪子插在头上而已。第十章开窍周怀玉看着只因为“金簪诱思巧”这件事,本来小心翼翼地宋韵,立刻与她亲近了不少。只见此时她那滴溜溜的黑眸盈满了称赞和亲近,灵动又澄澈,让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心中有了亲近之意,周怀玉的神色也越发的随和。她眼露笑意,狡黠一闪而过:“这个世上,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宋韵一愣,眼珠子转了转。玉儿表妹说的,不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是这样说法,她还是头一次听,也有趣的紧!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相视而笑,这一笑之后,两个人握着的手,就再也没有分开。一旁的王氏看着,心里高兴,眼中却变得潮热。笑过之后,周怀玉拉着宋韵赶紧坐下,不再废话,开门见山。“外祖母,玉儿今日请您来,是因为玉儿终于开了窍,明白了严氏,苏氏的狼子野心,她们一心想的,只有母亲的嫁妆,宋家的产业,对玉儿,对宋家,根本毫无情分可言!”尽管早就猜到,但是今日听到外孙女亲口说出这些话,王氏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