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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还是少让箜儿露面的好。”至于皇长孙那厮,他决定还是暂时不提为妙。岳父大人实在太过精明,万一被他嗅出一丝味道,他真是跳进什么河里都洗不清。至于二皇子和三皇子……那也是上一世的老熟人了。青青勾引男人的手段远比吕氏厉害得多。皇长孙对她有几分情意他不得而知,但二皇子和三皇子上一世真是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虽然这“神魂颠倒”中多少掺杂了阮家的缘故,但这也更加证明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野心。这一次阮大将军并没有表示异议,他浅笑道:“你想得太多了。要不是抹不开面子,今日老夫根本不愿意弄这些个宴席。但宴席虽然摆了,却和其他人家很不一样。你岳母和两个嫂子都没有一起入京,咱们府里没有女主人,所以今日我宴请的全都是武将,并不包括他们的家眷。至于你说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我也并没有下帖子。会不会来就看他们的野心够不够大,脸皮够不够厚了。”司徒曜一愣。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么?只请武将不请文官,虽然显得有些各色,但却避免了树大招风,显得不那么张扬。没有女主人所以不请家眷,他的宝贝女儿就可以不用露面。起码不用单独一个人暴露在皇子们面前。这个主意的确是不错。只是……岳父大人考虑得这么周全,分明也是不愿意箜儿同皇室有瓜葛的意思。那么,上一世他想不通的某些事情算是有了答案。岳父大人得知箜儿夭折,阮氏收养了一名小女婴的事情后回了一趟京城。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后,阮大将军才重新开口唤了一声:“善夫。”司徒曜浑身的寒毛倏地竖了起来。岳父大人居然唤了他的表字!他赶紧站起身垂手而立:“小婿在。”阮大将军带着一丝惆怅道:“方才老夫说不后悔,那是从二妮子的角度说的,至于你……老夫是真的后悔了。十几年前的我虽已经不算年轻,却依旧气盛,行事颇为鲁莽霸道。而且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位父亲,我是很自私的。我那时只考虑了自家孩子的喜好,却忽略了别人家孩子的想法。只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我只能借今日的机会同你道个歉,希望你心里不要一直存着疙瘩。善夫啊,二妮子脾气太倔,想要让她回心转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单纯只是为了两个孩子的缘故,还是……”“您别说了。”司徒曜直直跪了下来,又一次流出了眼泪。自从重生之后,他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流泪了。堂堂七尺男儿,纵然只是一名文弱书生,也不应该这般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后,阮大将军才重新开口唤了一声:“善夫。”司徒曜浑身的寒毛倏地竖了起来。岳父大人居然唤了他的表字!他赶紧站起身垂手而立:“小婿在。”阮大将军带着一丝惆怅道:“方才老夫说不后悔,那是从二妮子的角度说的,至于你……老夫是真的后悔了。十几年前的我虽已经不算年轻,却依旧气盛,行事颇为鲁莽霸道。☆、第十七章薄情郎两世为人,这是司徒曜第一次参加武将们的聚会。豪爽、粗鲁、大嗓门……换作重生之前,这些都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可今日他竟没有觉得厌烦,甚至还从中觉出了几分乐趣。比起文人的酸文假醋,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似这般畅快地活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当然,糟心事也不是没有。譬如和他的脑袋差不多大的酒碗,以及坐在他右手边那一席的涂征。他偷眼看了看对方那一双铁拳,只觉得身上又开始隐隐作痛。如今人家已经是大宋的忠勇侯,阮氏也活得好好的,应该不会再对他动武了。可不动武并不代表心里就没有想法。说不定他此时心里就想着他们夫妻和离的事儿……涂征是征战沙场多年的人,警觉性自是非常人可比。他抬眼朝左手边那一席望去。见司徒曜眉宇间有些忿忿,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司徒曜:“……”这厮明摆着就是在挑衅他!正待有所表示,就听人来报司徒五少爷到了。司徒曜哪里还顾得上同涂征置气,忙伸长脖子朝大厅门口望去。只见个头儿一般高的两名华服少年并肩走了进来,又一起给阮大将军以及各位将军们行了礼。“篌……篌儿……”司徒曜的薄唇不停抖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一身玄色锦袍的少年。和他不一样,其他武将们的注意力却更多地集中在一身紫色锦袍的周夙身上。十多年前,勇义侯周建宁和安定侯左泽云是声名仅次于阮大将军的宋军统帅。今晚在座的武将中,一多半都曾经在阮大将军麾下效力,剩下的一小半俱是两位已故侯爷的属下。周夙在外求学多年,众位将军也是很多年未曾见过他了。见周小侯爷已经长成了仪表堂堂的英俊少年,众位将军都激动不已,暗暗感叹勇义侯府后继有人。阮大将军并不计较周夙的姗姗来迟,着实夸赞了他几句。在他面前周夙如何敢拿大,十分恭敬地把迟到的原因解释了一番,并恳请大将军谅解。阮大将军虽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却也不会同故交之子计较。他笑着吩咐下人们请周夙入座。周夙抱了抱拳,随下人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落座。而司徒曜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位紫袍少年是谁。周夙!他的篌儿为何会和周夙凑在一起?他强行把视线从儿子身上移开,看向那一袭紫袍。上一世他没有做官,周家同司徒家也没有太深的交情,所以他和周夙其实算不上熟悉。周夙在朝中担任什么职务,有多大建树他并不知晓。之所以还记得这位周小侯爷,全都是因为他的花心薄情。安定侯府的大姑娘,元后的远房侄孙女,好好的一段青梅竹马之谊就这么被辜负了。司徒曜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但比起周夙上一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真不算什么薄情郎。同样是对婚事不满,他想的是即便不喜欢,也要好好照顾阮氏一辈子。虽然最终没能照顾好,但他真的是从未想过要故意让阮氏不痛快。而这位周小侯爷,从定亲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