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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跳上了一辆马车准备出发。一旁的梧桐趁司徒曜不备就想往赵重熙身边凑。“站住!”司徒曜低吼了一声。梧桐的小身板抖了抖,苦着脸看着他:“三爷,您就放我去田庄里逛逛呗……”真不知司徒三爷这几日是怎么了。明明早就弃用了他这个“jian细”,甚至好些天都不愿意同他说话。今日怎的又想起来了?司徒曜冷眼看着梧桐,压低声音道:“独木难支听说过么?两个心术不正的人凑在一起,不定要憋出什么馊主意。所以我们要从根源上杜绝这两人相互勾搭。他去了田庄,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府里。”梧桐:“……”他心术不正?司徒三爷真是说得出口。司徒曜却不再搭理他,冲负责赶车的赵重熙和史可奈道:“你们二人沿途要仔细些,务必把夫人和姑娘顺利送达田庄。”☆、第六十二章生意经马车终于离开了成国公府。只不过本来不甚显眼的两辆马车,生生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小型车队。阮棉棉靠在车壁上,忍不住笑了起来。凤凰儿不明白她究竟是不是真的高兴。棉棉姐最怕麻烦,被渣爹瞎折腾了这么半日,她就算不生气也不应该笑得出来吧?阮棉棉依旧笑道:“我本以为他这段日子在忙公事,所以才没有来打扰我们。没想到他是去折腾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凤凰儿打趣道:“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会难过的。”“难过什么?”阮棉棉敛住笑容冷嗤道:“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跟他一样啰嗦,有钱什么买不到,去哪儿都像是逃难一样,麻烦死了!”凤凰儿道:“他向来活得精致,你觉得啰嗦,他那里还嫌时间紧迫准备得不够充分呢!”她看了看坐在车厢一角的红翡和英子,真正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渣爹如此这般对棉棉姐献殷勤,目的不过是为了同妻子重修旧好。但棉棉姐不是真正的“阮氏”,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旧好可修。然,渣爹的这一番殷勤却不一定会白白浪费。都说烈女怕缠郎,尤其是条件太好的缠郎。棉棉姐说过不止一次,她上一世虽然活到了二十五岁,但尚未成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她不能完全理解“谈恋爱”这个词,但很显然,谈过的人和没有谈过的人会有很大的差别。棉棉姐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能顶得住渣爹的纠缠么?阮棉棉不知道凤凰儿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她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心烦的事情了,倒是小曦那边你问过了么,她打算哪一日动身?”“她昨日一早就去了。”提起左未曦,阮棉棉不免又有些唏嘘。这么好的女孩子,却在豆蔻年华就遇见了渣男。而且她还没有父母没有依靠,该怎么去承受这样的打击?想想上一世很多二三十岁的人,遇到同样的伤害都很难恢复,可左未曦却挺过来了。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的确配得上做宝贝女儿的闺蜜。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凤凰儿同她说过的话。“小凤凰,那一日我听你说小曦想要学着做生意?”凤凰儿点点头:“是啊,左jiejie说她手里有几个铺子闲置着,想要学着做生意。”“想好做什么了吗?”“没呢,我们都不懂做生意,总觉得做什么都好,但做什么都挺不容易的。”阮棉棉笑道:“想过开酒楼么?”其实她就是想为自己的辣椒寻一个能够流传的渠道。当然,如今她的辣椒种植还没有铺开,想那些事情多少有点空泛了。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提前规划一下总没有错。谁知凤凰儿听了“酒楼”二字,立刻摇头道:“酒楼肯定开不了,我们三个全都是一窍不通,肯定会赔个精光的。”相比于其他的铺子,开酒楼涉及的问题太多,真是弄不了。阮棉棉又道:“我本来是想借你们的光,现在看来不行了,我还得另想办法。”“你的意思是想把那些用辣椒做成的菜品拿到酒楼里去卖么?”凤凰儿的反应一如既往地快。阮棉棉点点头:“是啊,辣椒我是打算大量种植的,不做生意的话怎么用得了。”“可你不是还没开始种的么……”凤凰儿都不忍心说了。“这种东西根本不愁长的,只要种植方法得当,今年就可以收获许多辣椒。留下明年的种子后,大约也足够我吃的了。而明年……”她仿佛已经看见了田庄里一大片的红彤彤,数量根本不好估计。凤凰儿笑道:“反正你也不缺本钱,要真喜欢索性自己开一家酒楼,等你的辣椒种出来,酒楼大概也步入了正轨,正好可以卖辣菜。”阮棉棉抚了抚下巴,小凤凰的建议倒也不错。只是她也就是个嘴把式。上一世她光去饭馆酒楼吃饭了,根本不懂经营。如今要自己弄一家酒楼,还真不是有钱就行的。算了,这些事情过几日再说。她看着凤凰儿道:“说你们几个小姑娘的生意,怎的又扯上我了,不开酒楼的话,你们也可以开胭脂铺子、绸缎庄、杂货铺,这些总比酒楼容易一点。”凤凰儿笑道:“盛jiejie过些日子就要到京城了,我想把她请到田庄里,让她给我们几个讲一讲生意经。”马车终于离开了成国公府。只不过本来不甚显眼的两辆马车,生生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小型车队。阮棉棉靠在车壁上,忍不住笑了起来。凤凰儿不明白她究竟是不是真的高兴。棉棉姐最怕麻烦,被渣爹瞎折腾了这么半日,她就算不生气也不应该笑得出来吧?阮棉棉依旧笑道:“我本以为他这段日子在忙公事,所以才没有来打扰我们。没想到他是去折腾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凤凰儿打趣道:“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会难过的。”“难过什么?”阮棉棉敛住笑容冷嗤道:“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跟他一样啰嗦,有钱什么买不到,去哪儿都像是逃难一样,麻烦死了!”凤凰儿道:“他向来活得精致,你觉得啰嗦,他那里还嫌时间紧迫准备得不够充分呢!”她看了看坐在车厢一角的红翡和英子,真正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渣爹如此这般对棉棉姐献殷勤,目的不过是为了同妻子重修旧好。但棉棉姐不是真正的“阮氏”,自然也就