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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阿篌穿玄衣精神,我穿红衣漂亮,当时就赏了两件袍子,只是不清楚今日阿篌会不会穿。”赵重熙和史可奈坐在暖阁一角。听涂浚提起皇祖父,赵重熙心里不由得颤了颤。回京好几日了,他是不是该给皇祖父送个信?反正都已经不遵圣旨了,自己主动送个消息也比皇祖父发现之后勒令他回宫强许多。而那边凤凰儿依旧笑道:“既是御赐,阿篌定然是会穿的。”涂浚摇了摇头:“那可未必,像你给我们做的袜子,大家都穿了,就是阿篌不舍得,连同你给他做的鞋子和衣裳一起锁在箱子里,谁都不让碰。”春桃在一旁凑趣:“莫不是浚少爷现在就穿着?”涂浚笑嘻嘻地把裤腿拉起来,露出了白袜子上的绣花:“喏,这不是?”司徒曜很清楚儿子已经把他当作了一个傻瓜。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追问:“既然不熟,你和他怎的会在一起?”司徒篌道:“我今日觉得无聊便出城溜达了一圈,没曾想在城外遇到了周小侯爷,所以顺带就一起回来喽。”“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可司徒篌哪里有耐心同司徒曜解释,所以就着他的话回了一句。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楚。算了,儿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自己不能心急了。司徒篌的确是还小,对这样的宴席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加上昨日就在皇宫里拘了近六个时辰,今日哪里还肯继续拘着。他看了看阮大将军,见外祖父正同一大群武将喝酒,忍不住就想开溜。司徒曜忙制止道:“你才刚来又想跑,小心你外祖父生气。”司徒篌翻了个白眼儿:“我是小孩子,外祖父寻常时候不让我喝酒,留在这里做甚?”“你……”“再说了,这些菜都不是我爱吃的,我要去娘那里用饭。”司徒曜很清楚儿子已经把他当作了一个傻瓜。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追问:“既然不熟,你和他怎的会在一起?”司徒篌道:“我今日觉得无聊便出城溜达了一圈,没曾想在城外遇到了周小侯爷,所以顺带就一起回来喽。”“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可司徒篌哪里有耐心同司徒曜解释,所以就着他的话回了一句。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楚。算了,儿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自己不能心急了。司徒篌的确是还小,对这样的宴席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加上昨日就在皇宫里拘了近六个时辰,今日哪里还肯继续拘着。他看了看阮大将军,见外祖父正同一大群武将喝酒,忍不住就想开溜。司徒曜忙制止道:“你才刚来又想跑,小心你外祖父生气。”司徒篌翻了个白眼儿:“我是小孩子,外祖父寻常时候不让我喝酒,留在这里做甚?”“你……”“再说了,这些菜都不是我爱吃的,我要去娘那里用饭。”☆、第十九章家庭会丫鬟们很快就取来了干净的衣袍。司徒篌虽然是司徒曜的亲儿子,却半点都没有继承他身上的那些精致讲究的“臭毛病”。加之冬日里衣裳穿得多,他更加没有什么顾忌。甚至都没让丫鬟们伺候,自己就把身上的锦袍解下来后,顺手又将干净的袍子换上了。凤凰儿把腰带递给他:“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了也就打了。只是那位姑娘……你和周小侯爷都没有管她,就这么把她扔在城外了?”不是她喜欢管闲事,只是听司徒篌说那女子是独身一人,想来她只是个平民女子。万一阿篌和周小侯爷离开之后她又被人欺负,那就真是太可怜了。司徒篌撇撇嘴:“我管她呢!你是没看见,那女的……反正我是见不得她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噗……”整个暖阁中,除了凤凰儿,其他人全都忍不住笑了。风一吹就倒不就是柔弱?论起柔弱,谁还能比得上她们姑娘?五少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司徒篌反应不慢,见自家jiejie板着脸赶紧解释道:“你听我说啊,那女的和你不一样。你真是风一刮就倒,可她虽然也不胖,但……”这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就是说那女子的柔弱是装出来的。可凤凰儿却越听越别扭,丫鬟们笑得也更大声了。司徒篌挠了挠头:“我自小就是笨嘴拙舌的,你别往心里去啊……”凤凰儿道:“我问你是怎么安顿那女子的,你给我扯出这么大一堆!”“我是独自一个人去的郊外,身边连半个小厮都没有带,怎么安顿她?周小侯爷身边倒是带了不少人,他让人把那女子送回家去了。”这回答可谓波澜不惊,凤凰儿并没有继续纠缠,笑着和司徒篌谈论起别的话题。而屋子一角的赵重熙闻言,心情顿时就变得明朗起来。虽然救美的人不是周夙,但显然他已经对那柳如絮上心了。距离小曦同周夙定亲还有一个月,以那柳飘絮的手段,让他喜欢不是件难事。届时只要把消息透露给小曦,这桩婚事还能不能成就两说了。退一万步说,就算小曦依旧愿意嫁入勇义侯府,他也能凭借这个把柄劝退周夙。赵重熙低下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仔细盘算了一番。※※※※今日护国公府的宴席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把将军们送走之后,阮大将军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婿,以及涂征一起回了后宅。他用热帕子擦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浓茶,这才吩咐孙管事:“大孙,让人去把二妮子她们唤来,我有些事情要说。”“是。”孙管事退了出去。大约一刻钟后,阮棉棉带着凤凰儿、司徒篌以及涂征到了。行礼问安后,一群人各自落座。阮大将军扫视了在座的人一遍:“天这么晚了还把你们叫来,实在是有些话想要说。”阮棉棉暗道,原来今日宴客是假,老爹的意思是想开一个家庭会。阮大舅代表众人道:“咱们一家人难得聚一聚,父亲有话便说吧。”阮大将军笑道:“此次回京的目的是谢恩,如今圣上见了,从前的老部下们也聚了,老夫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他虽然半个字都没有提到离别,可任谁都能听出nongnong的离别之意。阮大舅、阮二舅、涂征父子以及司徒篌早就知晓他的打算,并没有觉得奇怪。阮棉棉和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